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交回的魔具 滿月中,禁林邊,青年跟……(1 / 2)

滿月中,禁林邊,青年跟少年忘情而激烈地吻著。他們緊緊摟著對方,就像要將對方揉進自己血肉裡一樣。不同於上次的吻,斯內普放開了自己,安塔利斯更壓抑不住自己的思念,他難道不擔心?在聽到彼得說斯內普衝進了打人柳下的樹洞,那瞬間他心臟都快停住了——即使理智告訴他斯內普已經訓練有素,但萬一出現什麼意外?萬一……

想到這,青年的雙臂摟的更緊了,他強勢地奪過主動權,極具侵略性的吻探到懷裡的少年口中,強迫那靈巧的舌頭跟自己的纏繞,舔過少年粘膜上每一處皺褶,掠奪著他唇間的所有甘液,不放過一絲一毫!強烈的攻勢下少年隻能將自己掛在青年身上,全身的力量好像都隨著對方的侵入而消失無蹤。沐浴在月光下,安塔利斯儘情地爆發著他長久的愛戀,直到兩方都氣喘籲籲,透不過氣,才喘息著分開。少年雙頰通紅,看著近在咫尺的那雙紫眸,以前沒有看懂的情緒此時清晰得驚人,那雙紫眸是溫情,是渴望,帶著迫切而熾熱的火焰,跟周圍灼人的空氣一起,點燃著兩人。

再次輕柔地在少年紅腫的唇間落下一個吻,青年漸漸冷靜了下來,然後他捧起少年的手,同樣輕輕的印上一吻,眼裡有深沉也有溫柔:“我隻是不希望你因此臟了自己的手。”

斯內普低垂著眼,默默的收回手,下意識地整了整袖子,心裡有些酸楚:已經……太遲了。

然後少年再次被護在那個溫暖的懷抱裡,耳邊是青年強壯的心跳,一下一下在他心中震蕩,安心之餘,斯內普忍不住想象某一天,青年看到了自己這個醜陋的標記……

“波特也沒有被抓傷。”安塔利斯一下一下的輕撫著懷裡的少年,像在幫他順氣,也可能隻是在撫摸他有些僵硬的腰背:“盧平將自己傷的很重,甩出去的都是他自己的血肉……鄧不利多看人的確很準,他寧願傷害自己,也不想有機會傷到你們,傷到任何人。”

“你對他的評價總是特彆高。”斯內普感覺一股原本很陌生,最近卻越來越熟悉的酸楚不知從哪裡冒出來,他推開青年的胸膛,但那瞬間冷下來的溫度又令他有些遲疑。

他抬頭,然後看到青年熟悉的溫和的笑眼。安塔利斯沒有說話,但他的眼睛卻看得斯內普耳尖又紅了。

“……你怎麼來了?”為了避免自己更加窘迫,少年再次用力推開,徹底地離開青年的懷抱。對方也不在意,隻是自然地牽起他的手,領著他走回城堡:“我有些不太好的預感,這麼明顯的感覺在這幾年可不常見。所以我就拿出了探測盤,跟著指示走出城堡,就遇到彼得佩迪魯衝進來,說要找一個教授,說你跑進去打人柳下了。”說到這青年的神色有些陰沉:“我以為我提醒過你,彆靠近盧平。”

斯內普被拉住的手指有些僵硬:“我……”

“狼人的確是你練習許久的課題,但這不是你跑去單挑一頭真的狼人的理由。我一直以為你進的是斯萊特林,而不是格蘭芬多。”青年這麼說,但神色並沒有明顯的責備。10歲的麥克法斯蒂就獨自在森林中狩獵,以尋找自己的魔杖材料,隻是一頭狼人,有些危險但也不是一個需要硬拉著不放的話題:“所以,你發現了什麼?”

偷偷看了一眼他的教授的神色,確認真的沒有批評的情緒,斯內普才漸漸感覺到手指的存在:“那天晚上的練習台,就是我們……被老鼠卷走的那個。我看到他被一隻黑狗叼著,就追了上去。”

是的,因為狂妄,大意,自己將自己放到了危險之下,就像個愚蠢的格蘭芬多……

即使青年沒有責備,斯內普依舊感覺到自己的愚蠢。

“黑狗……”安塔利斯若有所思的重複,然後斯內普就將他被黑狗領進樹洞的一切說了一遍,同時強調了黑狗的巨大跟敏捷。

一路說著,兩人已經走到了鄧不利多的辦公室門口。

安塔利斯承認,他花了不少的自製力才令自己鬆開跟斯內普相交的手,而少年抬頭望向他的明亮的黑眸,也反映著類似的情緒。即使他們互相表達了對對方的情意,但這依舊是一份不能放上陽光下的情感。這個現實在此時此刻殘酷而清晰地攤在他們麵前,將包裹著他們的熾熱狠狠地澆滅了。身份,立場,性彆,年齡……被刻意忽略的問題重新在安塔利斯眼前閃過,他閉上眼,將手從另一個體溫中掙脫開來,但他的心卻再也無法冰封回不去了。他甚至不敢去看身邊的少年現在是什麼表情:“……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