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秋:【什麼????不可能,她在裝!要你給更好的價格!】
周堇羨:【我開的資薪待遇已經很高了,兩萬呢,出餐高給提成,差不多一個月三萬她都沒同意。而且我也問了,並沒有誰挖她當廚師。】
白知秋感覺自己又被侮辱了,她不信邪給朝苳晚發了個紅包,朝苳晚接了,這不依然很愛財嗎?
她思來想去一天還是想不通,第二天中午開著超跑去找商西洲,商西洲正好在吃午餐,她跑過來往沙發上一坐,問:“你最近跟韓奕還有聯係嗎?”
商西洲沒回,白知秋猜測以她的性子應該沒有,疑惑地問:“最近那個韓奕又在搞什麼鬼?”
“居然開始不那麼看重錢了,周堇羨給她開價讓她當主廚,她都不出餐做菜,隻學習。”
商西洲淡淡地說:“不了解。”
反問:“你很好奇她?”
白知秋又罵了一句,聲兒挺大,說朝苳晚羞辱她她要報仇,一牆之隔休息室裡的朝苳晚聽得一清二楚。
商西洲沒理會她,繼續細嚼慢咽的享受美食,白知秋盯著她的菜,“好吃嗎?”她看到有一雙多的筷子想去拿。
商西洲皺眉,“你知道我不愛和彆人一起用餐。”
“是是是,你潔癖。”
白知秋待了很久,最後商西洲把人趕走了,商西洲握著休息室的門輕輕一拉,朝苳晚坐在椅子上看書,書封壓在桌子上看不太清楚名字,隻知道厚厚一本。
商西洲把門關上,“愣著做什麼。”
朝苳晚當她保姆十多天了,很多事養成習慣了,她放下書過去伸手抱住商西洲,再鬆開商西洲去床上躺著,朝苳晚側躺著手指搭在她腰上。
“商西洲。”
“剛剛我躲在這裡,就好像……我是你養著,見不得光的小情人一樣。”
商西洲沒回她話,白知秋方才耽誤她的時間太多,朝苳晚輕輕拍她,她就犯困。
“彆想太多,你隻是保姆。”
“地下見不光的保姆嗎?”朝苳晚問她,商西洲快睡著了,朝苳晚說了什麼她也不清楚。
隻知道,隔著衣服拍她,很不舒服,脫光就好了。
回去要洗澡。
出去的時候天下雨,朝苳晚撐起一把傘,走進雨幕裡。
她最初來港城,無法適應這裡的天氣,就是三天兩頭的下雨,她不太喜歡多花錢買傘。
也可能是她窮酸的勁太過頭,商西洲總覺得那傘破著洞,但是朝苳晚把傘往後壓露出一個微笑,商西洲:嗯,那是她家裡的傘。
下午沒事,商西洲拿出手機看。
朝苳晚穿著中式的製服依舊在做甜品,旁邊坐著個白知秋,她居然跑過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拍攝的問題。
每一張都是朝苳晚在認真工作,白知秋的視線落在朝苳晚身上,甚至白知秋還點了服務,朝苳晚甜品做完給她,對她皮笑肉不笑的笑了一下。
笑了一下……
朋友群來了信息。
白知秋:【圖片】【我懷疑這個女人隻賺我的錢!還是那種給錢讓乾嘛就乾嘛!】
商西洲看著上麵的字。
隻賺我的錢……
很得意嗎。
雨落了一下午,傍晚依舊沒停,商西洲回去比較早,朝苳晚還沒有回來。
她陰沉的坐在沙發上,森特都怕她要發脾氣。
片刻,朝苳晚撐著雨傘小跑回來,提了甜品放在她麵前,溫聲問:“今天下班這麼早嗎?”
“你作為保姆難道沒有應對這種突發狀況的行動力嗎?”商西洲反問。
朝苳晚感覺有點莫名其妙,因為商西洲要提前下班跟她說一聲啊,也沒必要回來了再讓森特打電話。
商西洲起身:“我要洗澡。”
朝苳晚把蛋糕放在桌子上,跟著她過去。
今天浴池旁邊多一件睡裙,朝苳晚有睡衣,但是很不合身,且泛黃,鬆緊都壞掉了,本來一件短袖穿起來跟漏肩抹胸似的。
朝苳晚伸手摸光滑的布料,很舒服,她也讀懂暗示了,輕輕站在商西洲身邊伸手去抱她,聲音在她耳邊,“我開始了。”
商西洲並不是每天都讓她伺候洗澡,自從上次後,中間隔了五天才開始下一次下下次。而且昨天來了一次,今天有點頻繁呢。
朝苳晚伺候完霸總,也到了要做飯的時間,她下樓,森特正在跟一個人說話。
森特介紹著說是裁縫要給她量體裁衣。
朝苳晚問:“費用從哪裡扣?”
森特說:“雇主出,是你的工作製服。”
裁縫量好,森特就把尺寸拍下來給商西洲,身高和以前無差,隻是體重偏輕,看來是認認真真的在吃苦。
以前和現在對比,明明是一樣的臉,怎麼性格如分水嶺劃的那麼清晰,同樣的眉眼和唇,以前就是刻薄、嬌縱,現在溫柔、噙著笑,一舉一動都帶著慵懶挑逗,像是肆意平和的上位者。
商西洲捏著照片,手指壓在那張沒有塗抹口脂的唇上,薄薄的顏色,清素的臉,瞬間從曾經的嬌縱,細柳細腰的貴女,成了隨意可以折斷,隻剩下一身骨氣的落魄窮酸。
但是,毋庸置疑。
她沒有變醜,多出了以前從未有過的吸引力。
朝苳晚準備好晚餐又出去了一趟,因為是著急忙慌回來還沒去後廚學習,她到聚羨樓剛把傘放下來,森特給她發信息還說有事兒找她。
朝苳晚讓他等自己忙完,晚上九點朝苳晚趕回去,森特就跟朝苳晚提,“這一個月你能拿到兩萬的獎金,下個月你繼續保持,獎金也會有,但是你知道我們大小姐比較挑剔,你隻有做的很好,她才會心滿意足,不然她會立馬換人……”
“好的,謝謝。”朝苳晚聽到錢很快樂,來回折騰也不覺得累,“馬上要到春節了吧,你們置辦年貨嗎。”
家裡現在買菜選品都是朝苳晚在管,森特點頭,“可以給你撥款。”
“這裡過年怎麼過?”
“和平時一樣。”
朝苳晚抽了一天空,買了些年貨回來,還捯飭了幾對對聯,讓森特到時候喊其他家傭貼上。把上上下下都細致收拾好了。
森特把上次說的獎金給她,朝苳晚在她這裡也快乾滿了一個月。
鼓鼓的一個信封,朝苳晚接過來塞兜裡,說:“我準備回家了。”
“啊?”
“我要回湖市了。”朝苳晚重複。
森特愣住了,完全沒反應過來。
“你要回去,為什麼要回去?”
朝苳晚再次重複一遍,回去過年,回家啊。
森特沉默許久,還是不可置信,“那你還來嗎。”
朝苳晚答非所問,沒有直接答案說:“學了一身本領回去餓不死。”也正好把欠得債還了。
森特實在不理解,說了最後一個問題,“那小姐怎麼辦?”
一個月足夠商西洲習慣她了,她這要走……
朝苳晚勾唇,輕輕一笑,“沒事呀,大小姐對我也不是特彆滿意,可以換一個新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