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被江殘生看在眼裡,這人還挺有禮數。不過確實,相處起來江潮生還是很好的。
王大娘雖然是一個人住的房子,但是還挺大的。一進門就是客廳,客廳被掏了四個門。江潮生他們進的就是前麵的門,左邊是臥房。右邊看樣子也是臥房。
後麵有個大院子,院子的犄角旮旯搭了個棚子那是做飯的地方。院子裡種了很多花花草草,總之除了戶型很奇怪彆的也沒什麼。
婉約這個時候解釋:“我們村子住房格局想來沒什麼講究,都是圈個地自己隨便搭。王大娘的院子也是有一戶遷走了人家願意讓給她的。”
江潮生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少爺,南泗可不是。原溪山的住處雖有基地但也幾乎是南泗一個人倒騰出來的所以有了經驗問道:“這房子確實不算大,可是王大娘一個女人搭起來也不容易吧?”
“王大娘家先前是有兩個兒子的,可是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失蹤了。大家都說是參軍去了,後來王大娘就一個人住了。這房子據說是他兩個兒子搭的。”婉約解釋到。
南泗:“原來如此。”
道槃:“既然聯係不到主人,那我就先行做主了,查一查有什麼可以的地方。”
江潮生聽著這一切,若有所思。他先去了左邊的臥房,一個竹床,方便放著不大的衣櫃。梳妝台也是很久的樣子,上麵沒有女子用的化妝品。隻有一把木梳做工比較粗糙,一看就不是外頭買的。反而像是重要的人雕刻出來的,用的年頭還很長了甚至有些發亮,一看就保存的很好。
倒是右邊的屋子很讓人在意,確實比王大娘住的屋子大很多,可要說是那兩個兒子住,那也就隻有隻有這個地方可以睡下來了,可是這個床也不像是可以睡下兩個人的樣子。本就不大的房子居然還有筆墨紙硯,書也不少。
這倒是引起了江潮生的注意了,仔細看了會兒就去院子了。院子著實沒什麼好說的,其實整個房子都沒什麼好說的或者值得翻找得地方但就是感覺奇怪。
江潮生隻是記住這個奇怪的點就要離開了。
南泗看他動作這麼快:“這就走了?我還沒看完?”
江潮生笑了一下:“你能看出個什麼名堂?再說這是彆人家裡你待這麼久怎麼說都不合適。快走!”
於是一群人又走了,他們回到了王大娘死去的地方,看到了李鐵的豬肉鋪已經關門了。
也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怎麼可能還開著?
江潮生沒有什麼頭緒,而且這種會剝皮的妖要是說品種確實有很多,但是習慣和做法他暫時還對應不起來。
他活的太久,記憶又斷斷續續的。他能記得之前過的無數個無聊的日子和已經最近兩百年的平淡生活。
就好像一段線,他記得線頭然後一路延伸突然斷了一截然後就是最近這兩百年到處奔走的日子。
不過他活的太久,少了這點記憶也沒什麼。又不耽誤他吃喝玩樂,他是個沒心沒肺的,挨不著他的生死他也不去想這些有的沒的。而且他有個感覺,這些記憶能順著他現在做的事情找回來。
他們打聽了一會兒,統一覺得是仇殺的可能性很小。
王大娘是個鄰裡皆知的好人,就連路邊的野狗都會喂上一口飯。因為兒子在外麵打仗的原因,她總覺得善惡到頭終有報,她現在做的事情沒準以後也會報到自己的孩子身上,所以遇到誰有點困難都回去幫上一把。
可為什麼這樣的人就這麼死在大庭廣眾這下?難道所謂的善惡到頭終有報,竟然是這種報法麼?
江潮生領著他們走來走去,也到了該休息的時候了。南泗去退了客棧,跟著道槃回到了靈神廟。
因為靈神廟靈氣充足對於他們來說住的非常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