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果然得讓自己體力更好才行。……(1 / 2)

賀闌沉默了。

躺在沙發上的阮煦雖然喊了兩聲“不要”,但他聲音平板到毫無感情,棒讀到半點也不走心,根本就不是真正害怕的人該有的樣子。

賀闌再看他的模樣,發現他邊喊邊盯著自己看,一雙眼睛裡麵笑意盈盈,寫滿了了熱切的期待,半點也沒有抗拒。

再加上他輕輕地扯著賀闌的衣角,看後者停下來,還忍不住輕輕用腿蹭他,無聲地催促他的行動。

賀闌在這片詭異的氣氛中,終於發現自己在阮煦的眼裡可謂是毫無威懾。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賀闌臉色鐵青,在發現自己的羞辱再次失敗之後,他已經提不起任何興致,默然地看了阮煦半晌之後,他緩緩收回自己鉗住阮煦的雙手,坐在沙發旁的地毯上,抬手摸了摸衣兜之後,找出了一根煙給自己點上。

帝國的煙草早就不像數百年前那樣有害健康,賀闌狠狠地吸了口煙氣在嘴裡,麵無表情地麻痹著自己的內心。

這個腦子不好的雄蟲,賀闌惡狠狠地想著,忍不住又瞪了阮煦一眼。

阮煦現在仍光著身子,奶白的光潔皮膚漂亮到像是在發光,他不理解賀闌的突然停頓,現在也慢慢坐了起來,有些心虛地問道:“為什麼不繼續啦?”

他的聲音輕輕軟軟的,像是根拂在人心底的羽毛。

賀闌叼著煙在嘴裡,不想去看這個讓他挫敗的家夥,隻是語氣不好地說道:“不想。”

他覺得自己仍需要再思考更加狠絕的方式,讓這個雄蟲知道自己並不是在開玩笑,而是真的要讓他永遠沉淪在自己手裡不得翻身。

但阮煦不會讀心,他看不懂賀闌複雜的心緒。

他隻單純的將賀闌的突然敗興歸結於自身原因,於是他湊到賀闌的身邊,愧疚地說道:“對不起,我剛才是不是沒有表現好……”

賀闌冷笑一聲,瞥了他一眼正要開口說話,阮煦已經接著反省道:“我是不是應該叫得再大聲點,抗拒的感覺再強一點?或者我哭兩聲……能不能讓我再試試?我這次一定好好表現不會讓你失望的!”

阮煦說到這裡,連忙把手抬起來,做出了保證的手勢。

賀闌:“……”

他剛揚起的冷笑凍在唇邊,半晌又不鹹不淡地把頭轉了回去。

阮煦失望地眨了眨眼,抱著雙膝小聲說道:“對不起,是我搞砸了。”

他在這麼做的時候,膝蓋輕輕觸碰著賀闌的腿,雖然房間裡麵溫度不低,但他這麼長時間不著寸縷,四肢也已經微微發涼,而那微涼的溫度抵著賀闌的腿肚,讓賀闌驟然間頓住了動作。

雄蟲的氣息濃鬱地充斥整間屋子,那是一種與雌蟲截然不同的氣息。

阮煦的信息素沒有任何侵略性,有的隻是仿若青草般的淺淡清新,雖然不夠華麗濃稠,但卻仿佛無處不在,將賀闌完全包裹在其中。

賀闌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某處傳來了無法抑製的空虛感。

他那些本能的渴望,在阮煦的麵前根本無處遁形。

即便他根本不喜歡雄蟲,從心底看不起這種柔弱嬌貴的生物。

但他的本能依舊會對阮煦的身體產生無比強烈的占有欲。

賀闌目光沉暗,緩緩將煙頭從嘴裡摘了下來,按滅在煙灰缸裡。

他向來都以惡人自居,知道自己不是什麼好貨,對欲望更沒有半點克製的意思。即便他對雄蟲沒有好感,想的隻有如何折辱對方,但送到嘴邊來的雄蟲,他也沒有不享用的道理。

賀闌驟然回頭,以深沉的目光直視阮煦,阮煦原本還在沮喪之中,現在見著賀闌的眼神,他頓時感覺心重重地跳了下,問道:“怎麼了?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賀闌沒有用言語回答他,他隻是欺身上前,重重咬住對方軟嫩的唇瓣,雙手扶住了雄蟲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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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歡愉持續了很長時間,賀闌對雄蟲沒什麼憐惜的意思,隻為滿足自己的欲望,根本沒有半點節製可言。

所以當他回過神的時候,他才發現阮煦已經眼眶通紅,困倦地將身子縮在了他的懷裡,看樣子連骨頭縫裡都已經再擠不出半點力氣。

賀闌抱著軟倒的阮煦,回想著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沒有半點反省的意思,隻看了眼阮煦說道:“雄蟲就是雄蟲,果然嬌弱得過分。”

他說完這話,也沒再去折騰已經睡去的阮煦,隻把他抱起替他擦身清洗,然後送回了床上。

雖然他沒打算放棄對阮煦的折辱,但他也沒有為難昏迷中的雄蟲的意思。

許多事情隻有在對方意識清醒的時候做,才會更有意思。

所以今天就暫時先放過這雄蟲好了。

賀闌漠然把視線從阮煦的身上收回,接著轉身離開了房間。

阮煦這一覺,一直睡到了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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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高塔中年級最小的雄蟲,阮煦在哥哥們身邊,從小就得到了最好的照顧,當然說是照顧也不對,在阮煦看來,應該被說成“管教”才最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