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硯也注意到樓敘懷的不對勁兒,又從空間袋裡翻出羅盤。
指針一動不動,顯示這裡沒問題。
柳木也開口:“仙長,這裡平日是挺陰森。但我來過多次,沒問題的。”
想到樓蘭敘平日裡最懼鬼物,辛硯提議道:“要不你先在附近找個地方待著,我進去先探查一番。”
“不,我跟你們一起去。你們去,我也不放心。”樓敘懷慘白著臉,卻斬釘截鐵道。
“但你……”辛硯有些猶豫些
“沒事。咱們人多,我還怕什麼。”樓敘懷原地蹦了幾下,感覺手腳有些回溫,“可能就是穿的有些少。”
一塊玉牌隨著他的動作掉了下來,玉牌質地細膩,雕刻著栩栩如生的仙鶴。樓敘懷撿起玉牌,熟悉的樣子讓他有些愣住。
“你衣服不受季節限製。”辛硯拆台
“……”
“反正我沒事了,走吧。”
聞言,辛硯沒再說什麼,轉身和柳木走進義莊。
樓敘懷落在後麵,他抬頭望了眼屋內。黑漆漆的一片望不到儘頭,卻有著若有若無的窺視感,仿佛一隻饑餓的野獸在那裡虎視眈眈。
樓敘懷低頭翻看著玉牌,玉牌底側有個橢圓形的小口,他低頭將口湊上去,吹氣。外界無聲,腦內卻傳來一陣聲線比普通哨子更為溫潤的哨聲。
原著中,樓蘭敘靠著這個玉牌和他父母定位聯係,不知道多次死裡逃生。他恨的牙癢癢的道具,此時卻成了穩心的籌碼。
做完一切,樓敘懷快步進入義莊,追趕上辛硯和柳木。
大腦暗示的不詳感讓他渾身緊繃。
……
前腳剛進入義莊,後腳他們就遇到了小廝打扮的人。
這是一個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的男孩,頭發紮著兩喜人的丸子頭,整個人渾身透露著朝氣,與這義莊看起來格格不入。
“柳爺爺,您來了。”男孩親熱的向柳木打聲招呼,然後示意眾人跟他走。
眾人跟著飛奔的男孩在義莊裡七扭八拐,一會進進這個屋,一會竄竄那個道兒,耳邊還回蕩著嘈雜的哭聲,對義莊的布局認識亂成一團麻。
“這義莊搞的比動物的窩還複雜。”樓敘懷心裡吐槽。
不知時間過了多久,男孩終於停下了腳步,停在一扇門衝眾人點頭示意這就是目的地後,一溜煙兒跑沒了影兒。
“……”
見辛硯和樓敘懷均無言盯著男孩的背影,似乎在無聲控訴男孩的言簡意不賅。
柳木樂嗬嗬解釋打圓場:“樂樂隻負責帶路。仙長若有什麼想要詢問的。室內安有傳音鈴,會有人來回答。”
“還挺高級的。”
樓敘懷心想,“傳音鈴不就是修真界牌電話嗎?”
他和辛硯也一齊推門進入屋內,撲麵而來的就是一股膩人的甜香氣味。
眼前的景色都讓樓敘懷呆愣在原地,被遺忘的記憶以主人的姿態再次侵占了他的大腦。
水壇,石柱,鐵鎖以及……蛇人?唯一不同的是,柳木站在城主麵前,臉色上再不複原來的慈祥。
他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怪物,人麵魚身,滿口獠牙,皮膚是滲人的青綠色,臉上爬滿扭曲的黑色紋路。
這副樣貌也讓他想到一個角色——女二他爹柳卷柏。
旁邊的辛硯在進來的瞬間就了倒下去,手裡還緊握著剛拔出的劍,小小的身子繃的緊緊的。
樓敘懷的意識也被一雙無形的大手肆意攪碎,眼簾不顧主人的意願剝奪了光亮的權力。
呸,不帶開門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