今夏被拖的向下墜,陸繹扶了身邊人一把,不悅道:“若白夫人再這樣長跪不起,我們辦案的難度會增大,白公子死的真相也埋入黃土。”
白夫人一聽有眉道,伏地而起,問道,“有法子?”
“開棺。”
縱使白夫人千萬個不願意,還是同意開了棺。
不開不知道,一開嚇一跳。
棺材裡的白搭麵容模糊,臉皮被撕在一旁。血肉往外翻,眼珠子少了一個。嘴巴開半,身上全是孔。
白夫人打了個冷顫,暈了。被身邊陪同的丫鬟合力送到她的屋子。
今夏看到棺材內的景象,也有點後怕。更何況白夫人親眼見自己兒子的樣子,終歸情有可原。
她下意識的害怕,發覺冰涼的手被一股暖流包圍,一看是大人緊緊攥著她。莫名的,感覺一切都是暖的。
心裡有了支柱,膽子也大了起來。仔細看時,發現白搭的脖子多了一道血痕。
這道血痕成散雲式的,像大人描摹的畫筆一樣,隻是那是畫的,這是利器傷的。
陸繹還停留在白夫人剛才的反應中,白搭在他們去往留憶閣時在白街。如果,白夫人在他們走後收拾了屍首,那時的白搭在棺材是完好無損的。
白夫人方才驚悚的樣子,證明白搭是在棺材被害的。
他們離開後,從巳時到酉時相隔八個時辰。可來白府用了六個時辰,那麼棺材就算用馬車趕也得小心翼翼,起碼五個時辰。
最終推測,白搭是在這之前的三個小時被害的。
“大人,你看白搭的脖子的血雲圖。”今夏彆開了臉,左手食指在空中輕點那血肉模糊的地方。
陸繹看了那多出來的血痕,眯了眯眼。殺手既然已達到殺害的目的,為何還在多出一道血痕。
是在暗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