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子怪人 人這一輩子,到底是擺在明……(1 / 2)

艾冉生剛到酒店門口,就被急匆匆往外趕的田酒抓住了,

“我還以為你不來了,打電話也不接!”

“抱歉啊,路上出了一點事。”

但是似乎田酒的焦灼感並沒有因為艾冉生的出現而減輕。

“那個,我哥也來了。”

“誰?”

“我哥,林清酌。”

半小時後,艾冉生坐在包間裡,無奈低頭吃飯,田酒的父母似乎把這場飯局當做了平常的飯局,正眼都沒瞧艾冉生一晚,相反,全程和林清酌聊著天,兩個人四隻眼睛恨不得黏在林清酌身上,似乎林清酌才是田酒的對象一般,而一向直言不諱的田酒,此時和霜打的茄子一般,比艾冉生還沉默寡言。

艾冉生偷偷瞥了一眼坐在田酒身邊的男人,這個人應該和秦皈差不多的年齡,但是看上去話很少,眼裡雖沒有半點不耐煩,但是卻讓人感受到了冷峻,和當年秦皈的拒人千裡之外不同,這個人的距離感是天生且堅決的。

田酒的父親拿出一個煙盒,抖出一根煙,還沒有遞到林清酌麵前,林清酌就開口了,

“我不抽煙。”

聲音和人一樣,極具距離感。

田酒父親一聽,立馬收上了煙盒,

“那個,小清,你看上次我給你說的事……”

林清酌並沒有表示半點不屑或者不悅,相反,似乎很有耐心地說出一段話,但是又十分不耐聽,

“沒戲,你這學曆、能力、年齡,憑什麼走後門,門都摸不到。”

田酒父親鐵青著臉,欲言又止,重新落了坐。

田酒看不下去自己父親這般窩囊樣了,起身道,

“我去廁所。”

艾冉生看戲都看得不落忍,這一家人的氣氛太怪了,還是跟著田酒去問問情況,這樣想著,艾冉生筷子還未放下,被林清酌搶先了。

林清酌一點也不解釋,直接離開了。

留下艾冉生和兩個烏雲密布的中年人在餐桌上,尷尬又沉重。

田酒的母親是個瘦小的女人,黝黑的皮膚更顯羸弱了,此時抬眼看了一眼身旁那個沉默的父親,開口道,

“你叫什麼名字啊?”

“伯母,我叫艾冉生。”

“好孩子,和小酒在一起多久了?”

艾冉生傻嗬嗬一笑,

“兩年了。”

一旁的中年男人哼了一聲,鼻翼裡傳出的輕蔑,又凍結了氣氛。

田酒母親給艾冉生使使眼色,然後轉頭對老伴說道,

“你還喝酒嗎?我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