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舉辦的舞會 二叔的存在使西裡斯的聖……(2 / 2)

笑著對一個提著裙擺的女士舉了舉他的高腳帽,馬爾福低聲回答道:“看來你的確注意到了一些事,可能因為看到納西莎並沒有跟我一起?”說話間,馬爾福放下他的手的同時,用它拍了下自己另一隻手的前臂。

“大概這是一個點。”領悟到這點的斯內普麵無表情地無視了一個跟在父母背後的三年級斯萊特林的招呼,對方的臉色一僵,然後拉了下他父親的袍角說了些什麼。“注意到這些是挺困難的。”這麼說的斯內普嘲諷地一笑。

“哈哈。”馬爾福給假裝給逗笑了,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站在大廳門口,兩人對視了一下,過去曾有的默契在兩人眼中閃過,然後馬爾福提了提他的帽子:“過會見,西弗勒斯。”

“我明白。”斯內普卻是這麼回答。

正如馬爾福所提醒的,即使此刻布萊克莊園被布置的多麼光鮮堂皇,來參加的巫師們卻大多身體僵硬,他們三五成群地小聲討論著什麼,有些母親們甚至神經質的拉著自己孩子的手,似乎不把他們放置在眼皮底下就難以安心。與他們形成鮮明對比的卻是舞池中的一對,一個穿著漆黑裙擺的女巫快樂的拉著她的舞伴跳著熱烈的舞蹈,那頭漆黑的卷發在空中甩動的樣子,在一群舞姿僵硬的男女巫師中間十分引人矚目。

“你到了,斯內普。“身邊的呼喚使斯內普收回目光,不知何時埃文·羅齊爾來到他身邊,與他同行的還有一個身材高大,鬢須濃密的男巫,粗狂而凶狠的眼神跟他身邊的男孩不容易聯係在一起,雖然他們都有一頭棕發。“這是我父親。” 埃文羅齊爾介紹道:“父親,這是西弗勒斯·斯內普,他母親是普林斯的純血。”老羅齊爾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被介紹的小男巫,嗜血的目光令斯內普想起最近經常研究的狼人,他用了不少意誌才強迫自己跟他對視而不是移開眼睛。

“好吧,斯萊特林現任的首席。如果你真如埃文說的那般出色的話。”良久老羅齊爾收回目光,高高在上的伸出手掌:“斯萊特林在上,真希望麻瓜肮臟的血液不會繼續玷汙珍貴的純種。”“我也這麼期盼。”斯內普硬著脖子握住那隻粗大的手,收回之後才意識到自己的手有些發麻。老羅齊爾很快被一個腰間掛著裝飾著頭骨的手杖的男巫吸引走,埃文·羅齊爾並沒有跟上,而是站在斯內普身旁:“那是穆爾塞伯,他很擅長奪魂咒。腰間那個頭骨就是他的得意之作。他的施法使一個泥巴種母親親手切下她女兒的頭。你知道的,這需要很強的法力跟母性本能對抗。不過這或許這也證明了肮臟的血液不被允許流傳下去,你知道的,換成純血女巫,估計怎麼強大的奪魂咒都做不了這個。”

“一個新鮮的論點。”斯內普試圖露出微笑,然而臉上的肌肉卻感覺有點僵硬。這時羅齊爾看到不遠處威爾克斯無精打采的跟著大人走進來:“嘿,威爾克斯一家也到了,一起過去?”“暫時不,”斯內普試圖使自己的表情更加自然:“我想吃點東西,趁現在舞會還沒開始。”

“吃東西?”羅齊爾挑了下眉表示驚奇:“好吧,如果你堅持。”說完他大踏步追趕上被家人帶走竹馬,斯內普鬆了口氣,隱蔽地移動了下腳掌——正如自己猜到的,支撐他挺立在原地已經是這對肢體此刻最大的能力了。然後,一隻手伸到了他的麵前,在他下意識的握住之後,又突然發力,引導他走到靠牆的一排椅子邊:“看來你狀態不太好。”雷古勒斯布萊克微微一笑,示意他的學長坐下。

“你倒是觀察敏銳。”被拆穿的斯內普臉色有些難看,強迫自己不被那排舒適的座位誘惑。雷古勒斯見狀隻是笑了笑,放開了手:“我隻是對此有些經驗。”

“我還以為這對你們純血貴族來說習以為常。”

“總有第一次見識的時候,區彆隻是早晚。在這看到你,我本以為你已經做好準備。”雷古勒斯瞥了一眼幾張椅子就間隔一個的高腳托盤,伸出魔杖敲了敲,兩杯葡萄酒立刻出現在上麵。“今晚估計你會願意保持較清醒的頭腦,一點葡萄酒估計不會影響很大。”

“所以,今晚該死的到底會出現什麼。”斯內普接過酒杯。

“黑魔標記。”雷古勒斯用還沒收起的魔杖敲敲自己的前臂:“不過我覺得你不像毫不知情。你知道的,我善於觀察。”

當然該死的知道……斯內普握住的手指因用力而稍稍發白,一個兩個都在暗示著這個。

我就知道我逃不開這個。有些絕望的這麼想著,然後,斯內普感受到出自麥克法斯蒂的魔杖正在發燙——這是反映主人狀態的共鳴,或許因為危險,或許因為鬥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