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是多少天?我快等不及了,要知道李老頭剛死,你難道忍心我守寡嘛!”李夫人的聲音惹得男人全身酥麻,種地種的越來越起勁,仿佛看到了將來豐收的喜悅。
“知道了知道了,李老頭的財產你都拿到手了吧,走的時候可彆忘了帶走。”男人興奮的說道。
“我辦事,你放心。隔壁的白小姐前段時間剛和趙府和離,我拜托了她的父親給李老頭做一口棺材,承諾給她五十兩白銀。”李夫人滿頭大汗,氣喘籲籲道。
“白小姐?她不會破壞我們的機會吧?”男人不放心的問。
李夫人嗔笑一聲,“你這人儘瞎擔心,那五十白銀算是封口費,我不信誰會跟錢過不去。”
她剛說完,便感受到對方的努力耕種,忍不住叫好,聲聲鼓勵。
白遲遲將這一切聽入耳中,心中思緒萬千。
倒是藺宿,一臉上露出感興趣的表情,悄聲問道:“嫂嫂,你認識那個女人?”
白遲遲點了點頭,輕聲道:“她是隔壁藥房李掌櫃的娘子。”
“哼,自大且有些小聰明的女人。我侯王府的侍衛何時變得如此愚不可及,看來是時候清理一下了。”藺宿嗤笑一聲。
滿足了好奇心後,白遲遲本想離開此地,往後退時,卻無意間采中了一根樹枝發出哢嚓的聲音,驚到了那邊的李夫人。
說時遲那時快,藺宿在他們快要被發現時,一手抱住白遲遲的腰,縱身一躍便跳到上麵的樹梢。
樹梢的位置窄小,他們不得不擠在一起,白遲遲的身體緊貼著藺宿,靠近之餘,仿佛聞到了一股清新嫩草的味道,像是春雨過後,從地上迸發而出的嫩芽帶著雨後恩澤。
藺宿的一支手攬著白遲遲的腰,以免她掉下去。被藺宿觸摸的腰部,白遲遲恍惚覺得酥癢滾燙。她麵上帶著頰紅,極不適應。
名叫楚郎的男人匆匆套好上衣來到樹下查看,樹上的兩人屏息凝神,好在男人查無所獲又轉頭離開。
“怎麼了楚郎?”李夫人來不及穿好衣服,隻得拿衣裳遮掩一下。
“沒什麼,大概是風吹的。”男人已經沒有了興致將衣服穿好對李夫人說:“今天就到這裡,最遲三天,我來接你。”
說罷還不忘最後和李夫人吻彆。
危險過去後,藺宿這才發現他和白遲遲離的過於親近。他的鼻子恰好抵在白遲遲的發絲上,一股人間煙火的味道撲麵而來,仔細聞還能聞到麵糊糊的香味。
手放在她的腰間,能感受到腰部的纖細和柔軟。呼吸相融,仿佛還能聽到急促的心跳聲,隻是不知這心跳是自己的還是白遲遲的。
“可以放我下來了。”白遲遲小聲說道。
藺宿反應過來後,將她的腰攬的更緊了些,縱身一跳,便輕緩落地。
到達地麵,白遲遲迅速和他分開,連忙去查看,發現李夫人正在穿戴衣裳時鬆了口氣。
“多謝小侯爺的幫助,在下真的要告辭了。”白遲遲一分鐘都不想與他多待,想連忙逃離。
但藺宿卻不這麼想,厚著臉皮說道:“嫂嫂去哪?帶上我一起吧。”
“如廁,小侯爺還要跟著?”白遲遲無奈,隻得拿之前的理由再次說。
藺宿壞笑道:“這夜下,嫂嫂如廁也不怕被心懷不軌之人盯上。我可以幫嫂嫂望風。”
堂堂當朝小侯爺,竟幫一介女子如廁望風,說出去簡直驚世駭俗!
白遲遲白了他一眼,便徑直向前走去。藺宿當她默認,也隨機連忙跟上。
“李夫人,你打的好一出算盤。”白遲遲走過去,李夫人剛好穿好衣裳,見她過來,眼中露出驚詫。
“白小姐?你什麼時候來的!”李夫人後退兩步,望見白遲遲身後的男子,定了定神,仿佛明白了什麼,語氣中帶著玩弄:“原來你也是來夜半幽會,隻是你的小情郎看起來俊朗多了。”
她剛說完便感受到一陣呼吸困難,隻見藺宿單手掐住她的脖子,緩緩用力,將周圍的空氣一點點掠奪。
“啊····啊!救···救·我···”李夫人艱難的向白遲遲伸出手求救,眼球漸漸的往上翻,眼看快要暈過去。
隻見白遲遲瞟了一眼藺宿,李夫人便瞬間倒在地上,手摸著剛才被掐的地方,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感覺重活了一次。
“這次就放過你,禍從口出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明白。”藺宿看向她的眼神冰冷,陰森說道。
李夫人反應過來,再次看向眼前的這個男人,心有餘悸,膽怯的說:“你···你們,到底想乾什麼····”
“李夫人,我想問你,李掌櫃是誰殺的?”白遲遲冷靜問道。她雖然不認同剛才藺宿的做法,但不可否認的是確實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