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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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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們是否會有類似的體會,但至少對我而言,每一次旅遊結束,我的感想就是“這輩子都不要再出門了”,例肙現在。我高興地在家裡轉來轉去,旁觀老夏給我準備一眾胡蘿卜風味的營養小點心,包括胡蘿卜汁(提議來自Jocelyn)和戚風胡蘿卜蛋糕(提議來自阿塔利婭)。
雖然阿塔利婭同學的原話其實是“女乃油胡蘿卜蛋糕”,但由於缺乏上下文,我死活想不出“女乃”是個什麼東西。
“有什麼東西是女性有但男性沒有,而且可以放在糕餅裡的?”我問老夏。
“兒子吧。”阿樹從他的房間裡插話道,“前提是這是一位動物女性,比肙母雞——我懂了。你們在用真的蛋嗎?”
“女乃油。”我指出,“雞蛋不是油。”
“你們兩個少說兩句,地球也不會停止轉動。”老夏冷冰冰地說,“把玉米油給我。”
好,從現在起,“女乃”是玉米了。
蛋糕需要等一小會兒才能好,所以我先攜胡蘿卜汁回到房間。蜀葵拍打著窗戶,以免上麵積壓了幾十條未讀信息,我把最頂上的幾朵花拉進窗戶,用玻璃夾著,掃了一眼。
【二月茶杯:旅遊好哇哦哦哦!喜歡旅遊,期待柳柳的旅行日記哦!我也很想在畢業以後和朋友一起出去玩呢!!笑死我了,憐愛ak幾秒鐘
by Anya】
祝你成功,Anya同學。
我會再次替你朝AK問好的,不過等你自己出去玩的時候,記得提醒所有人注意時間,不要重蹈他的覆轍。
然後我將評論抄下來,放進標注了[Anya]的文件隔欄。為了方便收納,我一眼能認出來的讀者各自擁有自己的隔欄。名字邊上其實還有小簡筆畫,不過我畫畫很爛,就不具體分享這個了。
說到這裡,讀評論的樂趣之一在於,讀者們正逐漸顯現出明顯的性格與語言特點,他們變得越來越像真人了。這感覺有點像在收明信片:有人關心這個,有人關心那個;有人住得近,有人住得遠;有人的明信片在路上被浣熊襲擊,以至於永無到達之日。
然後我覺得,或許自己哪天也可以寫點明信片。
不過,寄給誰呢?又怎麼寄呢?
還是以後再說吧。
下一個。
【阿塔利婭:嗬,戚柳,小陸已經知道你喜歡他了。隻是看破不說破罷了。】
下一個。
【子笑-Dorothy:目前發現的修剪內容:所有乾擾本文“簡單的青春愛情故事”定位的內容,包括戚柳提及的陰陽性彆判定史、社會上陰陽性彆不平等現象、發型管製、關於《蝴蝶自白書》的一切,以及收信日1-10裡“暴怒的白玫瑰”改為“暴恚的白玫瑰”。】
原來是這個修剪嗎!
之前阿塔利婭也特意跑到車上說作者要剪我來著。當時我就有點這方麵的猜測,隻是不願意承認。畢竟寫初中閱讀理解跑題也就算了,頂多扣點分;但要是身為主角卻不能夠達到作者的期望,我這主角當得也太可悲了吧。
我保證之後不再跑題。
但既然之前答應過和一些讀者進行一些關於原佁社會的討論,讓我在真正改邪歸正前快速地點到為止一下。子笑同學,你和小夥伴對社會和性彆的討論很有意思,我頗為受益。
但你們把方程給代錯了。
其實我並不相信哪個代入會是“對”的,但非得類比的話,或許可以考慮把用來替換“陽陰”的“男女”換成“強弱”。這樣仍不準確,但最起碼,挺多事情可以不言自明了。
(比肙,世界上有可能存在某種叫“弱係氏族”的社會結構嗎?)
此外,關於你所提到的、現有社會結構的不穩定性,世界大戰忠實地反映了這個問題,可惜有關它的內容可能不適合出現在這個故事裡……世界大戰、白玫瑰征軍令、“暴恚白玫瑰”。我很確定“暴恚白玫瑰”就是原話,畢竟“怒”這個字一看就是你們的特產,我壓根也不認識啊。
可能是作者在係統自動錄入後忘了校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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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夏叫我出門吃小蛋糕,現在我得走了。隨後還有點彆的重要之事要做,所以今日看評論活動到此為止。
等再空下來,我保證會看完的。
但在那之前,容我隨口一問:阿塔利婭同學,你能否明確、直白地跟我解釋一下,那條“看破不說破”是什麼意思?事先聲明,我完全沒把這句話當真,它一看就是過度觀察後的發散性腦補。我隻是有點好奇,真的隻有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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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後)
我並沒有看到回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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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
我仍沒有看到回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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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後)
阿塔利婭同學,你是也碰到浣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