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扯落的衣袍 安塔利斯一邊回應著,一……(2 / 2)

“唔!”突然的襲擊令斯內普想接著說下去的話都卡在喉間,但不得不說,對此他還是歡迎的。他們纏綿了一會,直到意識到他們再次互相拉扯開對方的衣物,“噢,不,我真該走了……”安塔利斯喘息著放開懷裡的少年,整了下自己的衣袍:“西弗,我曾經就告訴你,你會很出色,然而現在,你比我當時能想象還要出色。我相信你能處理好的,無論這件事看起來有多麼的令人為難。”

他相信我!

斯內普黑色眼睛在黑暗中亮得出奇。

這是他一直想要的。

“我想我知道我應該怎麼做了。“斯內普這麼說完,突然做了一個青年怎麼也沒想到的動作——他扯下披在肩上的衣袍,漆黑的巫師袍滑落,襯的其下的皮膚白的發光,更彆提上麵還有昨晚留下的點點紅斑,就在這種時刻,斯內普舉起手指,粉紅的舌尖殷亮地滑過修長瑩白的指尖:“倒是你,真的要走嗎?”

這個問題實在太困難了!

青年被問題釘在原地不得動彈好幾秒,最後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床上的少年,那氣勢血淋淋得就像一匹狼就要撲上他的獵物。

就像在說,下次有你好看。

斯內普看著這樣的愛人消失在空氣中,忍不住鋪在床上哈哈大笑。

他喜歡這種感覺……他這樣想著。

讓那個冷靜自持的巫師,為自己而失控。這樣的感覺太好了。

移形幻影回到紐倫堡,青年從稀薄的空氣走出,陰暗的小巷裡深深的吸了好幾口氣,依舊無法壓下身上那片燥火。

噢,梅林的女仆連衣裙……是誰把我的西弗教成這樣的……不,西弗以前的確沒有對象……

他不顧斑駁的牆壁有多肮臟,將手撐在上麵,認真的反省了一遍昨晚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

……應該不會吧……

雖然真的有些早了,比計劃中早太多了……

反省著的青年一邊思考著回頭應該怎麼懲罰回來,一邊扭開落腳點緊鎖的門。但當他推開門的時候,所有的漣漪都重新埋回靈魂深處。失蹤了好幾天的雷吉癱在沙發上,從他捂住的腹部留下的鮮血浸滿了沙發布。

“艾利克斯!”青年急忙關上門,然後快步走向沙發,一隻手揮了一下魔杖,另一隻探進了腰間的口袋。臉色灰白的雷吉艱難的看了他一眼,認出了他的咒語:“沒有跟蹤的人。打中我的是麻瓜,我有些大意的了。”

魔咒的反饋確如他所言。安塔利斯將魔杖收起,從口袋掏出的手裡多了一瓶魔藥,“子彈?”

“是的,而且恐怕不是普通的子彈。”雷吉艱難的移動著身體,被安塔利斯接住,就著他的姿勢扶他半靠著沙發坐起:“驅魔人……的子彈。”

驅魔人!安塔利斯的手停頓了一下,接著他將掏出來的白鮮放到茶幾上。驅魔人,教會的白騎士。跟巫師鬥了好幾個世紀的死敵……如果是他們的子彈,必定帶著乾擾魔藥作用的東西,驅魔人叫做聖法的手段……

安塔利斯消失在大廳裡,然後很快又重新出現,手上多了一個麻瓜急救箱。

“即使是我,也沒有真的接受麻瓜的醫學教育,隻能初步幫你處理一些……既然是驅魔人,我們也不能去醫院,他們的組織一定會在醫院設下陷阱。”安塔利斯簡潔的解釋,並打開了急救箱,找到需要的棉墊跟繃帶。

“我知道。”在安塔利斯揭開他傷口上的衣料時,他忍不住呻(河蟹)吟了一聲:“抱歉,我隻是想知道到底是誰殺了安內利澤……我沒想到她是瞞著他家裡去德姆斯特朗上學……她父母看起來那麼友好……我沒想到他們其實暗地裡聯係了教會,我被襲擊了……”

“你應該相信阿德勒爵士的話,他告訴過你……”

“我知道,”雷吉嘶吼了一聲,用力捶了一下身下的沙發,但因此扯動了傷口令他又發出一聲驚呼。安塔利斯皺了皺眉,但沒有多說什麼。等他冷靜下來,才繼續紮緊繃帶。“我是沒法相信,她是他們的獨生女啊!但你知道嗎?他們一點都不覺得傷心,他們隻是興奮的告訴上門的驅魔人,他們又發現一個魔鬼!”

安塔利斯手背作刀,劃過繃帶的時候繃帶應聲而斷,他將繃帶仔細綁好,拍了拍他傷心的朋友的肩——他已經捂著自己的臉,血液混著淚水滴滴落下,猶如眼睛流出的是血淚一樣。

“……我們很快就會回英國去。”

“他們怎麼能……可憐的安內利澤……她不在了,她的親人卻沒人為她的逝去傷心……”雷吉卻是這麼回答,好像他什麼都沒聽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