誣陷被罰 阿翎盯著她看了會兒驀然笑開……(1 / 2)

鴻漸學府進了修身門就是一片空曠的靈力場,混沌岩鐘被靈力烘托於半空中,厚重的鐘體叫此刻的氣氛都凝重了起來。

阿翎瞧著同自己麵對麵站著的這些人,他們中間沒有河,卻涇渭分明。

那邊站著曾老,學府的修師們,他們圍著師清淺,關切地問她怎麼了,還有那在一旁急得都要哭了的趙笛青。

阿翎瞧了眼她這一邊,不能算一邊,畢竟隻有她一個。

對麵那群人檢查完師清淺後,個個臉上蘊著怒火,衝著阿翎看了過來。

阿翎的心如墜冰窖,對麵的師清淺自剛才說了那一番汙蔑她的話後,就不再言語,阿翎心想她也不用說什麼了,就她此刻那一副淒慘的模樣,足夠這群人向他興師問罪了。

他們原本就喜歡師清淺,她如今又是這幅受害者模樣,她說的話他們自然就信了。

阿翎冷眼看了眼被那麼些人護著的師清淺,這狗東西真是比狗都不如,狗可沒這麼多鬼心眼。

阿翎沒做過的事是絕對不會承認的,她理直氣壯:“我最後說一遍,不是我,是刑宴敕個人行為,我是去救人的。”

趙笛青聽到阿翎說的話,本就氣惱的心更上一層,她之前在飯堂這麼低三下四的求阿翎,她都不去救師清淺。

又怎麼忽然地又去了,定是去幫著刑宴敕欺負師清淺的。

“阿翎你太過分了,刑宴敕同師清淺又沒有矛盾,隻有你日常裡處處針對師清淺,刑宴敕要不是聽了你的,怎麼會找人把師清淺打了。”

阿翎聽了這話,心裡跟吞了一百隻蒼蠅一樣的惡心。

這一幕叫她想到了上一世。

那次是內門一次試煉活動,師清淺帶著他們去收服一隻上古火龍鳥,不知怎麼的,那火龍鳥突然就發狂了,獸性大發,爆發的赤魂焰差點將他們的神核都震碎。

最後是師清淺一力斬殺了她。

事後十二洞府調查此事,查到了阿翎帶了違規的鬼魔靈

阿翎確實帶了那玩意,但那隻是為著能困住師清淺,叫她功力無法施展,不叫風頭都她出了,她哪裡知道鬼魔靈會使得上古火龍鳥精神錯亂。

是趙笛青站出來哭著指認了她,她說了什麼來著,阿翎用力想了想。

她說:“我不能再替阿翎隱瞞了,阿翎說她恨師清淺,要在這次任務中解決了師清淺,我勸她了,她也答應我不帶這些東西了,我沒想到,她還是一意孤行執迷不悟。”

因著她的這番指認,阿翎迫害師清淺導致其他同門陷入險境受傷殞命的事就人證物證齊全了。

她被逐出了奇鶴山,那時候她隻知道趙笛青背叛了她,背叛了他們的友誼,卻不知道為什麼。

還是她死前,大約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也可能是單純的覺得對不起她,趙笛青才說出了理由。

阿翎覺著那理由她倒不如不說。

她真是沒想到身邊最好的朋友從一開始就不喜歡她,跟在她身邊為的就是師清淺。

這缺心眼竟然還說,跟在她身邊,也能讓師清淺多看她幾眼。

什麼樣的蠢貨能乾出這種叫人聽了隻想撬開她腦袋把腦花拿出來洗洗的事。

你要喜歡人家,你就去追,去搶,去偷,去怎麼都好,你蹲在個角落陰惻惻的,就指望對方看你一眼,這麼可憐為什麼不去做條蛆。

阿翎看著和上一世一樣,站在角落裡指認她的趙笛青,撇撇嘴,這一世的背叛倒是提前了。

她懶得給趙笛青眼神,那讓阿翎惡心,她望向被圍著的師清淺:“在開妖山,我和刑宴敕的話你都聽到了,你說,是我害得你嗎?”

師清淺隻靜靜瞧著她,眸光似有波動,但卻一言不發,叫人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阿翎盯著她看了會兒驀然笑開了:“好,很好。”

“我真是不長記性,你這種白眼狼喂狗多好,我多餘救的你。”

“就活該讓你被那些妖獸生吞活剝,你這種冷血的小雜種他們最喜歡。”

一直站立在一旁的曾老聽到‘小雜種’三個字時,眉心如丘壑的皺痕微微一緊,一直沒出聲的他緩緩開了口。

“小友慎言。”

阿翎這辛苦給人背下來卻被反咬一口,又打不過在場的這些人,再不叫她罵人出口氣,她怕是能生生給自己憋死。

“怎麼,她能做,我不能罵了,就這種狼心狗肺缺了大德——嗚嗚嗚。”阿翎真是要氣炸了,曾老竟然對她失了禁言術!

她連帶著在心裡罵起了這個臭老頭:呸,什麼德高望重正義凜然的大能,這不就是個好賴不分的臭老頭!

在心裡罵了通,但對方聽不見,這罵起來一點兒勁都沒有。

罵人最得勁的就是對方聽到罵的內容惱羞成怒心裡破防的時候。

曾老瞧了眼目前的情況,開口處理這件事。

“樂山,送清淺這孩子去後山找陽夏藥師,叫她為清淺治療這身上的傷。”

阿翎冷哼一聲,瞧瞧這差彆,喊師清淺是‘清淺這孩子’,喊她是‘小友’,曾老怕是連她名字都不知道吧。

齊樂山聽到曾老開口,立馬恭敬接下這差事,帶著師清淺去處理身上的傷。

經過阿翎時,齊樂山瞧她的眼裡都是厭惡:“小小年紀心思就這般惡毒,這等性子怎配修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