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會 月黑風高,適合貼貼?……(1 / 2)

回到家後,白匠已經在等他們了。白遲遲向他說明了今天發生的事情。

“上次用的木材確實還剩一些,但李夫人要的黑棺。上次剩的隻夠做一個普通的棺材。”白匠為難道。

“今天我去找活乾的時候,路過了那片樹林。卻沒看到一棵適合做棺材的樹。”他歎了一口氣接著又說道。

“爹,之前我發現的那幾棵樹也是偶然,等明天咱再去那片樹林看看,說不定會有新發現。”白遲遲提議道。

事已至此,白匠點點頭,隻好這樣。

“對了女兒,看我給你們買了什麼?”說完棺材的事,白匠突然想到什麼,趕忙從廚房拿出來兩個用紙包著的包子,上麵還散發著熱氣。

白景康興奮的拿起一個就開始吃,咬開一口還是白菜大蔥餡的。

“爹,為什麼隻有兩個?你吃了嘛?”白遲遲沒有接,望著白匠問道。

“吃了吃了,可香了,女兒你也吃。”白匠看著白景康,笑眯眯道。

誰知白遲遲將接過包子,擺成兩半,將另一半遞給白匠。

“爹,女兒的胃小,吃不下一個包子,我們一人一半。”白遲遲拿著半個包子,輕輕咬了一小口。

白匠神情複雜的接過那半個包子,緩緩點了點頭。

待吃完後,白匠從口袋裡拿出六個銅板遞給白遲遲,“我本來想去找有沒有人家需要棺材,但繞著城裡走了一大圈,即使有喪事的人家也沒錢賣一口棺材,隻好去給人家做工,一天掙了十個銅板。這錢你來管著吧,過幾天我再去找找。”

白遲遲沒有猶豫,接過來放在自己隨身攜帶的香囊中。

經曆了一天的事情,白遲遲坐在床上,頭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隻是胳膊還有些隱隱作痛。

她將手上的繃帶解開,露出纖細白嫩的胳膊。那條用剪刀劃傷的口子已經結痂了,與白皙的胳膊形成鮮明的對比。

她檢查好後,又重新綁上繃帶,輕聲呼喚係統,打開商城。

上次她看到裡麵有售賣鬆柏種子,隻是之前並不需要。而現在,木材是做棺材的重要材料,白遲遲將剩下的所有陰幣都用於購買鬆柏樹的種子。

夜深人靜,白景康和白匠睡在一起。小作坊的院子靜悄悄的,白遲遲靠著月光來到後門後,躡手躡腳的推開,便向那片樹林走去。

一路上,靜的嚇人,好在還能聽到風吹來的呼嘯聲和幾聲蛙叫。白遲遲沒有打燈,順著天上賞賜的幾縷月光,摸索前行。

進了小樹林,白遲遲本想去原來的那塊土地種植,但轉念一想,如果再遇到那位小侯爺就可太麻煩了,她便在另一處找了一塊看起來較肥沃的土地。

正打算將種子從倉庫拿出來時,卻聽到身後的戲笑聲。

“嫂嫂真是奇怪,三更半夜,你一介女子獨身來到這小樹林是要做什麼?”隻見藺宿依然是坐在樹梢上,翹著二郎腿,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

白遲遲僵硬的背過身,暗道不好。“那你又在這裡做什麼?”

“月光獨好,此處位置最佳,很適享受。”藺宿仰頭說道。

“那便不打擾小侯爺享受月光,在下先告辭了。”白遲遲欠了欠身,準備離去時,卻被藺宿叫住。

“嫂嫂,還沒說你來此處是要做什麼呢?”藺宿起身一跳,來到白遲遲的麵前,當看到她手臂上纏繞的繃帶,歪歪頭,並未細想。

“貧窮百姓家中那裡有茅廁,不過是趁夜深人靜解決生理需求,小侯爺這也要管嘛?”白遲遲淡淡說道,麵上波瀾不驚。

藺宿沉默不語,但他悄悄紅了的耳廓卻出賣了他。

正當白遲遲再次想離開時,卻在不遠處聽到一個女人的□□聲。

那聲音如小鳥般婉轉動聽,一句句的叫喊耐人尋味,惹得白遲遲麵紅耳赤。

她餘光看向藺宿,顯然這位小侯爺也沒聽過如此露骨的聲音。

白遲遲和藺宿雙雙對視一眼後,懷著各自的好奇心,一同悄悄來到聲音的源頭。

透過樹乾的遮擋,一副神奇的場景便呈現在他們眼前。白遲遲定眼一看,在上麵的女人不就是白天幫助過的李夫人!

隻見他們行著晉江不讓乾的事情。

接著便聽到李夫人說道:“楚郎,奴家好想你,你什麼時候能帶我走?”

“你這妖精,如今我已是侯爺府上的二等侍衛,待過幾天,我便接你,讓你去侯爺府上當個丫鬟,我們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下麵的男人喘著粗氣,動的越來越快,像在田地裡努力農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