飆戲 尹薑自然沒有反對的理由,兩人一……(2 / 2)

見攝政王慢下來了腳步似有所動,忙接著說道:“就算您真的不願意,或者看不慣她,日後找個理由讓她在後院沒名分待著就是了。王爺,這也是為咱們以後的大業提前鋪了路啊。”

“說的倒也有些道理,不過我倒是好有一段日子沒見著那位寧小姐,怎麼我聽說她最近和太子那邊倒是相處得不錯,而且聽說還關了鬨市的鋪麵,是受到了什麼高人指點,還是忽然轉了性子?”

“據說她打算開幾家品茗書局,將茶樓和書局結合在一起。想法倒是個好想法,隻是把這一切想得太簡單了,”

“且不說市監司那邊能不能同意,就但衝著書籍市場多年來的一本爛賬,她這事就必須得借著您這邊的勢力才能做成。”

太監又堆笑道:“沒準那位一直就是在等著王爺您去幫忙呢。您看看,明兒剛好書局布置,東家也會到場,您要不去一趟?”

“去便去吧,畢竟是條自己送上門來的大魚。”

翌日,寧昭意這邊正在熱火朝天地指揮夥計們按質按量地完成布置,給他們熱情講解自己的設計,卻遇見了一個最不想看見的人。

正是她好久不見的,本來想著這一世可以毫無交集的攝政王祁煊。

寧昭意知道自己上一世確實眼瞎,沒想到這次沒去招惹那人,麻煩倒是自己找上門來了。

少女和身邊的夥計交代了幾句,然後麵色不變地帶著微笑迎了上去,公式化的開口道:“攝政王今日大駕光臨,可是有什麼事務要向小女子吩咐?”

一句話,把祁煊原本準備好的溫言軟語噎在了口中。

靖王自然也不是招架不來的主兒,滿麵春風地回話,言語間明裡暗裡提醒寧昭意:自己掌管的市監司可是對這一塊有著絕對管轄權,您家這鋪麵改的好像不太合規矩吧。

沒想到寧昭意早有對策,直接從袖中掏出了一張提前準備好的,在官府備案過的文書。

甚至為了避嫌,用的依舊是本家中掌管鋪麵的人的名字,這樣一來權勢壓人的名頭也不存在了。

兩人在鬨市中間對峙本就吸引看客,何況都是身份尊貴的傳說中的人物,周圍早就已經吸引了一圈圍觀群眾。

少女也就順勢放大了聲音,將手中得到準許的文書往前後左右遞了一遞,讓大家都能看清楚。

這樣一下子倒顯得是攝政王倚勢欺人了。

不過周圍的人大多也知道,這位寧小姐心悅攝政王許久,也無人敢勸誡,隻是順著兩人的話附和。

此時攝政王卻一轉話頭,打起了感情牌,同她道太子素來愛同他爭個高下,對於求娶一事並不是真心的,隻是想和自己爭搶;而他現在終於想通了,擁有彆人的心意是一件多麼值得珍視的事情。

越說越情真意切,周圍有些心思細膩的小娘子已經落下淚來,執帕拭淚。

若此時站在他麵前的是前世那個深愛攝政王的寧昭意,此時怕也和旁邊那些已經感動落淚到暈厥的女性差不多,早就泡在蜜罐子裡迷迷糊糊地嫁了人。

但寧昭意一想到以後的那些無止境的折磨,那些曾加諸身上的傷痕,那些不見天日的牢獄,便覺得遍體生寒。

於是她定了定神,並沒有伸手,而是不卑不亢,誓要當街把話說開:

“如今的我已和太子殿下有了婚約,不日便將成婚,還請攝政王殿下放過我一個小小女子,今日店鋪布置如惹您哪裡不快,還望您高抬貴手指點一番,莫要在此為難了。”

寧昭意說完這一段,好像還嫌姿態不夠低似的,又補上了一句:

“我自知攝政王光風霽月,絕不可能因為這點小事為難毫不相乾的無辜生民。”

沒想到攝政王棋高一著,反倒更加情深意切道:“昭兒,我知道你之前受了委屈,現在這般也是我應得的。”

寧昭意心裡冷笑,現在裝起了好人,上輩子千刀萬剮的時候怎麼沒見你心軟?

正打算好好反擊,眼睛卻在瞥到祁煊拿出來的物件時忽地一驚。

那是她之前落水時故意丟在了攝政王府的手帕,重生後事務繁多,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要回來。

此時怕是要被靖王拿住把柄了。

果不其然,祁煊蹙起了那雙好看的眉毛,佯裝真心地說:“昭兒,明明我們兩人已經私定終身,你何必又要委屈自己嫁給太子呢。”

眾人嘩然,竟然不知此事背後還有如此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