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來唄,他柳襲風還想管著他師兄我不成?這麼點小事他還會打小報告跟掌門師伯說不成?難不成他葉拂花還治不了一個小小的柳襲風了?
葉拂花深吸一口氣,壓下內心的小九九,道:“好的我知道了,你們休息夠了吧,休息夠了就回去繼續看文書吧。”
盧飛星和一旁偷聽的小弟子們:“!!”
放風結束,小弟子們被丟回了“書山”之中。
葉拂花獨自走到一遍,掏出了張警示符,念著訣,以獨特的方式催動著,不一會,符紙上一條線亮了起來。
“師兄,你有話要跟我說?”是柳襲風溫潤的聲音。
“襲風,你要過來找我是嗎?”
“師兄覺得出了這些事我能不來嗎?”柳襲風很好脾氣地道,“我已經向師伯請過罪了,當今天下這麼亂,我不該隨隨便便就放任你出去的。”
“不是,這怎麼能……算了,你到哪了?幾時到?”葉拂花覺得在有些事上和他們講不清。
“大概今天稍晚點吧,最遲明天也該到了。師兄有什麼要吩咐的嗎?”
“沒什麼,就是後日有個朋友家的兒子要結婚,你跟我一起去吧。”葉拂花破罐子破摔道。
“好的,還有什麼事嗎?”
“沒了,你慢走。”說罷就斷了靈力。
葉拂花想了想,還是把盧飛星,彭臨海和江平秋叫了過來,他們人多還有事要做,隻帶他們三個跟人家認識的去就夠了。
“師兄,有什麼事嗎?”盧飛星意識到自己可能辦了件糊塗事,小心地道。
“我們第一次來的時候帶路的那個吳衙役記得嗎?他家兒子後日成親,你們三個跟我一起去一趟吧。”
“吳衙役家兒子?哦,就是那個帶他妹妹報官的那個?是叫吳守方的吧。”江平秋心思靈,尤其擅長跟各種各樣的人打交道,葉拂花一提她就想起來了。
“嗯,相逢即是有緣,也算給你們三個放鬆了,怎麼樣?”
三人都表示沒問題。
“不過葉師兄,這俗間慶賀成婚,可有什麼講究?”
有講究啊,講究可多了。葉拂花打量著一臉茫然的三人,內心感歎這群小弟子怎麼比他這個大弟子還“不食人間煙火”,言簡意賅道:“一時半會說不清,你們跟著我隨機應變吧。”
“可是要備賀禮?”終究是彭臨海緩過來了。
“或許,你們應該聽過一個詞叫“份子錢”?"葉拂花和善地給他的白紙師弟妹們解釋。
“那我們要準備多少錢啊?”盧飛星懵懵地道。
“我都準備好了,到時候你們跟著我就行。”說罷,擺擺手走了。
葉枝叫了兩個手下來幫忙,一個叫洛汲,一個叫洛黎,是一對孿生兄弟。
葉拂花聽到這兩位的名字的時候,沒忍住笑出了聲,葉枝玩笑道:“難道拂花是個會取笑彆人的名字的人嗎?”
“不是,當然不是!”葉拂花正色道:“我覺得這名字挺好的,既是孿生兄弟,便是世上最親,最懂彼此的人,卻又往往因過於相近而鬨出矛盾。若即若離,形容他們最合適不過。”
葉拂花念了兩遍,舌頭有點捋不過來,終於忍不住狂笑。
於是當不知道洛汲還是洛黎出現在葉拂花麵前的時候,他道:“這位洛小兄弟……”
那人拍著胸脯,開朗地自我介紹道:“葉仙師,我是洛黎,我比我哥壯實,辦事更利索,你有什麼事儘管吩咐我來,我哥辦不好。”
然後洛汲從一旁走出來,涼涼道:“葉仙師,我弟開玩笑呢,你有什麼事跟他講,最後都是到我手上,不如一開始就跟我說的好。”
葉拂花覺得這對雙子煞是有趣,於是跟葉枝提了一嘴,然後葉枝皮笑肉不笑道:“哦,原來他們這麼閒啊,還有功夫扯這些有的沒的,怎麼那堆文書都處理好了嗎?”
葉拂花:“想必是我淩虛山弟子有為,不需太操心。”
葉枝:“那畢竟是拂花的同門,怎麼可能差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