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我們在這星光下,哀悼逝去的同伴。”
“他們如世界的蜉蝣,回歸萬物的酒中。”
少女點燃了一支祈禱的蠟燭,看著它的火苗在黑暗中搖曳。銀白色的甲胄,與她酒紅色的頭發相映成輝。
她的眼中閃爍著淚光,卻已將所有的情緒燃儘。
“劍是文人的臆想,而刀是傷人的利器”
“Saber,我一直在想,要以何等價之物交換自由。”維恩坐在黑暗中的長椅上說道,“如今我們的命運再次相交,結局會和上次一樣嗎?”
鐘離牽著小玉的手,推開了聖帕特裡克教堂的大門。
“鐘離?”小玉略帶擔憂地看向漆黑一片的教堂過道,怯生生的喚道。
“今晚的教堂作為暫時的中立之地,來見一見我們的故友。”
忍者在黑暗中現身,背後傳來了迪恩的嘟囔。
“不是,你們直接闖進了這紐約的大教堂?”
狼搖了搖頭,卻聽見黑暗中有人回答道:“此處的地脈緩和,勉強可以容下英靈的存身。”
“我們又再見了,異國的武士。”
迪恩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看著燼臉上的麵具,沒說出話來。
“紐約的好鄰居,怎麼能在這麼重要的場合遲到。”
蜘蛛俠握著一道白色的蛛絲從石柱上滑落,麵罩下的他不知在想些什麼。
燼冷冷地笑了一聲,等待著最後一位客人的到來。
瑞德來的時候,教堂中似被一層又一層的月光覆蓋。
這光芒並不耀眼,隻是清冷的厲害。
他身後的男子披著一件中世紀的鬥篷,步態輕盈而優雅,臉上綻放的笑容燦爛而迷人,好奇地打量著輝煌的玻璃花窗,時而又望著凝固的雕像。
等到眾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他才摸了摸頭道:
“我是瑞德大人的從者。也將是這騎乘的韁繩。”
瑞德輕咳了一下,欲言又止。
維恩站起身來,見眾人到齊,向少女點了點頭。
“Saber,以上杉繪梨衣之名降臨。”少女的聲音空靈而柔軟,像是從天堂飄落的羽毛。
鐘離點了點頭,隨後沉聲道:“Lancer,以摩拉克斯之名。”
“Archer,以戲命師之名。”
“Rider,以歌爾德蒙之名。”
“Assassin,我是彼得帕克。”
“Berserker,狼。”這次是迪恩開口了。
眾人一起看向少年。
“Caster,以哆啦A夢之名。”
少女發出來一聲輕笑,而忍者皺了下眉頭。
“這樣可不行呐!”有人嗤笑道。
“Caster,以受膏者維克多.約瑟夫.奧丁之名。”他恍惚間似是回憶道,“最古之時,我以太一與阿蒙之名行走於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