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馬 不方便住在一起的時候(1 / 2)

當那件大紅色繡花羽緞鬥篷拿出來時,薑沉魚稀罕的摸著帽簷與走邊的白毛,又看了看底邊的精美刺繡,深紅色的長款鬥篷直到腳踝,款式也比一般的鬥篷寬大,將她罩在裡麵後還鬆快的很,紅麵毛邊刺繡底光是看著都大氣漂亮又帶點神秘感。

“這也太漂亮了,我好喜歡,是狐裘嗎?”她雖然有很多衣裳,但是一件狐裘都沒有,這東西就是有錢也不是那麼容易買到的。

“你把它翻過來看看。”紅緞麵隻是裡子,重頭戲在虎皮上,這麼難得怎麼會將它藏起來,不過是怕黑白花的虎皮太過張揚,才做成了兩麵都能穿的鬥篷。

沈荷塘直接將虎皮鬥篷披在了薑沉魚的身上,原本嬌俏的少女瞬間變得聖潔威嚴又帶著點仙氣。她想這百獸之王做的鬥篷,估計整個大乾也找不出幾件來,效果實在是驚豔又張揚。

“這是什麼皮子?這花色沒見過呀,不過確實奢華。”她摸著又亮又滑的鬥篷麵開心道。

“你猜猜?”她鳳眼微眯著,想看看她知道是大老虎皮時的反應。

“這怎麼是條紋花的呢?貂皮,鼠皮,都不像啊,這狐皮就更不像了,到底是什麼?”她雖然沒穿過皮草,可也有涉獵研究過呀,沒見過這種花紋的。

“該不會是那大蟲的吧?”她忽然想起人們對那隻大老虎的描述,雙手緊緊的抓住沈荷塘的胳膊,眼睛都瞪圓了。

“它就剩下皮了你怕什麼,而且老裁縫處理的很好,還晾曬熏香做工細致,已經與那隻老虎一點關係沒有了,況且聽說虎皮能食鬼鎮邪祛病,是極為難得的貴重物品,留著吧你穿很好看。”

“披上真的很好看嗎?”薑沉魚克服著懼怕微抬著下巴問道。

合著前麵說的那堆她都沒仔細聽,就記住這一句。

“如仙女下凡”沈荷塘毫不吝嗇的誇獎道,她好像找到打扮洋娃娃的快樂了。

“那麼,風華絕代的沈郎君何時才能動凡心?”聽了他的讚美,薑沉魚美目一轉,聲音柔媚眼神帶著一絲侵略問道。

“嗬嗬…………這個…………順其自然吧。”她沒想到話題能拐到自己身上來,抽出胳膊尷尬回道。現在她倆的關係,就好比那蜘蛛精與唐僧一個纏一個逃,隻是唐僧還有指望,而她怕自己無意識的就被困到盤絲洞了,就像溫水煮青蛙。

不似這邊的拉拉扯扯,隔壁的院子那真是枯木逢春一般,日子過得是蜜裡調油,吳道遠不但將那半老徐娘哄的開開心心的,還帶繼女親厚的很,有什麼好東西隻要她娘有的,也一定會帶上繼女的那一份,甚至她娘沒有的東西,那李青梅也能得到。

娘倆哪裡見過這陣勢,以為掉進了福窩窩,沒半個月便對吳道遠言聽計從。隻一點讓李青梅不太能適應,那便是她的閨房與吳道遠的臥室僅一牆之隔。薑家是個中等的二進院子,她家的正堂分東西兩戶,因為當初就是買了兩戶院子後合在一起的。因薑老爺子嫌棄一戶太小,直接買了相鄰的兩戶將中間打通,原本也打算將另外一邊留給女兒住的。

後來女兒招婿後,外孫女一直跟著老兩口住在東邊,房子被薑沉魚分走了一半,吳道遠以臥室沒收拾好為由,將李青梅安排在了自己背後的側臥。幾乎是與母親繼父的床榻,隻隔了一道牆。原本這間屋子漂亮富貴她也很滿意的,可沒兩日她便覺得尷尬了,她也是大姑娘了有些事還是懂得,每天夜裡從隔壁傳來的聲音不堪入耳,要持續好久才能消停,真是尷尬又擾人清夢。

那李寡婦正是三十如狼的年紀,吳道遠雖然在青原鎮還算老實,可在外麵也沒少光顧秦樓楚館這些地方,早已練就了一身花活,即便自己能力一般可還是會用各種物件讓自己儘興,這可投了李寡婦的意,興頭上來將住在隔壁的閨女忘的一乾二淨,吳道遠更是願意讓她隨意發揮,想到一牆之隔那張與薑沉魚有幾分相似的臉,就喜歡慢慢逗弄著,遲早都得是他的囊中之物,到時候誰還伺候這半老徐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