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哈哈!你彆碰啦——!”
哪知道伊佐那卻笑著抽回手然後伸出一根指頭戳了戳她腰間的癢癢肉,惹得洋子彎下腰就差在沙發上打滾了。
“哈哈哈——伊佐那!你還要不要打耳洞了?!”
被戳了幾下,笑得快沒脾氣的洋子立馬伸出雙手在麵前舞了幾下阻止了對方的戲弄。伊佐那勾著嘴唇抬起了雙手做出投降的姿勢,也見好就收。他可太明白洋子的性格,相當懂得如何適可而止:“抱歉洋子,我隻是希望你彆那麼緊張,不會很痛的,交給我。”
原來是這樣嗎?聽見他這麼說後,洋子還有些無奈和感動:“你早說嘛!我還以為你逗我玩呢……我不怕了!來吧!”
雖然嘴上這麼說,少女卻在偏了偏頭後再次緊緊閉上了眼睛。伊佐那看著她露出耳朵把半邊臉都遞到自己麵前的模樣,從上往下的視角順著耳垂、下頜、再到纖細的脖頸和略微敞開的領口下漏出的一小節鎖骨……這瞬間讓他想起了之前給她上藥的時候,也是這般毫無防備的模樣。
和自己預想的情境完全一致。
伊佐那眯了眯眼,伸手過去輕輕抓住了她圓潤的耳垂,然後少女緊閉的右眼就擠在了一起,想來還是有點害怕。他換了新的棉簽又蘸了酒精後來回擦拭了幾下:
“就一下,很快。”
他話音剛落,還不等洋子反應過來,便感覺到一個冰涼的東西貼在了耳垂上,隨著瞬間的穿刺感,她‘啊!’了一聲,身體微微抖動了下才後知後覺地開始有了疼痛。
“痛嗎?”伊佐那不知道洋子是不是真的很難受,便湊到了她的耳朵邊,輕輕對著她剛剛刺穿後還帶著一粒血珠的耳洞吹了吹。
溫熱的呼吸就這樣彌漫在了耳後那一片敏感又脆弱的區域,洋子哪裡受得了,趕緊一把推開了對方。隨著她的動作,那顆凝結在傷口處的血珠不堪重負地順著耳垂劃下,像是鮮豔的紅色耳飾一樣,在她逐漸變紅的耳垂處搖搖欲墜。
看來還是有點過了。
伊佐那的舌尖悄悄舔了一遍下牙槽,忍住了想要繼續湊上去咬一口然後卷走那顆血珠的衝動——洋子的血,肯定也是甜的。
他握了握拳,立刻轉身又換了一根乾淨的棉簽:“彆動,有血出來了。”
“不要吹氣!太…太癢了……我沒有覺得很痛,沒事的!”
“我隻是拿棉簽幫你擦一下?”
他這樣的解釋反而又一次讓洋子覺得是她有點反應過度,但她麵對伊佐那此刻笑得很‘單純’的臉,實在很難說出口是他剛才的動作有些越界……她隻能暗地裡吸了口氣然後說什麼也不願意再打另一邊的耳洞了。
“跟鶴蝶一樣正好!他隻打了右邊,我就隻打左邊!到時候我們三個並排走的話,就像以前那樣,我在左邊,你在中間鶴蝶在右邊…誒!這下就完全對稱了!”
原本洋子隻是想開個玩笑緩和一下此刻讓她過度臉紅心跳的奇怪氛圍,隻是沒想到伊佐那卻不知為何突然收起了笑容,眼神一暗,趁著她還沒反應過來的瞬間,一手托著她的後腦勺,迫使她側過頭把右邊的耳朵露了出來——“啊!痛!”
不過是幾秒鐘,他直接壓著她的腦袋,用釘木倉在她的右邊耳垂上快速地打下了另一個耳洞。
“伊佐那!你——!”
洋子完全被他的動作嚇到,驚訝地抬頭看過去時對方卻用手小心地揉了揉右邊耳垂上的傷口才勾了勾嘴角:“洋子還是打兩個耳洞比較好看。”說完他就低下頭,看過來的眼神相當認真,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情緒卻反問了她一句:
“對吧?”
尚且驚魂未定的洋子從未在他身上見識過這樣強勢的一麵,就像是發現家裡一直乖乖的小貓原來也會露出獠牙齜自己,喉嚨下意識地做了個吞咽的動作,甚至有種是不是自己哪裡出錯了的感覺,便不由自主地點頭了。
見她如此‘聽話’,伊佐那臉上的笑意才終於直達了眼底。
現在他們倆就是一樣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