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第一次之哥哥 我第一次叫葵,哥……(1 / 2)

火影之遠岸 落殘琊 3434 字 10個月前

我第一次叫葵,哥哥,是在我和他一起生活了三個月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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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是一個人住的。據說他是遺腹子,母親又難產而亡。自從三歲懂事後,就再也沒有人來照顧他了。他說這話的時候一臉雲淡風輕,似乎完全看不出有什麼羈絆似的,似乎他麵對著父親的尊重都比這隨口說出的感情來的深。

我有些不理解。想了想,又釋然了。這就和我對父親與母親的態度一樣,父親是從小撫養我長大的,教導我的最親近的人,不管從原來,現在,還是未來。而母親在我腦海中的印象,隻是在父親臥室中央那張黑白相間的大照片而已。大概,葵也是一樣的吧?

那天葵把我帶進了他的家門,也是日向聚居地的外圍,和我們家的院子蠻近。我還在想著這樣以後可以很方便地在原來的練習場裡麵修煉,就看到他回過身很認真地對我說:“寧次,現在我們隻有彼此了。”

這句話讓我一下子怔住了。我心知這隻是他安慰我的話,然而卻讓我感到一陣暖流。我原本,是應該一無所有的。

我於是揚起一個大大的微笑:“嗯。”父親說我這樣笑的時候彆人最沒有抵抗力了,我原先要纏著父親買忍具的時候也都是這麼做的。大概,對葵也會有用吧。

我們今後,也是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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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日子,我們就各自占據了院子的一角。他做的飯味道還算不錯,清清淡淡的,和父親是一個風格。讓我難免有些時候會想起父親。

說起來,那幾日我隻要一想到父親,就會一陣胸悶,然後就會跑回自家的訓練場去,和那日一樣猛打。被葵帶回去了好幾次。

葵說,你怎麼老是抽風呢。

我不知道抽風是什麼意思,於是就問他。他聽到我的問題,愣了好幾秒,才呐呐地說,抽風就是你現在這個模樣,像是鬼上身。接著,他就像拎兔子一樣把我拎起來,帶回家去。就是我之後一直生活的,家。

我對他的行為報以極大地排斥——我才不是小鬼,不要提著我。我總是這麼說著,瞪著眼睛看著他。他便伸出手捏我的臉,幾次以後,我就不這麼做了。

其實我知道,他隻是想要讓我開心而已。看在他雖然方式不對但是本意是好的份上,本少爺不和他計較,還是努力修煉提高能力比較重要,這樣將來才有向宗家挑戰的資本。

隻不過和他相處久了,就知道他完全不是第一次見麵時我以為的溫潤少年。

葵,就如他的名字一樣,真是一個很陽光,嗯,很,暴躁?反正他是這麼形容自己的。他說,他現在還做不到什麼“臨危不懼”啊,什麼泰山什麼崩的。他總是會自言自語,還都是說一些我不懂得話,就比如說那抽風,還有什麼泰山——我隻聽說過木葉的後山。

或者,那是其他國家的地名?

我問過他好多次,都被他吱吱嗚嗚躲過去了。我想了想沒有計較,他本來就比我大了四歲,多少知道一些我沒有聽說過的事。畢竟,他是一個忍者,做過大大小小的任務,在戰爭時期還上過戰場,離村的次數隻多不少。

我那時候還處在失意階段,總是羨慕著能上戰場的葵,因為父親說過,人的實力,都是在戰場上錘煉出來的。人的成長,也隻有在戰場上才有價值。直到那一次過後,我才知道那模糊地戰爭的概念是多麼沒有必要地事情。

也正是那一次過後,我才真正,和葵成了家人。

葵是下忍,又和那個宇智波家的天才是同一小隊,自然要做任務的。那天他接到了一個去村外消滅敵人的任務——大戰過去很久,現在有心情來木葉村外圍晃悠的,都是那些死了重要的人又沒什麼實力的尋仇的人。除了那意誌力有些難纏以外,就是下忍小隊可以輕鬆解決的。

即使是那樣,任務還是標了個B等級。

臨行之前,我問他,什麼時候準備參加中忍考試呢?我自然以為,以他的實力,隻要沒多久,就可以參加中忍考試了。葵沉吟了一下,告訴我,這件事說不準,還要看他們隊長。

我知道他們隊長就是宇智波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