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隧的"解釋" 漆黑……(1 / 2)

漆黑的夜空下,平靜的小道上,站著兩個少年,笑得詭異滲人。

"他們不是口口聲聲說沒有妖女嗎,那就讓他們見見妖女,開開眼界,應該也是無妨的,他們應該也不會怕吧。"赤隧靠在大樹下,抱著雙臂,以溫柔的語氣說著惡狠狠的話。

"怎麼見識?你又想出些什麼鬼主意?若是被暮寧發現,我可不替你擔責任。"花榆死死地盯著赤隧,妄想從他的臉上看到一絲解釋。

"怎麼說這事兒都是咱倆一起辦的,一起承擔責任唄,說到怎麼見識……我倒是有一個好辦法,但絕對不能讓師尊發現,要不然會被打死的。"赤隧笑得平靜,在花榆耳邊悄悄說著。

聽罷,花榆咽了咽口水,道:"這辦法絕,但咱們可小心點,我感覺,若咱們真被暮寧發現,會被大卸八塊的。"

是夜,赤隧和花榆悄悄潛入了那戶人家,因為昨晚一事,那妖也沒有來鬨,這戶人家也自以為安心,就睡得非常心安理得。

兩人也就隨便找了一間房,從外麵將窗戶打開。

這間房正是那個婦女的,似乎是這家的女主人,懷裡抱著那個小少年。

風呼呼吹來,那個婦女從睡夢中被驚醒。

看見打開的窗戶,她什麼也沒想,就起了身,披了件外衣,下了床,去關上窗。

當她剛轉過身時,窗戶"啪"地一聲打開了,她又關上了窗,認為是風大,這次還未等她轉身,窗戶又"啪“的一聲打開了。

她這才意識到不對勁,趕緊到身旁的桌上,準備點起蠟燭。

隻聽一聲"還我命來",她手中的蠟炬"砰"一聲,掉在了地上,滾了幾圈。

"不是我"她剛轉身,就從開著的窗戶外看見了一個披頭散發的女子,周身燃著幽幽的暗火。

看到那幽幽暗火,那婦女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臉震驚恐懼,像被嚇掉了魂一樣,一下子癱坐在地。

這時,屋內的小少年也被驚醒了。

而那位小少年卻沒有過多害怕,看到那幽幽暗火,他隻柔聲問道: " ....你是潮月姐姐嗎?"

門外,花榆用棍兒支著一張畫,赤隧燃著靈火,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果然有貓膩。

"是啊,我回來了"赤隧掐著音腔,把手中的火燃得更大更亮。

小少年想要走向窗口,卻一把被婦女拉住"回來,快回來,她是妖女,你不怕被他吃了嗎?"

"不會的,娘親,潮月姐姐可好了"小少年兩手抓著,想要掙脫婦女的懷抱。

"她不是你的潮月姐姐。"

"就是的,那天潮月姐姐離開時,火也很大。"小少年用力的解釋著。

某兩人在門外聽得一臉懵逼,有點聽不懂。

正當兩人準備進行下一步操作時,一個清冷的聲音傳來"你們倆在那裡鬼鬼祟祟乾什麼呢?"

慕挽塵早覺得不對勁兒,又返回來了一趟,就看見了這倆人,也就看見這倆人像....…一樣,手裡不知舉著個什麼東西,還耗費靈力燃著靈火。

赤隧和花榆被嚇的心裡一驚,趕快把畫卷了起來,收了靈火。

完了!!!

這人怎麼還帶折返回來?

一番折騰,這一家人和慕挽塵、赤隧、花榆,聚在了正堂內,"這下可以說了吧?"

既然已經暴露了,家主也沒有什麼要隱瞞了,歎了口氣,道: " 那妖女叫白潮月,一年前,她們一家人來到我們這個村子,不久,她父親出門辦事墜河身亡,母親也因此重病,不久便離世了。"

"他哥哥為了葬母,當了家產,隻能考賣些野果為生,但在一次去集市上賣野果時,與人爭論,被一刀捅死了。"

"住在她家周圍的人,也漸漸都出了事故,死了,她...她就是妖女,所以...鄉親們在村中的一片空地上,把她燒死了。"

這世上還有這麼倒黴的人?

"一派胡言,罔顧人倫"慕挽塵眉角高翹,雙目中儘是燃不儘的怒火。

他向來不信鬼神玄幻之說,但也尊重地方風俗,實在沒想到,更沒料到,會將人活活燒死。

"昨天的是妖,還是一隻狐妖"花榆說得十分果斷堅信。

"信他"赤隧雖然平時常與花榆拌嘴,但此刻他需要為大局著想。

"嗯,知道了"慕挽塵還在生著氣,剛才兩人辦的事,他還沒有忘呢。

今夜已經很晚了,彆了這一家人後,三人走在回客棧的路上,準備明日再去村口。

荒涼的街道上,慕挽塵停下了腳步。

他微微側過頭,問身後的赤隧道: " 剛才那幅畫上,畫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