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不為花花的西裝和高貴感到疑惑。
瑪麗卷著自己金黃色的鬢發,在花花旁邊的位子坐了下來:“店長是個日本女孩子,叫做戚夜。明明店不怎麼大,卻招了好多奇奇怪怪的店員。咖啡、茶、蛋糕和慕斯不怎麼可口,卻總是有客人去。很奇怪的店。”
“是啊。”花花的招牌笑容。
“那麼,燒餅·傑索先生。如果哪一天……那位日本店長來這兒的話,請把這個交給他。”
說完,花花起身走了。
我拿著那個硬硬的小盒子,心裡覺得很不可思議。
我僵硬地站在桌子旁,小瑪麗踢著雙腿問我:“爸爸,你不是叫燒餅·傑克嗎?他喊錯了吧。”
不,親愛的小瑪麗,他沒有喊錯。那是我深埋於心底的名字,它昭示著一個血淋淋的回憶,也許那位店長拿到了這個盒子,我卻要從此離開。
我的小瑪麗,我親愛的女兒,願我有生之年能保佑你平安。
我親吻她的額頭:“走吧,瑪麗,我送你回德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