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親了他 能不能為您履行我原本的義……(1 / 2)

“爸,澤月跟我說過他今天不回來。”

汪澤羽一邊飛快翻閱電腦中的文件,一邊跟汪父打電話。

“怎麼,你打他電話打得通,我就打不通?”

汪父帶著幾分怒意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音量有些大,汪澤羽隻能無奈將聲音暫時調小。

“沒呢,我也沒打通,他可能是在談電影或者吃飯吧,手機就開了飛行。”

汪澤羽聽他似乎真有些生氣,隻能說些半真半假的話來應付。

剛剛那句話就是真的。

“我之前就問過,他不回來是那時候說的。”

現在這句話是假的。

但她知道汪澤月今晚確實有個殺青宴。

不過不是已經八點多了麼?

……

汪澤月房間裡隻開了一盞昏黃的床頭燈,亮度和之前在6319相差無幾。

但場景跟上次大不相同。

“原來還是很緊張的……”

汪澤月修長的手指在譚軼腹肌上蹭了蹭,緊接著扶向後腰,又漸漸下滑。

緩慢的觸碰使對方戰栗得更加鮮明。

他想到譚軼不久前找自己時的模樣。

衣衫筆挺,神色自然,眼神利落,語氣堅定。

“我能不能為您履行我原本的義務?”

有點可愛。

他有一搭沒一搭地撫弄著,不知道是好心還是壞心地笑笑,呼出的熱氣籠罩在譚軼耳朵上。

“我給你準備,還是你自己來。”

“嗯……”

譚軼唇瓣翕動,語未成調,半聲悶喘先漏了出來。

尾椎太癢了。

好奇怪。

他莫名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燒了起來,被汪澤月放著手臂的地方也有些難以挪動。

也許依然是空調太暖的緣故,他大腦裡一團漿糊,並且再一次感到悶熱躁動。

但在汪澤月給的這兩個選項裡,他隻好意思選後一個。

譚軼努力平複氣息,想要稍微坐起來些,卻在動身的那刻被扯回去。

因為完全沒有防備,他被汪澤月壓得死死的。

“真自己來?”

汪澤月失笑,又仿佛早就料到,於是把人扯回來又順便翻了個麵。

然後從床頭櫃抽屜裡拿東西,擠在手心,又沾在常年養尊處優的指尖。

“可我突然不想了。”

譚軼越克製、越緊張、越彆扭。

汪澤月就越想變本加厲。

他一直對譚軼窘迫的樣子很感興趣。

汪澤月俯身,在男人肌理分明的背部留下一串痕跡,同時手毫無保留地下移。

譚軼肩胛骨周圍緊實的肌肉瞬間緊繃,線條微微隆起又帶著點顫抖。

很好看的畫麵。

汪澤月便又一路向上吻,直至叼住譚軼頸側薄薄的皮肉。

……呼吸貼得太近了。

好熱。

好癢。

譚軼難以自製地張了張嘴,泄出一聲極短的悶哼,但很快抿緊了薄唇。

汪澤月對他的小動作心知肚明。

沒關係,反正之後會打開的。

因為疼痛和不適,他絞得很緊,連帶著大腿根的肌肉也開始不自覺緊繃。

譚軼前額冒了點汗。

他下巴磨著床單,在汪澤月咬過來時下意識仰起頭,想躲避頸側那種滾燙而陌生的舒適感。

但後一刻又像是回了神,複將脆弱的部位往汪澤月那邊送了送。

汪澤月自然不會客氣。

——在看見譚軼來找汪澤月的時候,係統就知道自己的預感是對的。

它雖然不屬於這個世界,和這個世界的天道規則也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但聽到譚軼說“能不能為您履行我原本的義務”時,心情仍然相當複雜。

為什麼這段時間汪澤月沒找他,就……

算了,隨便吧,無所謂了,反正確實都是譚軼自己願意的,它完成它的任務就好。

係統坦然麵對小黑屋的到來。

汪澤月對譚軼的話倒沒有很驚訝。

然而,當自己不論做什麼,譚軼都全盤接受的時候——

他的控製欲和侵略性的確全都到達了巔峰。

汪澤月看著眼前的青年。

肌肉線條流暢的後背低伏著,手臂緊繃撐在被褥上,前額滲出一層細密的汗,額發幾乎狼狽地貼在額頭。

而汪澤月的一隻手還尚且有些隨意地搭在譚軼肩上。

他有時候用力過了些,譚軼卻仍強撐著沒塌下腰去。

隻是低聲抽著氣,在大腦一片空白的時候仰頭看向天花板。

上個月講戲那次他才來過這裡,這是第二次。

譚軼儘力讓思緒跑偏,以忽略身體上那種彆扭怪異的感覺和反應。

當時汪澤月剛從浴室出來,身上還帶著水汽和沐浴露的香味。

他隨手把被寫得密密麻麻的紙質劇本丟給他,自己拿手機看電子版。

“……”

譚軼忽然短暫地發出一個音節,氣息不複平穩。

然後呢,然後是什麼?

對了,他當時拿著汪澤月的劇本,差點沒反應過來。

汪澤月的劇本居然也寫滿了注解和分析,甚至因為是導演的緣故,那上麵還有不少對同一個場景好幾次拍攝的對比評估。

汪澤月動作的速度開始加快。

是這樣……沒錯,汪澤月劇本上的字完全不比演員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