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的傻乎乎 “行了行了。”肩頭的蹭蹭……(2 / 2)

“那我哥……也?”顧湘眼神遊弋在二人身上。

她那哥哥睡著了還薅著周子舒不放,周子舒歎了口氣:“你要能弄得了他,你來。”

“不不不不不不不。”顧湘把腦袋搖成撥浪鼓,小嘴拒絕似瘋狂工作的豌豆射手:“我去把車弄進來,周絮哥也早點休息哈。”

休息?

攤上這麼個醉鬼怎麼休息,周子舒暗暗歎了口氣,捏了捏他後頸的皮肉,懷裡的腦袋又有了些反應拱了拱。

“倉庫裡有煙花,你們去空曠點的地方玩。”

“知道了哥”“還有煙花啊,那我們先玩再去弄車吧成嶺。”

倆人商量著踏出門去,沒了聒噪的小姑娘,周子舒拍了拍懷裡的:“去床上睡。”

“唔嗯。”溫客行光答應不動屁股,眨了眨迷離的醉眼:“阿絮,你還冷麼。”又自己回答道:“我抱著,肯定不冷。”

“醉了廢話也那麼多,閉上你的嘴,跟我回屋。”

“哦。”

溫客行鬆開雙手,一點一點扶著他的腰坐正,道:“我們一起。”沒聽到應聲,略顯撒嬌似得又加重語氣:“一起!”

“好好好。”周子舒扛起他一邊胳膊繞過脖頸,強行把人帶起來,按照醉鬼晃晃悠悠的步伐,倆人似雙人舞似得搖擺回屋。

周子舒把人卸在床邊,命令道:“自己脫衣服。”打開床頭燈,借著一點光從衣櫃裡找了件大些的衣服:“換上。”

扔過去才見人沒注意他這邊,衣服孤零零飄落在床邊,一半耷拉著要掉不掉的樣子。他順著對方的目光看去,溫客行正盯著枕頭上的黑西服看。

周子舒心道,糟了。

同時,溫客行開始有伸手過去拿的趨勢,周子舒急中生智地喊了聲“溫客行”,期盼能轉移開醉鬼的注意力。

結果溫客行呆呆地轉過頭,道:“阿絮,我的。”

“你的你的,還給你。”周子舒被抓包,低著大紅臉把西服塞到他懷裡,可對方壓根沒接:“拿著啊。”

“阿絮。”

“又怎麼了。”大紅臉開始冒熱氣。

“我的。”

“……”熱氣狂飆。

溫客行無辜道:“你說的。”

要說一開始臉紅是因為被抓包羞的,那麼現在絕對是被那句耐人尋味的“阿絮,我的”弄的,周子舒頂著一張紅透又在冒熱氣的臉,麵紅耳赤地反駁:“瞎…瞎說什麼。”

“不…唔”

那醉鬼還要說話,被他眼疾手快地堵在掌心裡,再次命令道:“換衣服!睡你的大頭覺!”

“唔唔唔唔唔。”在溫客行不斷用眼神哀求下,可算被網開一麵,嘴巴自由一秒當即又道:“你陪我。”為了留人又連著叫了兩聲“阿絮”。

可謂無所不用其極,把小孩子撒嬌那點本事全用上了。

溫客行側躺著,腦袋以下全藏在厚實又軟乎的被子裡,裹成一個大大的圓鼓包,眼睛一眨一眨地看著閉目平躺的周子舒。

“看什麼看。”周子舒閉著眼睛也能感受到醉眼不容忽視的視線。

“疼不疼。”

話音剛落,周子舒便聽到布料的摩擦聲。溫客行伸出一隻胳膊不斷朝頭頂的傷口摸去,他抬手一擋拽下那隻胳膊扔回被窩,鬆手時溫客行仿佛樹袋熊看到了心儀的大樹,仗著人高馬大用兩條胳膊環抱住,強行挽留。

“疼。”這話是溫客行替他回的,黑眸深邃一眨不眨地望著他,逐漸蒙上一層水霧,映著床頭燈幽暗的光。

從這樣的眼神中他讀出了心疼之意,是傷在你身,痛在我心的那種心如刀割。

是了,就是這種眼神。他每每回想,都會莫名感知到豐盈而飽滿的愛意在眼神中迸發,無言對視中藏得儘是溫柔繾綣。

“皮肉傷再拖也會好的。”周子舒看著他的臉,心平氣和地、甚至是毫無波瀾地陳述著醫學現象。好似良藥在此,一個眼神便能讓他把這一個月以來的委屈情緒輕而易舉地統統壓下。

回想這一個月以來的日子,他是如何一點一點把破碎的心拚湊完整的。乍然得知溫客行背地裡的那些小動作時,他出於先前的職業判斷迅速切割情感。

這種方式白日裡還好,外出奔波,思緒沉浸在他手頭調查的案子中,無暇他顧。可當夜幕降臨他便開始輾轉反側,那張分外俊朗的臉總在腦海裡揮之不去,致使他夜不能寐,心有不甘地不斷在心裡列舉著並非隻有他是一腔真心的證據。

越迫切尋證求解,越說明放不下。他不得不再次直視自己的內心,原來他自己比想象中陷得更深。

他是怕了,但還想賭一次。

賭他沒有看錯。

短暫寂靜之後,周子舒啟唇道:“等酒醒了,我們談談。”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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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略掉阿絮口不對心的傲嬌話,自從碰到溫溫從頭到尾都順著呐,不要太愛。

溫:想牽手(,,??.??,,)

絮:牽牽牽(????????)

溫:要抱抱(っ?з??????

絮:抱抱抱?(? ???ω??? ?)?

溫:一起睡(???)

絮:睡睡睡?(? ? ?ω? ? ?)?

溫:我的(*?I`*)

絮:你的你的Σ>―(〃°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