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 楊廣陵:“天庭書院第一屆秘……(2 / 2)

“大變。”

“對。”

“誰起的破名字。”

陳袖一指林北:“他。”

林北點點頭:“沒錯,就是我。”

“......這得是多大的怨與仇?”

“對!”

不提還行,一提林北就氣得坐不住了,拍一下拍桌而起,痛斥過往:“老子人在秘境最北邊,進秘境之後從來就沒歇過,挨個乾翻了五十多號不服我的人,說我一聲書院戰神不為過吧?眼看著老子馬上就要成為尊神大弟子,為九海帶來莫大的榮譽。結果呢?在這之前,我從來沒聽說過的一個人,在南邊,帶著另外倆人破獲這麼大一個案子,還被尊神賜予了一件輕甲!我的排名瞬間就掉到第四了!我找誰說理去!!”

楊廣陵勸他:“你要是實在不爽,可以跟我換。”

“滾!”

蘇程強行憋下笑意,正色道:“確實不太公平。你們書院試煉大賽的存在就是為了選出最厲害的幾個弟子,怎麼能因為幽冥之地就破例呢?”

“這話我愛聽。”林北吼完,心情愉快很多,重新坐回椅子上:“尊神當時也是這麼說的。”

“後來,等我們親愛的大師兄傷愈,我老爹暫時沒收掉白龍銀甲,特地為他倆搭個台子,讓他倆當著全書院人的麵兒,切磋一場。”

蘇程點點頭:“誰贏誰做大師兄嘛。那比賽結果呢?”

小封再度攤開手:“顯而易見。”

林北在哄堂大笑中默默扶額。

“所以,前夫哥感光明神前輩知遇之恩,為師父報仇,才要單挑幽冥之主?”

“是,但也不是。”

蘇程望向說話的楊廣陵,示意他繼續。

“風師兄當初,先從最普通的侍衛做起,後麵試煉大賽拔得頭籌,這隻是第一步。成為內門大弟子後,勵精圖治,不曾停歇,短短幾千年時間,便從普通修煉者跨入封神境,後麵又跟隨著尊神出征,橫掃各地叛軍與邪祟,死□□號,是他親自用一場又一場慘烈的勝仗打響的。”

“成神之後,他第一時間就去申請,要做光明神大人的金庭神侍。”

蘇程忍不住出言打斷:“金庭神侍......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金庭神侍......是遠古神族的一個傳統。”許久不說話的帝溪,終於在談話中找到自己的主場:“隻有神才可以做神的金庭神侍。成為金庭神侍後,這個神便可以將神侍看做是世間最親密的人......因為神侍存在的唯一作用,就是守護這個神明......聽上去,和如今的守護神差不多。”

話音剛落,眾人紛紛發現了什麼萬分重要的事情,集體將目光投放在小封與蘇程身上,那一道道堪稱激光炮般熾熱的視線,實在難以忽視。

小封聽罷,抬頭掃視眾人,麵色如常。

緊接著,他看似不經意地隨口一提:“哎呀,主人,原來我們倆,其實是這般親密的關係呢。”

蘇程默默捂住臉。

“據......據傳說,我的生父當年,就是我母親的金庭神侍。又......又據傳說,我的生父直至死亡,也在保護我的母親,他......他真正儘到了金庭神侍的職責。”

帝溪嘟囔著,聲音越來越小。

其實,他完全沒有對生父母的記憶,自打記事起,就是大師兄和師父在照料他,他一早就視二人為長輩。但......提及傳說中具有赫赫威名的這兩位大人物時,他還是無法徹底忽視掉直達血脈深處的微弱痛楚,心中酸澀難當。

陳袖抿抿唇,將他攬進懷中,輕柔地撫摸著他的腦瓜。

不過,因為帝溪身形實在太過高大,像台立式空調般橫在姐姐懷中,他姐摟他的時候,隻覺抱了頭熊。

蘇程則震驚不已:“你生父歸霖帝君,是遠古神族的統治者,他竟甘願做鬼地女君的金庭神侍?在鬼地尚未被幽冥收服前,這兩地可是實打實的世仇啊。”

“那又怎麼樣呢。”帝溪淺淺一笑:“我的存在,代表他們......曾經非常幸福。”

陳袖想象力豐富,隻不過是聽這幾句話,腦海中就自動浮現出了他們二人相遇相知相愛的全過程,那種充盈的熱戀感,令她忍不住眼眶一紅:“天呐......簡直是曠世絕戀,親愛的們,人家也好想擁有。”

林北最擅長哪壺不開提哪壺:“趕緊去結婚啦。”

陳袖瞪他一眼,下一刻亮出自己剛做好的尖型美甲,倆人迅速互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