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撞破的接吻 什麼時候霍格沃茨的老鼠……(1 / 2)

什麼時候霍格沃茨的老鼠會跑來教室偷木塊?

斯內普啞口無言,轉而看向練習台的主人,對方倒是一臉凝重,但是當他注意到自己的目光,就將那一切都拋開了:“西弗勒斯,你知道你在向我要求什麼嗎?”

少年梗著脖子正要說“當然”,但當他看到安塔利斯的眼神,那前不久剛使自己落荒而逃的噬人般的紫眸,他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你不知道,否則你就不會來質問我這個。”青年這次並沒有輕易放過他,他甚至上前一步,進一步縮短了他們間的距離——斯內普有些驚慌,無論是對方直直的穿刺過他的眼神,還是那就噴在他臉上的呼吸。少年下意識的想後退,但那熾熱的紫眸跟呼吸就像一個強力的定身咒,將他定在原地無法動彈;就像一個爪子一樣拽住了他的心。

“西弗勒斯,你不該跟我要求這個,真不該。”青年攥住斯內普的手腕,緊緊的攥著,帶著不容拒絕的氣勢,吻上了那張刻薄的嘴。西弗勒斯的唇有些乾,磨得麥克法斯蒂家主有些刺痛,然而他不但沒有放開,反而含得更深了。這絕對算不上一個舒服的吻——不單是因為男孩從不懂的保養自己,還因為他完全沒有回應。

但安塔利斯沉淪著,他摩擦著西弗勒斯唇上的毛刺,用他的舌頭輕輕掃過他的牙齒,他並沒有更深入,隻是忘情得吻著——唇間的觸覺是那麼美妙,男孩被摩擦打濕過的雙唇是那麼柔軟而滾燙。就像一道閃電,就像一處火焰,射穿了他的身體,燃燒了他的心靈。他忘記了男孩跟他的身份,忘了擋在他們之間的任何一切。他終於抓住了他,就像在夢中似的,他觸碰著他,吻著他,他就乖乖得站在原地,就好像他接受了這樣的關係……

但事實上,斯內普嚇呆了,他沒有回應,也沒有推開,他就愣在那,就像他沒有感受到那個一直被當成長輩,當成偶像一般崇拜的人,以一種要將他吞入腹中的氣勢,含著他的唇——他就那麼呆呆的,直到安塔利斯將那雙唇吻得晶瑩而紅潤。

直到安塔利斯分開,用他深邃的紫眸看著他黑曜石般的眼睛:“你現在知道了我要什麼,你還會想我要求關注嗎?”

然後,不用懷疑。他回過神的男孩再次嚇跑了。

他滿臉通紅,就像吃了一大罐辣椒醬,那麼驚慌得跑了出去,甚至連自己可以毫無阻礙的打開門都沒有注意到。安塔利斯彎下腰,撿起早該收拾的魔具,看似平靜,肢體卻僵硬得應該被決鬥課老師打回重造——噢,梅林,他中了什麼詛咒了,他居然就這樣不管不顧的吻上去……還是毛頭小子嗎?

明明一直隱忍,但最後還是嚇走了,他的男孩……

麥克法斯蒂教授直起身,在空曠的課室裡,深深的歎了口氣——

罷了,這樣……也好。

這樣對他們……都好。

斯內普已經很久沒有試過全力奔跑了,他的心跳就像兔子要逃離獵手的追捕,激烈的試圖從胸口跳出來。

他在喘氣,即使是他,也沒辦法停止自己像個受驚的孩子一樣不知所措。

他……吻了……他?

安塔利斯?那個強大的可以跟黑魔王對著乾的巫師,那個赫希底裡群島的主人,那個可以令黑龍向他臣服的霸主……

那個幾乎完全改變了自己命運的人……

安塔利斯……他吻了自己,他……要的是……

斯內普一頭撞進廁所,他需要冷靜一下,這不正常,這絕對不正常,他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洗手台前,羅齊爾單手撐在台子邊,壓著另一個人吻著;威爾克斯一如既往的慵懶,他無所謂地背靠在台子邊,眼睛裡卻滿是包容而親昵的笑意。巨大的撞擊聲中威爾克斯掃了一眼,就輕描淡寫的推了下他的竹馬,羅齊爾不滿的停下來,看著斯內普震驚的一會紅一會白的臉:“嘖,是你……這是什麼表情,沒見過同性戀?彆告訴我你當了第五年的電燈泡,還沒猜到這個?”

哦,梅林的蕾絲吊帶長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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