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在這? 神出鬼沒的祁如塵(1 / 2)

逍遙快活的日子鳳辭酒沒過太久,監管人陳自帆突然接到隔壁省的任務,他這個在監管期的隻好一起跟過去。

值得一提,經過鳳辭酒的“不懈努力”,監管期已經被延長到兩個月。

臨走前,風起雲千叮嚀萬囑咐,讓鳳辭酒不要動手,再加下去,監管期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才能結束。

風起雲操碎了心,頭發都掉了不少,要不是任務要保密,不能帶無關人員,他都想跟著一起去。

鳳辭酒還是那副無所謂的態度,反正他隻要跟著就行,到時找個地玩手機就是了,正好遊戲最近的活動還沒打完。

——

鳳辭酒一下飛機,就看見早早等候的專車。

陳自帆快步走過去,打開副駕駛的門坐進去,那樣子生怕有人跟他搶似的。

鳳辭酒腳步微頓,若無其事地上車。

他看著陳自帆的後腦勺,抬手摸了摸下巴,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陳自帆好像有點怕他,明明他們都沒見過幾麵。

雖然陳自帆行為奇奇怪怪,但做起事來十分認真,在車上便與這次任務的主要負責人視頻溝通。

他們這次來是作為支援,當地的玄工局好像遇到了棘手的問題,需要陳自帆的能力。

鳳辭酒對這些沒興趣,沒聽幾句,就戴上耳機開始打遊戲,完美詮釋什麼叫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車子在一處村子停下。

鳳辭酒跟著下車,目光環視四周。

很普通的農村景色,現在生活條件提升,農村裡基本家家戶戶都是小彆墅,再不濟也是座小平房,各項設施更是一應俱全,除了蚊蟲多些,下雨天路麵會有些泥濘,和住在城市沒多大區彆。

但鳳辭酒很快就發現不對勁,這裡太安靜了。

不僅路上田裡沒有人行走,就連狗叫雞鳴都沒有一聲,現在正是燒晚飯的時候,但鳳辭酒一道炊煙都沒看見。

“你們總算來了。”

一位頭發半白的中年男人走近,他神色疲憊,看起來很久沒好好就休息過。

“作亂的妖物早就解決,但村裡的人依舊醒不過來,我們想把人搬到醫院,可一離開村子他們生機就快速衰敗,隻好把他們留在這裡,從醫院調人過來照看。”

但這麼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拋去高額的醫療費不談,就這麼睡下去對身體造成的損害也不會小。

陳自帆點頭表示了解,“我先去看看。”

見陳自帆兩人走了,鳳辭酒本想留在車上繼續打遊戲,誰知道司機還有彆的任務,把他趕下車,馬不停蹄地開走了。

呆站在原地看起來有些傻,鳳辭酒決定跟上陳自帆,順便看看有沒有地方能讓他坐著打遊戲。

為了方便管理,玄工局在曬麥場搭建了臨時的棚子,將村裡的人集中照料。

鳳辭酒看了一圈,連張板凳都沒找著,能坐的隻有床,但床上還躺著人,他這麼坐上去顯然不太好。

無奈之下,鳳辭酒隻好找了個角落站著。

陳自帆伸手點在昏迷之人的眉心,麵色逐漸變得凝重,“他身體裡少了一魂兩魄。”

緊接著,陳自帆又隨機挑了幾個人如法炮製,不出所料,每個人的三魂六魄都少了一點,缺了這些,人自然醒不來。

“我試試招魂。”

陳自帆從包裡拿出招魂的工具,原地開始施法。

鳳辭酒聞言,打遊戲的手一頓,終於舍得抬起頭觀察情況。

正如陳自帆所言,這些人的魂魄都缺胳膊少腿,但鳳辭酒能看到的更多。

他看見所有人身體都延伸出一根線相連,線的另一頭消失在遠處的山坳中,而這些線居然隱隱夾雜著稀少的信仰。

居然又和信仰有關。

鳳辭酒皺眉,覺得事情不太對勁,但程琦的事和這次風馬牛不相及,或許隻是他多心了。

那邊陳自帆招魂失敗,麵色陡然蒼白許多,他拒絕了中年男人的攙扶,開口道:“他們的魂魄被鎖住了,應該是有人刻意為之,我招不回來。”

中年男人許信厚聽聞此言,心中一淩,一個村子關係著上百條人命,居然有人這麼大膽在他們眼皮子底下乾出這種事。

“能找到魂魄所在的大概方向嗎?”

陳自帆搖頭,“對方很謹慎,布下了好幾道陣法。”

“這……”許信厚啞然。

“在後山。”鳳辭酒突然開口。

陳自帆身子一抖,默默後退一步。

許信厚沒發現陳自帆的小動作,激動地看向鳳辭酒,問道:“你說得是真的嗎?”

鳳辭酒點頭,“我能看見。”

陳自帆出聲附和,“他是瑞獸,應該對魂魄比較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