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
【醒了的話告訴我一聲,想給你送一份,很好吃,應該合你胃口】
虞聽拍了一張桌上豐盛的早茶,又透著乾淨的玻璃窗拍了一張窗外的風景照,配文一起發給了冉伶。
“你這個樣子讓我特彆想笑。”齊憫今早早登船上了島,坐在虞聽對麵慢條斯理地吃著早茶。
想笑?
虞聽:“為什麼?”
齊憫笑著說:“不愧是有家室的人,什麼都要跟老婆報備一下,還找角度拍照呢,這麼上心啊?”
虞聽彎了彎唇,不說話。
又是這種讓人不爽的漫不經心的笑,齊憫腹誹。
跟老婆報備?如果虞聽真的這麼乖那麼有心的話,那齊憫承認,虞聽確確實實是一個完美情人。
可惜了......
半個小時過去,虞聽吃得差不多,點開手機看了看,冉伶還沒有回她消息。
要了餐廳的訂餐號碼,虞聽跟齊憫一同離開。
餐廳離酒店不遠,步行五分鐘就到,齊憫戴著墨鏡,套了件臨時找餐廳要的防曬衣,拎著包雙手抱胸,邊走邊跟虞聽聊些有的沒的,昨晚玩得太晚沒睡好,今天又早早登船,打了好幾個哈欠。
“欸?你伶姐姐?”
走到酒店大門,齊憫用手肘撞了撞旁邊的虞聽。
麵前的女人正是冉伶,一件米白色的正肩T恤,一條淡黃色垂墜感的裙褲,長發垂與胸前,畫了淡淡的妝,整個人溫柔又鬆弛。
太陽挺大,助理從包裡掏出傘,抬頭才發現虞聽在前麵,看了看冉伶,猶豫著要不要打招呼。
“冉姐,虞總在那邊。”趙忻小聲提醒。
冉伶自然是遠遠就看到了虞聽的。
冉伶已經醒了,甚至打扮好下樓了。但沒有回虞聽的消息。
她還在冷暴力,還在對虞聽生氣。
虞聽坦然地走過去,整個人春風和煦,但沒有說話。
冉伶也隻是淡淡看了她一眼,助理為她撐起了傘,冉伶垂下眸子,與虞聽擦肩而過。
“什麼情況?”人走得遠了,齊憫還頻頻回頭張望。
不對勁兒啊。
雖然她隻在虞聽喝醉那晚見過冉伶一麵,但這感覺完全不對啊。那天晚上冉伶對虞聽可關心可上心了,一股子黏膩勁兒,哪像現在這樣?怎麼見麵的都不打招呼的?兩個明天下午就要結婚的人。
“她在生氣。”虞聽解釋說。
“生氣?生什麼氣?”齊憫驚訝:“吵架了?你們可是明天就要的結婚的啊。”
虞聽:“沒有吵架。”
冉伶不會吵架,她隻會“冷暴力”。
“哦,那就是你惹她不開心了。”齊憫想了想,想出了個所以然:“在歐洲玩了那麼久,才回來,人家不生氣才怪。”
“不過,你不是前天就回來了麼?都兩天了,還沒有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