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邊露伴的鬼畜日常 兵荒馬亂的早晨……(1 / 2)

說到叫岸邊露伴姐姐的緣由,首先是他真的長得豔麗得雌雄莫辨,其次是——有一次跑去他家玩,發現了這家夥再一次地衝破了我的世界觀。

那時候已經纏著他將近兩個月了,天氣漸漸轉涼,我呆在家百無聊賴,嘴裡叼著根野草一直躺在屋頂上。

清風徐徐吹來,我感受著難得的清涼,舒適地微微眯起了眼,耳邊聽著底下屋內不停傳來的鬨騰。

“該死,那個雜種怎麼又不見了!”

“從上次潑了牛奶後就一直折騰個不停,這回還從地上直接抓了泥巴來扔,我們五條家怎麼會出現這種貨色,真是沒教養!”

“肯定是那隻魅魔汙染了血脈!”

女人們的尖叫聲此起彼伏著,照顧我的仆人其實大多都是女人,她們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其實很吵,每天挑事的其實也就那麼幾個,其他仆人都是冷眼旁觀的類型。

我無趣地將嘴裡的野草一口吐掉,她們來來回回也就罵些這種話,五條家血脈究竟是什麼很高貴的東西嗎?

如果真有那麼誇張,這些仆人或多或少都和五條家沾點邊,雖然都是遠的不能再遠的,但是不都是這種德行?

菜的離譜,一堆弱者。

我一個翻身直接從屋簷上跳下,輕輕落在兩米外的圍牆上,樹葉擋住了我的身影,形成了天然的視覺死角。

去找岸邊露伴玩好啦!

似是一陣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院內掃地的女人忽地瞥見了一團黑影略過了牆頭,她疑惑地往上看了過去。

一隻炸了毛的三花貓從枝頭跌落了下來,在空中翻了個身穩穩落地,弓著身子對上麵嘶叫了一聲。

“啊……原來是貓啊。”

女人彎著眉眼笑了,蹲下身伸出手想抓住它的後頸。

三花貓往後退了幾步,壓低耳朵,從喉嚨裡衝她發出了威脅的低音。

“可不能隨便進入哦,這裡住著一個小惡魔呢。”

在女人即將抓住它時,三花貓凶狠地衝她嘶叫了一聲,後腿一蹬三兩下就爬上了樹,竄了出去。

女人呆在原地。

……好敏捷的貓。

**

花了十幾分鐘,我溜達溜達地按響了岸邊家的門鈴,上次太尷尬了,不僅猝不及防地被岸邊母親看到我出現在她家,還是被她光著上半身的兒子丟出房門的。

雖然她很快反應了過來,恢複了她一貫的優雅,十分從容地讓我下樓吃茶點,但總是這麼來的話岸邊露伴會發瘋的。

我決定這次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地進門!

“叮咚——”

……嗯?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嘿?

我抓著鐵欄杆望著裡麵的房子,岸邊家的彆墅是三層帶花園的歐式風情,麵積占比能跟養著我的那棟宅子媲美,但是能看出女主人的精心照料,處處都彰顯著女主人的品味。

花朵開的熱烈而絢爛,還有秋千和噴泉,不像那棟日式和風宅子,古板而又冰冷,住著的人雖然比這裡多得多,但十分缺乏人情味。

我往裡頭望去,所有敞開的窗戶內沒有看到岸邊母親的活動,燈光似乎都暗著,門口的地方有著許多快遞盒……岸邊露伴又買什麼東西了?

從這裡的角度能看到三樓少年的房間亮著燈,但是窗簾嚴密地拉著,古怪極了。

我眯起眼睛,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啦!

我歡快地一個彈跳,在半空中抓住欄杆的中部,一個用力就輕盈地躍入了岸邊家的範圍,達成了【在岸邊家來去自如】成就。

“呀呼,我來找你玩兒啦!”

我興高采烈地一把推開了他的窗戶,連帶著窗簾都一起帶開了,是的,我又沒走大門。

裡麵的人動作頓住。

“……?”

我的聲音也卡在了喉嚨裡,下意識屏住呼吸,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

房間內的人一頭黑色長直發,肌膚似雪,兩條又長又直的大腿上裹著性.感的黑絲,除此之外渾身上下就穿了條褲衩……不,腿上那個到底是什麼啊!

“你、你……”我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蹲在窗台上搖搖欲墜,渾身都麻了。

那人緩緩轉過臉來,我下意識地抗拒出聲:“等、等一下……!!”

那張臉徹底暴露在了我的視野中,那熟悉的眉眼讓我徹底絕望,這無疑是一幅極具衝擊力的奇異畫麵,深刻地烙印在我的大腦內。

我在之後的一個星期內連覺都睡不安穩,常常掙紮著從夢中驚醒,喘著氣一摸腦門全是冷汗。

“喲,尤娜你來的正好。”他的神情淡定,撅著屁股提著卡在腿中間的肉色不明物,甚至極其自然地開口道:“過來幫我提一下,你力氣大。”

大腦瞬間宕機,一瞬間我產生了強烈的眩暈感。

我尤娜就活了這麼短短的七年人生,第一次對自己產生了質疑,究竟是要怎麼樣才能見識到這麼精彩紛呈的表演的,世界的廣闊真是山外有山,簡直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我用儘了畢生所學來描繪我的感受——想死。

那個東西是什麼?腫瘤嗎?

“我不要!”我脫口而出,聲音都要破音了。

“哈?你怎麼反應這麼大。”岸邊露伴皺了皺眉毛,他這不是有穿褲衩在身上嗎,又不是全.裸。

“你嘴上說著想跟我一起玩,卻連這點小忙都不願意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