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 溫希文:這是哪兒啊!!!!!……(2 / 2)

子不語怪力亂神,但是裡屋沒有其他人,李承乾猶豫了一下,問道:“你有聽到誰在說話嗎?”

溫希文正在想辦法解開自己的吉服,忽然聽到李承乾這麼一句話,也看了看周圍,然後問道:“殿下是在問我嗎?”

李承乾:“不然呢?”

溫希文搖搖頭:“沒有啊。”接著,將好不容易解下來的吉服掛到一邊的架子上。再拆下頭上的冠,放到梳妝台上。

李承乾又聽了聽,似乎確實沒有這個聲音了。大約是自己今日太累了,聽錯了吧。又看著溫希文已經成功地把接著對著她道:“就寢吧。”

溫希文乖巧地回了一聲:“哦。”

兩人就躺到了一個被窩裡。

托那些鬨洞房的搗蛋鬼的福,溫希文已經知道了她麵前的這位皇太子究竟是哪個皇太子。李承乾開始對著溫希文動手動腳時,溫希文就忍不住開始盤算起事情了。

李承乾啊,帥倒是挺帥的,溫希文有些懊惱。但怎麼遇上他了啊,真倒黴。

李承乾正準備做點什麼,突然停住,迷茫地看了看四周。又想了想,然後試探性地問溫希文:“嫁給孤委屈你了?”這是一個問句。

溫希文扯出她人生中最溫婉的笑容,道:“能嫁給殿下,是臣妾的福分。”而她心裡想著:廢話,雖然你長得帥,但是你好男色啊。我成同妻了,怎麼不委屈。

李承乾仔細地分辨了一下這個聲音,雖然無法從聲音的出處尋找源頭,但是通過聲調音色,還是確定了這個聲音正是身下的良娣發出的聲音。

李承乾的臉色更加的怪異,接著道:“你在說些什麼?”

溫希文搞不懂李承乾在問什麼,露出迷茫的表情但乖巧地將剛剛說過的話又重新重複了一遍:“臣妾說,能嫁給殿下,是臣妾的福分。”

但是溫希文在心裡說道:他這表情是什麼意思啊,看不懂。記得之前聽營銷號說,自李承乾瘸了腿以來,脾氣就喜怒不定的。但是她現在也沒有瘸啊,怎麼脾氣也這麼差,搞不懂。誒,他怎麼不繼續了啊,不會是不行吧?

李承乾臉色越來越難看,最終怒道:“大膽。”

溫希文也被驚了一跳,一下子頓在了床上,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是心裡委屈到:凶什麼凶,我又沒乾什麼。完了,攤上了個這麼個難伺候的領導,以後這日子可怎麼過呀。算了,也就幾年的時間,等到貞觀十七年他就被廢了。

李承乾氣得滿臉通紅,指著溫希文。但是看著溫希文無辜的臉龐,又說不出什麼話來,於是拂袖而去。留著溫希文在裡屋莫名其妙。

門外麵守著的侍女早已聽到李承乾在裡頭說得話,心下憂心,同時也疑惑良娣說了什麼能讓李承乾這麼惱怒。沒成想,居然看到李承乾居然出來,也都驚得跪到李承乾的麵前攔著他:“殿下,今日是您和良娣大喜的日子,可萬不能走啊。”

李承乾踹了一腳跪在他麵前的侍女,怒吼道:“滾開。”

那個侍女硬是接下了這一腳,雖被踹的生疼,依然擋著李承乾:“殿下,良娣是陛下賜給您的,您今日若不宿在良娣的房裡,後日是無法和陛下交代的啊。”

李承乾又踹了那名侍女兩腳,直到李承乾的貼身近侍王英前來勸諫:“殿下,她說的有理。如今殿下和陛下因著皇後的事情,情分有所淡了。殿下此時無論如何,不該拂了陛下的麵子。”

李承乾這才慢慢冷靜下來,歎了口氣,道:“阿翁你不知道,她,唉,阿翁隨我進去就知道了。”

此時溫希文正躺著放空。溫希文來自現代,雖然明白古時候的尊卑有序,但是骨子裡就不會對所謂的君權產生恐懼。

剛才李承乾拂袖而去的時候,溫希文隻覺得這是莫名其妙的人,自己什麼也沒說,他就生氣成這個樣子。在李承乾離開後,也意識不到如果今晚李承乾沒有和她圓房,對她來說會有怎樣不好的後果。

她正在盤算的事情是李承乾被廢後該怎麼辦,正想著呢,沒想到李承乾又回來了。

李承乾與王英轉身回到裡屋,離門口還有好一段距離呢。

本來以為沒辦法,沒想到自己走了。走了正好,老娘自己睡這張大床不舒服嗎。不過李承乾好帥啊,還包我吃包我住的,還能住在大北京一環,啊呸,大長安一環,就是做一做,好像也不虧啊,桀桀桀桀桀……

李承乾臉更紅了,應該不是羞得。他指著裡屋,和王英道:“阿翁你聽聽,你聽聽,不知廉恥。”

王英露出了迷茫的表情:“殿下,小人什麼聲兒都沒聽到啊?”

李承乾的情緒就這麼一斷,也開始迷茫:“阿翁真的什麼都沒聽到嗎?”

王英搖搖頭:“回殿下的話,小人確實什麼也沒聽到。”

李承乾覺得自己腦子要炸了,開始懷疑自己。

王英見李承乾的狀態不對,安慰道:“殿下恐怕是累了,不若早些進裡屋歇息吧。殿下有的時候脾氣是比較衝,但是哪有大喜的日子當著女孩子麵發脾氣的?您今日衝著良娣發了脾氣,良娣此時恐怕正委屈著。您可要好好哄一哄良娣。”

李承乾現在有點質壁分離,機械地答道:“我聽阿翁的。”

於是在王英的勸到下,李承乾又重新進入裡屋,但是此時在李承乾耳邊的聲音依然沒停。

我去,他怎麼回來了?

李承乾感到無語,隻是想到剛剛王英說得話,還是耐著性子走到床前,接著就看到這樣的一副場景:溫希文正抱著被子,半倚在枕頭上,香肩微露著看向李承乾,如同小兔子一般可愛。

李承乾心一動,道:“剛才發火,是孤的不是,良娣可願意原諒孤的過失?”

溫希文其實在李承乾剛回來的時候就有點僵硬,但是聽到李承乾的話,考慮了一下要展現出一個怎樣的表情,最終選擇了展開笑顏:“願意的。”心裡則是想著:沒想到李承乾還是挺有風度的嘛。

李承乾也勾起嘴角一笑,道:“那便不鬨了,睡覺。”趁著溫希文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撲了上去。

一夜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