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俠客“相依相偎”在那塊石頭床上睡了一晚上,門外沒有任何動靜,這一夜很快過去。
第二天一早,我便從床上跳起來,原因是俠客滿臉通紅、渾身發燙,不要誤會,他應該是發燒了。
這也難怪,畢竟他之前本就受了傷,我想他在昨天搶食物的時候大概也受了點傷,嘛,其實我也受了點傷,不過這些都很正常不是嗎。
不過這家夥一直忍著不說嗎,該怎麼說他好呢,果然是流星街人…?
我跳下床後,摸了摸俠客的腦門,果然很燙,到不說燙的要死。
“庫洛洛……”
我歎了口氣,不再管他,從食物庫裡拿走兩個麵包個一包方便麵,藏在衣服下走出了門。
真是沒辦法,如果他不是俠客,如果他不是我未來的腦,我真的會把他扔在這裡自生自滅的。
出了門後,我出乎意料地看到旁邊的“房子”也有人剛好出來,那個女人顯然也詫異了一下,不過很快緩過神來。
我露出溫和的笑容,向她打了個招呼,畢竟這可是自己的新鄰居呢。
那個女人的臉有些豬肝色地向我點了點頭,隨即迅速打算離開。
我知道她在想什麼,畢竟作為鄰居她自然知道這個屋子的原主人是誰,而現在卻是我從裡麵走了出來,傻子都會明白這個屋子被我們搶了,至於原主人,不殺掉難道留著嗎?不過這麼大的反應真讓我質疑她是不是流星街人。
不過我沒忘記自己的“正事”,於是立即叫住她,“啊,請等一下。”
她僵了一下,好像我下一秒就會殺了她似的,我衝她露出溫和的笑容以示我沒有惡意,“初次見麵,我是庫洛洛˙魯西魯,請問您的芳名?”
那個女人聽到我的名字後明顯震驚了,我表情不變地看著她,我不認為我的名字在流星街有這麼出名,到不說我隻是個剛來的新人,那麼她震驚的原因是什麼,而且心思都寫在了臉上,多麼的白癡。
她這才意識到我還在看她,連忙道:“你、您好,我是溫妮。”
“啊,原來如此。”我還妮溫(翁)呢……
我繼續循序漸進地道:“那個,請問這附近的商店怎麼走?”
“額,那、那邊,一直向前走就好了。”女人支支吾吾地說著,眼神時不時往我這邊偷瞄。
“溫妮。”一道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我們,我問聲望去,嘴角的笑容加大,這還真是個不錯的大發現啊。
來人也是個小女孩,金色的頭發,挺立的鷹鉤鼻,明明現在還很小卻已經能想象出她以後長大會有怎樣的身材。
她的眼裡充滿了警惕,又對溫妮做了個警告的眼神,溫妮蔫蔫地走過去,我則向她點了點頭,轉身就走。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隻可惜現在俠客要緊。
。。。
沒錯,流星街說白了就是垃圾貧民窟,隻不過比普通的貧民窟還要差了不知100倍,而且和貧民窟比起來,流星街最大的不同之處就是這裡是法外治權之地,這裡是被遺棄的地方。
好吧,說了這麼多,總結一句話就是——流星街自然是有商店的,隻可惜商店也許隻有一兩家而且也很久很破沒有什麼東西而已。
雖然無法確實那個女人話語的真實性,不過我不介意賭一賭,一路上握緊了藏在手心裡的班茲匕首,我終於找到了那個所謂的商店。
推開發鏽的大門,店主是個老頭。
啊啊,我已經受夠這種“店主是個老頭”的老套設定了,於是直接開門見山道:“能換東西嗎?”
老頭看都沒看我一眼,隻是應了一聲:“本店隻換東西,不接受貨幣交易。”
“那麼事情就好說了。”我點了點頭,拿出一塊麵包放在櫃台上,“有退燒藥嗎?”
這塊麵包其實賣相還不錯,包裝袋完好無損,最重要的是聞上去沒有餿味,可以算是上等的食物了……我拿的時候還有點舍不得來著。
老頭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麵包,“退燒藥?那玩意可不好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