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他是君子,卻做了禽獸的事 然……(2 / 2)

再轉頭,白瑤姬舉著燃燒的柴火,正要送過來。

看著她艱難的跛著腳,巫閒臉色頓時一變。

他不由分說的走上前,攙著她的手臂,有些生氣似的說道:“你腳受了傷,又沒有鞋子,如何這般逞強?”

白瑤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本想著兩個人乾活怎麼也快一點,卻又忘了你的本事。”

他從她手中接過木柴,單手環住她的腰。

她雙腳頓時離了地,再落地時,已然被他帶進了牆角。

他小心的將她放下,“你且在這裡坐好,剩下的我來。”才轉身將木柴放進新搭建的火爐中。

白瑤姬小心做好,笑望著他說道:“辛苦阿閒再去尋些乾草來,雪天裡,乾草也是不錯的保暖之物。”

巫閒側過臉,美麗的容顏在火光的映襯下,更加勾人心魄,他輕聲道:“好。”

他白皙的皮膚在火光下,顯得溫暖又美好,竟叫白瑤姬不覺看癡了。她喃喃道:“有勞。”

說完她便坐進了牆角,有了前麵火爐的抵擋,顯得暖和了很多。

而巫閒的動作果然很快,不僅將所有柴火都搬進了爐子,更將院外能找到的乾草都搬了進來。

走進屋時,卻看到他的外衫被大大的展開,掛在了牆角兩端。

聽到外麵的動靜,外衫門簾被掀開一角,露出了裡麵人的兩隻眼睛。

她笑眼盈盈的解釋道:“先把乾草給我,有了外衫的遮擋,不僅能阻隔冷風,更能防備你我睡著時,乾草被風吹進火裡,引發火災。”

巫閒卻僵在了原地。

隻因他此時眼中的情景,與白瑤姬全然不同。

沒了外衫,裡麵女子便沒了任何蔽體的衣裳!

似乎洞察了巫閒心中的疑慮,白瑤姬忍不住嫣然一笑。

她輕聲道:“莫要多想,我已將你的外袍袖子撕下。一隻能叫我穿上蔽體;另一隻則需用來裹住你後背的傷口,以免一會□□草刺傷。”

巫閒頓時感到無地自容,心中慚愧不已。

與那坦誠直率的姑娘相比,他的內心世界顯得如此混亂不堪。

他低下頭,試圖掩飾臉上湧起的紅暈,緊咬嘴唇以減輕疼痛,眉頭緊皺,終於鼓起勇氣繼續前行。

當他走到外帳篷前時,白瑤姬突然揮手示意他停下。

“地方狹小,容不下我們二人,我便在外側為你包紮傷口。你坐到近前,背過身去。”

巫閒隻覺得此時的身子仿佛已非己有,木訥地放下柴火,又呆若木雞地坐在門簾前,背對白瑤姬坐下。

由於腳上的傷勢,白瑤姬難以移動太多。

巫閒顯然已經考慮到了這一點,與她保持著極近的距離。

白瑤姬輕輕地取出另一隻袖子,翻出潔淨的一麵,貼在他的背上。

那粉色小豬仙的藥果然神奇有效,後麵傷口已全部結痂,甚至有些地方正在緩緩愈合。

“傷口已妥善包紮,你將前端係好就可。”說罷,她優雅地將袖子翻至前方。

巫閒伸手去拾袖子,卻不經意間觸到了她的手。

由於剛才出去尋覓乾草,他的身體十分冰寒。

此刻她的指尖卻散發著暖意,肌膚更是細膩如玉。僅僅是一瞬間的接觸,便在他心中掀起了千層浪花。

白瑤姬的手指微微顫抖,隨即迅速抽回。

巫閒頓時清醒,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失態,頓時感到羞愧難當。

白瑤姬瞥見他脊背瞬間僵硬,頓時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反應或許有些過於激烈。

這不明顯地在說人家是個好色之徒嗎?

白瑤姬輕抬玉手,捂住唇角,輕輕咳嗽了一聲。她接著說:“阿閒,麻煩你將這些乾草搬進帳篷裡。有了火爐取暖、帳篷遮風,再加上一些乾草禦寒,今晚我們便能順利度過。”

巫閒仍有些恍惚,白瑤姬卻猛地抓住他的手臂,神情專注地催促道:“阿閒衣衫單薄,若再在外逗留,隻怕要受寒冷之苦。我們都說過了,生死之際,無需拘泥於俗禮。快點進來吧。”

巫閒這才恢複了些許清醒,回首望去,白瑤姬已悄然回到了帳篷之內。

他咬緊牙關,終於鼓起勇氣,雙手緊握乾草,輕輕挑開簾幕,小心跟進。

真的進到裡麵,巫閒才發現,裡麵的空間實在很小,但凡他再往前挪半點,都能碰到她的手臂,甚至她柔軟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