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暴富 兜裡有錢,就是有底氣……(2 / 2)

“不止呢,我這兒還有。”薑瑤指了指袖中疊好的一遝銀票。

李青隻瞥了一眼,還未看清有多少張,便吸一口涼氣,叮囑薑瑤千萬仔細收好。

“阿娘,我曉得的,這三百兩留在您那兒家用,剩下的我另有用處。”

李青信任女兒,並無意見,把三張銀票仔細收好,擱下菜籃子道:“賺了這麼大筆銀錢,確實是意外之喜,今日阿娘也懶怠一回,便不做飯食了,讓大夥一起去臨江樓喝酒吃菜,熱鬨一番。”

薑瑤樂著點頭:“我去告訴爹爹。”

李青拉著她叮囑:“財不可露白,白日裡人多嘴雜,這事兒你先彆告訴你爹,我睡前再與他說。等會兒在酒樓裡我來結賬,我這兒有碎銀子。銀票麵額太大,鎮上少有人用,仔細叫賊人惦記上。”

薑瑤連連點頭:“我記下了,明日我去縣城裡的錢莊兌一百兩銀子出來,拆散了用。”

薑源正在鋪子裡裁紉男款對襟窄袖上衣,小月在旁邊做著簡單的係腰長褲。

李青空著手走過來,小月脆聲喚師娘。

薑源抬頭瞅她一眼,打趣道:“買菜不提籃子,今日喝西北風麼。”

李青不輕不重地戳了戳他的腦門,笑意盎然:“今日不買菜不做飯,中午去臨江樓喝一盅,吃你最愛的牡丹燒鵝。”

薑源聽了直咧開嘴笑,手上縫針都差點兒戳歪了:“今兒是什麼好日子,有酒喝有燒鵝吃。”

“瞧你樂的,仔細彆紮到手。”李青尋了個由頭:“小月來咱們家拜師學藝,合該辦個拜師宴正經吃頓好的。我瞧你這些日子實在辛苦得緊,人都累瘦了一圈,是該喝點小酒放鬆放鬆了。”

小月坐在一邊,聽到拜師宴三個字,立時緊張得站起身來:“師父師娘,拜師宴合該由徒兒花錢操辦,我身上統共隻有這幾個銅板,唯恐怠慢了師父師娘。師娘能不能先幫我墊上,這筆錢記在我賬上,從我的月錢裡慢慢補上。”

小月摸遍全身上下的口袋,掏出三枚銅板。

李青見狀忙遞回給她:“我本就是猜想你師父饞臨江樓的酒菜了,才編了這麼個說辭,以拜師宴的由頭好叫他安心吃酒,並不是要你出錢張羅這拜師宴。你還是個半大的孩子,眼下不必講求諸多規矩。”

薑源也跟著寬慰小月:“你師娘說的對,本就是圖個熱鬨才出去吃,怎好意思叫你一個小娃娃出錢。這幾天鋪子裡生意好,多少也賺了點錢,你且寬心吃著便是。你若有心要張羅這拜師宴,等你長大了出師了,師父再吃也不遲。”

小月這才紅著臉坐下:“謝謝師父師娘。”

薑源縫完最後一個扣子,低頭咬斷手中針線,把做好的上衣收起來,搓搓手:“時候不早了,咱們早些去臨江樓點菜吧。”

阿肆正守著鋪子,聽到去酒樓吃飯,樂得屁顛屁顛掛了打烊的木牌在門上,把鋪門一關,跟著大家一起過橋去對岸的臨江樓。

李青和薑源闊氣地把酒樓裡的招牌菜點了個遍,另有兩壇好酒。阿肆和謝不言陪著薑源飲了個痛快。

幾杯酒下肚,薑源覺得老腰都直了,渾身都痛快了。下午也不想做活計了,索性喝了個爛醉,最後阿肆和謝不言一起把他扶回了薑家小院。

“老爹喝得也太多了吧。”薑瑤跟李青告狀。

“他這是高興啊,這段日子雖然忙,但是手藝漸長,收了個徒兒,你又時常把他誇上了天,他心裡舒坦了,醉一回也無妨。”

薑瑤點點頭,回去熬了一鍋醒酒湯,盛一碗放涼了擱在薑源屋裡。

“誒,你要不要來一碗。”薑瑤對謝不言道。

“無妨,我沒吃醉呢。”謝不言站直了身子。

“是嗎……”薑瑤湊上來瞧,聞了聞他身上的酒氣,指著他白玉般臉上染上的酡紅,“臉都紅了,酒味兒也濃,還嘴硬呢。”

“有嗎?”謝不言捉住了她的指尖,低頭,嘴唇擦過她的眉心。

他忽然盯牢了她,捉緊了她的手,兩隻瓷白的腕子疊在一處,指間交連,糾纏在一起。

他的眸子漆黑如深潭,倒映著薑瑤的影子,醞釀著不知名的欲望。

薑瑤有所察覺地後退半步,已經遲了。

他的手臂橫在她的腰上,一低頭,如疾風驟雨般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