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侍到底是在硬尋,分明找不見不知躲在那裡的兩人,卻十分認真。
安衛的臂膀微微顫抖,渾身肌肉使勁般的硬抗,與那微微空出來的縫隙做對抗,與那出口的“非好男風”做對抗,與......慶青那個小崽子那句“那就請安衛玄子好好撐,切莫挨到了朕呐。”做對抗。
死侍一遍遍地路過洞口,幾次都堪堪露出靴口的時候又轉去,慶青恨不得在那死侍再向前走一小步掉下來,一定要細心記下來那批死侍靴。
“呲..呲..呲”一雙搓地的腳步橫掃過洞口的夜羅花叢。不偏不倚掃過了死盯住那洞眼的慶青,在洞中的兩人似乎同時倒吸一氣。
這一回,慶青是清清楚楚記下了那筒靴是何樣。倒是一瞬間身後重重貼上來了一副板硬的身軀。耳邊的臂彎軟在了一旁,反而濕熱又灼燒的噴氣落在了恰是風雪劍傷之處。
“安衛夫子便是這樣,不好......男風的?”這話慶青隻講了一半,畢竟自己一轉頭時嘴唇便一瞬就擦在了暈倒在身上的那位,的耳畔處。
慶青實在無語凝噎。這下好了,貼上來的安衛不好男風,自己便是有嘴也講不清了。
立馬轉過頭來,閉眼清心。心臟巨大的跳動聲震得慶青忍不住抬手捂去。細細緩緩呼出一口氣,後背上那人的體溫甚至傳不來些熱,倒像是一塊板壓得慶青似是喘不過氣來。也並不是安衛有多重,隻是後背這令人無法忽視的......觸感。
實在是令慶青上火。
上火又上頭之下,慶青將安衛的腦袋搬去了安衛脖頸彎曲的極限。能離自己有多遠那就掰到多遠去。毫不愛惜那一張俊美的臉龐。
縮了縮身體,閉眼細聽洞周聲響,確定了死侍不多後,慶青立馬行動。
這個大動作就是------將安衛玄子壓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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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安衛撐起兩人之間距離時接住的露水,雖不多但淅淅瀝瀝從沒停過地落下,落在慶青所捅去地劍傷......
慶青也撐起了臂彎,學著給兩人之間留下空隙。
“嗯嗯...唔...恩”外邊悉悉索索地聲音,越來越近,慶青聽見那些咿咿呀呀的聲響,心裡道:“這些死侍竟真是聾啞者”。連忙又貼去身下那人的後背處,並不是撐不住了,隻是這回來的死侍腳步繁多。
幾隻死侍細細掃過洞頂,慶青知道他們發現了這洞的異常正在細搜,找不著的見那也隻是時間問題。幾雙帶有金絲的筒靴在洞口徘徊。
““你就如何得知這些?”
“奧...這我就是剛剛看到路過的黑衣人鞋樣眼熟,想了下便記起了有這般隊伍,奧,還有呢,你父皇還帶兵圍剿過這批死侍”
這一段對話突然閃進慶青的耳邊。
“是了!是了!這....這批死侍”答案呼之欲出,為何就安衛識得這筒靴,當掃過這些死侍筒靴的金絲邊時,慶青瞬間通了。
洞口的夜羅花叢甚至被死侍的筒靴打開一角,再要是一腳下來,眼尖的人往裡一瞧,立馬就會發現端倪。馬上,下一邊的花叢就要被筒靴翻開。就在這千鈞一發之時,”嘣”,這聲巨響打破死侍們腳下的動作,隨之就是漫天的煙花綻放,甚至透過被死侍拉起一角的洞口照亮了兩人所躲下的洞穴。
好看極了這煙花...
這煙花照亮了整片天,死侍們像是得了號令一般一瞬離開。慶青猜到這一定是管理這批死侍的人發的令。來的恰是即時。
這批死侍確實與安衛有關,那為何連安衛都要躲避。莫不是這批死侍都衝著安衛?
“你是爬的名正言順,挺硬的啊”安衛嘶著嘴角低壓發出聲。正當慶青想的入迷,就聽見身下這人出奇沙啞的語氣。
慶青乾笑下,抬起身子先一步爬出夜羅花叢洞。在洞口等了一番,還不見安衛出洞,於是一手撥開厚厚的夜羅花,與還在洞內正要撥開花叢的安衛雙手交扣。結結實實握在一齊,頭對頭,麵對麵兩眼相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