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蹲下身單手掐上我的脖子搖晃,她說:“你再胡說八道的話,我打算先拔掉你的舌頭。”
我的呼吸變得困難,但還是叫出了那個名字:“世萊娜。”
她的表情猛地一變,抓住我的手如碰上了烙鐵迅速扔開,“什麼?你剛才說什麼?怎麼回事,你認識世萊娜?!你怎麼會知道世萊娜?!”
“你彆再傷害那個年輕人了。”
她的瞳孔收縮,微張的嘴裡藏著不敢發出的尖叫。
“她說的什麼意思?”那個叫妥坤的男人終於開口了。
“等等,你先稍安勿躁。還有呢?繼續說。”她鎮定自若的聲音裡有了裂縫,那裂縫裡有挑釁,但更多的是恐懼。
“帶血的手鐲。”
女人嚇得往後退了好幾步,站了起來。
“世萊娜死的時候,那個年輕人和我的命運就這樣隨之交纏。要是我死了,那個人也會死。我是被召喚來守護那個人的。“
“一派胡言…“她小聲呢喃,失焦的雙卻早已背棄了語言上的否認。
“什麼啊,你知道她在說什麼?”男人警惕地看著女人。
女人沉默了一會兒,沒有否認。
他兩走後,我開始仔細思考當前的形勢,那個年輕人應該是銀蟾的雙胞胎兄弟,銀蟾夢見的全是他身上發生的事情,那麼他會夢見銀蟾身上發生的事情嗎?阿斯達人對伊格特的惡意顯然比大黑璧惡劣得多,雙胞胎為什麼一個留在了阿斯達,一個去到了大黑璧?我的族人現在怎麼樣了?
太多太多的疑問在我的腦海中炸開,麻團一般剪不斷理還亂。
“白狼奶奶、氏族媽媽,請保佑我,保佑譚雅吧。”我朝著東方跪拜,淚水在黑暗中橫流不止。
第二天我被一個粗壯的女人小雞仔似地拎到了另一個房間。
“跪下,太遏夏大人是你這種野人可以直視的嗎?”
我好討厭這個叫海女的女人。
“譚雅對吧?既然你說你是被召喚過來保護薩雅的人,那從今天開始便去服侍他吧。不過你要記住我才是你真正的主人,薩雅的一言一行都要向我彙報,不然海女可不是吃素的。”
她慢條斯理地對著鏡子妝點自己,她是真的很漂亮,細膩如雪的皮膚,高聳的胸脯,巴掌大的臉上每處五官都精致得像寶石。
“另外好心提醒你一句,彆和薩雅走太近,他是被詛咒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