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一種樹葉 五天之後,祭……(2 / 2)

"師尊,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等,今日就是第三日了"慕挽塵把頭轉向花榆道:"要不,本尊先把你送回去。"

花榆沒有靈力,抵禦不了那些妖魔鬼怪,若一會兒自己打的太激烈,顧不上,人不就要受傷了。

"不用了,暮寧不是給我了一把匕首嗎,我能保護自己的。"花榆真後悔,早知道,他當初說自己有靈力了。

"師尊,你不用管他,他會自保,又死不了"赤隧直接拉住慕挽塵的衣袖,埋怨道。

堂堂妖族少尊主,連這種小場麵都不會自保,那還要他做什麼?就會裝可憐。

"那你一會兒多少護一下他。"

"什麼?"赤隧震驚的用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花榆,一臉不可置信的道:"讓我護他,開玩笑吧。"

不出所料,赤隧又收獲了一記白眼。

而後,三人找了三處地方隱藏起來,等待妖來,一來,什麼問題就能得到解釋。

薄暮漸漸逼近,這一堆人抖得也越厲害。

一陣陰風襲來,把大門吹得"吱吱"響,"砰"的一聲打開。

一個影子映入門內,慢慢逼近,那人笑的詭譎"你們還算識趣。"

"師尊,你聽這個少年的聲音,跟那晚一樣嗎?"赤隧把頭轉向慕挽塵,心傳道。

"不太像,他那晚大概捏了聲。"

"嗯,不過那說話的語氣倒是很相似,很狂妄。"

根據這聲音,倒是能判斷是一個少年。

這少年頭腦靈活,很快察覺出了不對勁,他之前殺的那幾家,哪個不是聽到風聲就跑的遠遠的,誰傻傻的等著送死?

不過,他已經在村子周圍設了陣法,跑也跑不出去,但總不可能連試都不試吧?

除非這是一個陰謀,他們請了道士,少年向四周望了望,什麼也沒有看見,慕挽塵他們藏的很嚴,再加上這黑漆漆的夜,很難被發現。

少年遠遠的扔過一個東西,被陣法擋住。

一陣藍光激起,少年轉身就跑,他本來是不畏懼所謂的道士的,但光這陣法威力就十分的強,想必來的道士他也不一定能打得過,況且有可能不止一個。

慕挽塵看著旁邊這兩人,一個踏步躍到門前,獨自一人去追,但他沒追上,那個少年就一溜煙兒不見了。

他又急匆匆地趕回來"你們發現什麼了嗎?"剛才他記得,那少年拋出了東西。

"師尊,又是樹葉,你對比一下,看是同一品種嗎?"赤隧撿起那少年拋出的東西,伸到慕挽塵麵前。

"不用對比了,是同一種樹"他那幾天光舉著樹葉看,早都把樹葉的形狀和脈線熟記於心,看一眼就認出來了。

"我就說過嘛,師尊肯定很幸運。"赤隧笑了笑,想活躍周圍的氣氛。

"你們這裡,哪裡種有長有這種樹葉的樹? "慕挽塵十分壓抑,什麼妖能比他跑的還快?

兩種截然不同的答案,家主直接了當地說"沒有,我們這兒家家戶戶都沒有種這種樹,連見都沒見過。"

而那小少年猶豫著說"有的,一月前我去村邊玩,那有一棵,是合歡樹,我見過的,長的就是這種葉子,而且還開了花。"

少年剛說完,他的父親也就是家主,十分不悅道: " 現在才五月份,合歡樹怎麼可能開花....還有,不是告訴過你,彆去妖女住處玩,你也不怕被詛咒。"

家主的神情又變得十分畏懼,好像是想到了什麼,聲音有些顫抖"一定是那妖女殺的,....但是她已經死了,連屍體都沒有。"

赤隧越聽越迷,這家主,是把他們當成這兒的人了嗎?妖女來妖女去的,還什麼連屍體都沒有。

他一臉不耐煩,問道: " 誰是妖女?怎麼死的?你不能講清楚點嗎?"

一堆人麵麵相覷,誰也不願意說。

今晚這一堆人受了驚嚇,而且……除了那個少年,他們好像都有意隱瞞,但一個小孩又能知道什麼,反正慕挽塵是覺得,今晚是問不出來個所以然了。

三人離開了村子,去了鎮上他們租的那家客棧,準備明天一早再來問個清楚。

慕挽塵也順手在這家周圍結了個陣,防止那妖再過來作亂。

結果,等他們再來時,那一家人同聲說"沒有什麼妖女,隻是說著玩的,是書上的一個故事。"

嗯,就這麼說吧,很團結!!!

他們連問了好幾戶人家,都是同樣說的,就好像他們群聚商議,約定好了一樣。

又是說沒有妖女的一戶人家,出了門,赤隧調侃道:"師尊,您說他們這種心意相通的精神,我們是不是應該學學呀?"

慕挽塵懶得理他,赤隧繼續撩逗道:"巧了,我心意跟他們就是相通的,不過,是反向的相通。"

赤隧和花榆互對了一個眼神,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不就是捉弄人嘛,那些年他可沒少做過,熟練的很,再帶上花榆,到時候師尊發現,就不會隻罵他了。

赤隧道: " 師尊,要不您先回去休息一下。"

花榆道: " 是啊,暮寧,這幾日我們一直趕路,你肯定累了,反正我們也不著急,可以慢慢著手調查。"

在赤隧和花榆的一番輪流說之下,慕挽塵回了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