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破道不屑一顧:“進來一個,殺一個,剛好我新練了一批暗衛,比外麵的廢物還能打又懂怎麼防範潛在的安危,不如拿他們頂替那些廢物的位置?”
“安晏不是個視人命為草芥的人。”
“何以見得?”秦破道翻身,雙手撐在林守的兩邊。林守從被窩騰出手搭在了秦破道的後脖子,使勁將秦破道壓了下來,兩人的額頭對額頭,彼此間的距離不過一根頭發。
“公.....!”
秦破道扭頭望向衝進來的一群女仆,二十多束燈籠光將兩人的身影照得無比清晰。
“滾出去。”
為首的女仆好似聽不見秦破道說的話,自顧自的詢問林守:“公主,是否要奴婢們驅離三駙馬?”
林守輕笑:“不用,出去吧。”
“是,公主。”
秦破道氣極了:“狗愚蠢,主之過也,守兒替她們補償我吧。”
秦破道捏住林守的下巴迫使她回神,心一橫,側頭吻了下去,讓兩人唇齒相依。好似沒感受到唇瓣的存在,複而再吻,她一遍遍地向林守確認心意,毫不倦怠。
天地間,問情為何物?
有人說情不能自已,有人說心甘情願,有人說要江山舍美人,有人說....
對於秦破道這種身居高位的人,根本就不缺美人美色在其周圍環繞,要一副姣好的身軀服侍自己何其容易,要心才是一件登天般難事。
如今的她不得不承認,荒誕的興趣已經重於所謂的責任,隻有林守在才能緩解心裡的疲勞,證明自己是可以像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
秦破道撬開了林守嚴守的嘴唇,魚水交歡,借著憋氣耐力好,逼得同為第一次接吻的林守緩不過氣,臉上泛起粉紅。她那大手徑直扣住反抗的頭,手指插進發間,令其動彈不得。秦破道繼續加深了這個吻,直至聆聽到她想要聽到的聲音才鬆開。
好甜..
手指慢慢地滑過林守的嘴唇,秦破道心裡湧起一股熱流,與之相反,林守卻少了情意的波動,更多的是被秦破道挑起的□□欲望,漸漸沉淪其中。
恨我吧...
秦破道不再描繪林守的唇形低頭吻了下去,這次留有足夠的空隙讓林守換氣,吻技熟練到林守差點覺得秦破道是情場老手了。
秦破道將林守的手搭在自己肩膀,然而她自己的手開始了遊走之路,香味肆無忌憚闖入她鼻腔,偏偏本人還無意識地迷離勾引人。
本就不多理智的弦瞬間崩斷。
【守兒!守兒!守兒!守兒!守兒!守兒!守兒!守兒!守兒!守兒!】
秦破道強忍著激烈跳動的心臟,準備掀開林守的底衣,差點可以享受世上最美好的寶物。
“當啷!”
一個重物從屋簷掉落下來,重物砸木板的沉悶響聲傳入兩人耳中。
秦破道瞬間拿被子遮蓋住林守,嚴嚴密密,才放心地快速穿上自己外衣下床查看情況,借著昏暗的燈光,林守發現秦破道身上又多了很多的傷。
舊傷未好又添新傷。
“早前的洪災導致許多農作被淹,多地陸續出現饑荒,即便有朝廷的賑災糧與商戶的捐贈也是遠遠不夠的,依然人心惶惶暴動頻發,為了安全起見不如讓寧氏一族全搬來京城?”
“外祖父不會答應的。”
秦破道往屍首撒上藥粉,滋啦滋啦,屍首被溶解成一攤臭水。
“他們出點什麼意外,守兒也無法保證能及時趕到吧。”
“亂世中,商戶就是待宰的羔羊,何況是富甲一方的商戶呢?”
林守沒法否認。
秦破道趁熱打鐵:“不如明日就寫封信回去,說不定看在守兒的一片真情下,我們的外祖父會同意呢。”
林守披上放在木枕邊的乾淨外衣,一件對於林守來說寬大的外衣。
“家人無恙,便是我的要求。”
“確定了嗎?”
“嗯。”
忽然,秦破道把林守打橫抱起來,嚇得林守驚呼一聲。
“長夜漫漫,我們繼續~”
完婚之前仰賴各種教導,令秦破道輕易地讓林守攀上頂峰,全身散架,連推搡的手也是軟綿綿的。
食髓知味,秦某人獲得極大的心理滿足,即使天亮後被踹下床,秦某人也是神采飛揚的,重新將林守摟入懷中。
“守兒,如果有那一天,不要真的放棄我好嗎?”
太累了,腰酸背痛,躺她懷中人兒已經陷入熟睡中,不能也不會回答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