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與歌聲 一定不能放任一個昏迷的帥……(1 / 2)

和ake到底是從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

從一開始見到對方的喜悅,到聽到生疏地喊著姓氏加敬語,仿佛隻是剛認識的陌生人。

滿腔的激情,被澆上一盆冷水。

要是早在七年前hagi還在的時候,他會直接衝著對方大喊,試圖追要個說法,又或者打破砂鍋問到底,因為他有兜底的人,有萩那個家夥做他們之間的調和劑。

早在三年前,他也有這樣任性的資格,畢竟那段時光,他什麼也不在乎,他隻在乎能不能找到凶手,為萩原報仇。

到底什麼時候變成現在這樣的呢?

變成現在這樣……

被懷疑,被失去信任,被試探。

什麼都彆問,什麼都彆說,什麼都彆想。

從他欠了她一條命開始。

從那次摩天輪的爆炸開始,

彆問,私人醫生到底是不是真的醫生。

彆說,看破了她的算計。

彆想,不然隻有劃清界限。

給你一根煙的時間考慮,你考慮清楚了嗎,鬆田陣平。

一聲聲的鬆田警官,拉遠了雙方的距離。從不說開始,到不問結束。

他完全沒有心思處理這次案件,她隻想快點,再快點,先找到對方,問個清楚。

真是服了。

考慮清楚了,這都是欠你的,欠你們的。

……

“六月飄雪竇娥冤,說不定有竇娥,我就能配合你在六月看一場浪漫的雪。”

“嗚哇,陣平醬跟kawa(川)去玩竟然不帶研二醬,不!我的心好痛。”

“萩原研二!你不是說好的一口冰淇淋嗎!”

“研二醬隻吃了一口。”

“哪有人一口把冰淇淋全部吃完的,你是大猩猩嗎!”

鬆田陣平像是一個旁觀人,去旁觀自己的回憶。

和回憶裡的鬆田陣平對上眼神時,夢碎了。

十一月七日,他在11.7失去了兩個友人。

在七年前,和在三年前,每次等待他的,隻有死亡和冰冷的調任報告。

“鬆田陣平,誰允許你死的。”

……

夜幕悄然降臨人間,東京燈火通明,黑色的邁凱倫擁有無比絕倫的車身,足夠吸引所有人的視線。

邁凱倫的駕駛座上,坐著一位銀□□亮女性,但卻不怎麼遵守交通規矩。

【出事了?——Tokaji】細川明美咬著一根煙——不知道已經是今天第幾根。左手拿起手機發送短信。

細川明美打字速度很快,短信發完,這根煙也到了儘頭。

是右側駕駛座的原因,細川明美換了隻手把握方向盤,用右手將煙碾在車載煙灰缸裡,再摸口袋,裡麵的煙已經沒了。

短信已發送,卻沒有收到回複。

許是細川明美開車太穩的原因,又或是車子的減震功能很強,一開始說要請客吃飯的鬆田陣平,已經坐在副駕駛上,頭靠著玻璃,沉沉地睡了下去。

或許還要加上一個理由,鬆田陣平已經太久沒休息好了。

等著紅綠燈的功夫,細川明美借機觀察鬆田陣平。

那張池麵臉的膚質很好,即便是熬夜兩三天,也不會出現黑眼圈,可現在眼下確實厚重的黑眼圈,看得出來,本人已經很久沒睡好,並且一點也不愛護自己的臉。

應該做了噩夢,眉頭輕皺。

細川明美等的短信在這時候來了。

【最近查得嚴,親愛的,我已經被迫換了好幾個地址了,我一個堂堂代號人員,東躲西藏,還要被你壓榨做實驗,嗚嗚。——Grappa】

【另外,全部的煙都被boss沒收啦,我猜你已經沒有存貨了,彆擔心,我從精神上支持你戒煙!——Grappa】

全是壞消息,煙沒了,Grappa那邊還被boss嚴查了,怪不得隻能派來一個一驚一乍的廢物。

細川明美沒再回對方,隻要一回消息,格拉巴那個家夥隻會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目的地到了,雪還在下著,車內打了暖氣,感受不到一絲寒冷。

鬆田陣平還在睡夢中,不知道多久沒睡好了,睡得並不安穩。

閉上眼後,倒顯得沒那麼凶了。

車載音樂切換至下一首,悠揚的音樂聲帶著鼓聲在車內循環。

輕打著節拍,不需要思考就能唱出的詞——虔誠

“O come, all ye faithful , joyful and triumphant !”(來吧,你們所有的忠實、快樂和勝利。)

“O come ye ,O come ye to Bethlehem ”(你們來吧,你們到伯利恒來吧)

……

回憶不斷閃過,鬆田陣平不斷經曆著十一月七日。

“反正小陣平和明美醬會給我報仇的吧。”萩原研二無所謂又輕鬆的語氣在電話那一頭傳來,因為開了免提,所以站在鬆田陣平旁邊的細川明美也能聽見。

“我會考慮你的葬禮上給你準備一朵大紅玫瑰。”細川明美無所謂地說,同時打了個哈欠,準備回警視廳等萩原的好消息。

之前不都是這麼過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