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本 她不過是他人的故事,卻不想當故……(1 / 2)

太後封王 禁中非煙 4217 字 11個月前

恭敬的朝著老夫人福了福身子,嚴嬤嬤禮數從來不錯,可這張嘴卻能將死人都嘔出一口血來!

嚴嬤嬤:“老夫人,今日這些事老奴定當如實呈報與於長公主殿下,定不會叫那起子小人胡編亂造的說您個庇護縱容,誣蔑了這相府的清白!”

嚴嬤嬤在打她的臉,而老夫人還說不得對方一句錯,卻是在爆發邊緣瘋狂徘徊。

而一旁的“吃瓜”三人組裡,蘇氏掛燈下場了;陸霜衣朝著蘇氏哭得戚戚然,仿佛什麼也沒聽到,心裡卻早就歡呼雀躍看戲勁頭十足;就是一旁一把年紀的顧太醫是十分的造孽。

看著眼前,他儼然瓜田裡被強塞了一嘴的碴,一堆的瓜擺在眼前,可他一個都不想吃。

顧太醫表示,他不想在這裡,他好想逃。

也許是平生救人無數的福報,老天爺似乎感知到了顧太醫的心聲。

正在這萬分尷尬的時候,緊閉的門外突然傳來了一聲丫頭的稟報聲。

雪鬆:“老夫人,相爺請顧大人書房議事。”

雪鬆是前院的大丫頭,平日裡在書房老相爺筆墨,模樣周周正正卻算不得什麼絕色一說。

可到底“紅袖添香”這等雅興,老夫人背地裡也沒少罵兩句騷狐狸,可到底歲數擺在那,相爺也不是沉迷女(色)之類,雪鬆在府裡很是得臉。

老夫人本想將她配給府裡劉管事的兒子,也算是結上一場福報。哪知相爺聽後直接拒絕了,說是已經替對方保媒說了人家。

對方是相爺地方上認識的一個下官,言語間很是青睞,甚至還發還了雪鬆的賣身契,說明年出嫁的時候讓府裡再出一份嫁妝。

老夫人聽後差點又把才領回來的茶盞砸碎,不過轉念又想通了。

對方不過丫頭罷了,一個上峰拉攏下屬的棋子,自己也實在犯不上為了這點兒計較,賜了好幾樣首飾過去,滿臉慈愛的好像雪鬆是她的親孫女。

老夫人就這點識時務,大事上是齊力一心的。否則相爺也不會由著她看管著院子,可今日過後,就不好說了。

顧太醫一走,老夫人連忙也跟著撤了,一群的丫頭婆子倒是想擠進來瞧瞧稀奇,卻被嚴嬤嬤趕到外麵。

嚴嬤嬤:“大姑娘放心,這事兒可不能就這般算了!奴婢一定回稟了公主,要叫相爺給出個交代。”

陸霜衣不以為然。

能給什麼交代?

能告上禦狀,叫母親與父親和離,給自己重新安排個勤勞善良的爹?

得了吧,她自己都還重生第一天,這相府大門東南西北都不一定記得,哪裡還能再折騰這事兒。

就算皇帝樂意,她樂意,蘇祁月未必樂意啊。

蘇祁月與陸正良多年夫妻,一直還算得上琴瑟和諧。

要不是有謝氏那根“攪屎棍”在裡麵摻和,她陸霜衣下頭嫡親的弟弟妹妹都能甜甜的管自己叫長姐了,哪用得著陸凝煙在這裡跟自己甩臉子。

跟嚴嬤嬤附耳道來幾句,陸霜衣支起了身子,而後者滿臉的驚訝,一點也不敢相信這是一個十五歲姑娘家出的注意。

今日的反轉早也過了陸霜衣的預期,既然沒了戲看,她收拾好自己這張臉,跟嚴嬤嬤對視了一二。

陸霜衣笑了笑並未說話,反而回頭朝著外頭喚了一聲叫了錦繡與蓮環進來,讓她們扶著自己小心的出了院子。

今日鬨上這一出,也算是解了母親的難處,後麵的事情嚴嬤嬤自然會處理好,而陸霜衣卻當真需要回屋好好的靜一靜。

沐浴更衣後,顧太醫開的藥也熬好了,灌了自己一碗倒不覺得苦,一旁的蓮環給她拿來了蜜餞壓一壓。

兩個丫頭本還想問問方才屋裡的事兒,卻被陸霜衣搪塞了過去,順便還告誡了幾句,讓兩人不要再去打聽。

這件事鬨到了明處,自家祖父相爺也表示過問了,兩個丫鬟還是閉嘴來得保命。

自己對氣味特彆的敏感,那張翠竹青葉水浸泡過不少時候的帕子進了房裡那日她就知道,隻是之前一直不懂是誰乾的就擱在那想看一看,誰知她突然就進了宮,也就沒後文了。

可畢竟那張繡帕是自己閨房裡翻出來的,兩個貼身丫鬟有一百張嘴也撇不清乾係,還不如不說,有著相爺好好的查一查,也替自己肅清一下這寒梅院。

外麵的時常已經不早了,躺在貴妃榻上,陸霜衣點著燭火翻看那邪說一般的書籍,扉頁一張張翻過,完全與上一世的過往重合了。

有些事情是那樣發展的,可從另一個角度的解釋讓陸霜衣恍然大悟又啼笑皆非。

兩人就沒見過陸霜衣這般用功的時候,平日裡不管“琴棋書畫”自家小姐多瞧上幾眼也就能學習個七七八八,再一琢磨剩下也就十乘十了。

小姐的學習天賦那是極高的,可就算解不開相爺給的棋局的時候,也沒像現在這般用功,搞得跟個考狀元似的。

蓮環一直都是行動派,走上去目光一掃便麵目古怪,回頭再看了看麵上的書封,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蓮環望向錦繡有些不解,“這書怎麼還在這,我不是扔了麼?”

陸霜衣眸子閃了閃,不由推開錦繡給自己篦頭發的手,有些坐直了身子。

陸霜衣:“你剛說什麼?你見過?”

蓮環一時莫名其妙,她又瞧了貴妃榻後的錦繡一眼,悠悠然道了一句。

蓮環:“小姐這是睡糊塗了喃。昨兒個咱不是上街逛了鋪子麼,路過土地廟您見一個乞兒可憐賞了他兩個大錢買饅頭,他說什麼‘無以為報’便把這書送與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