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戰群儒 嘴炮能力有多強,祖安十年有……(1 / 2)

“你......這......”林裡正瞳孔地震。

就在幾天前,他們看見的沈秋歌還是個端莊的姑娘,連走路都要注意步子,生在農村卻小姐做派,穿裙戴釵,十指不沾陽春水。

而現在這個,不梳發髻,反倒紮著不倫不類的高馬尾,在這麼多人麵前袖口和褲管都高高移起,毫無女兒家的形象可言。

要不是臉沒怎麼變,林裡正甚至以為換了個人。

沈秋歌拿棍子往地上一戳,斜倚著,掃了眾人一圈,笑道:“沒錯,我打的,還搶了錢,怎樣?有膽的告我去,反正虧心的又不是我。”

她的囂張態度,令眾人都非常不爽。

“你怎麼能對長輩這麼說話!爹娘教你的禮義廉恥呢?”

“這麼不懂禮數,沒有教養,難怪沒過門就被人休了回來!”

“光天化日動手打人還搶東西,目無王法!該打!”

眼見眾多人都在指責沈秋歌,輿論風向一邊倒向自己這邊,曹老太婆媳倆嘴角都快翹到了天上。

麵對這些罵聲,沈秋歌麵不改色,“我跟沈家的摩擦,關你們鳥事?那倆傻叉都沒開口,你們先吱哇亂叫了。都是群什麼東西,飯吃飽沒?跑我家門口來罵我,你們是有錢拿還是想吵架?”

此話一出,罵聲更大,甚至有激動的說著就擼袖子。

“就罵了,怎樣?”沈秋歌見狀招招手,拔起棍子掄了一圈,“牛逼的彆在下邊罵了,跟我過兩招,看你們這蠢蠢欲動的,讓你體驗體驗我是怎麼打的她沈家人。”

此話一出,罵聲小了。

都是過過嘴癮,沒人真想上去試試沈秋歌會不會真動手。

“沈大妞!你這話成何體統!”林裡正站出來主持大局,“眼前這些,哪個不比你大,你怎麼敢跟長輩說出這種話!”

“狗東西,這時候肯站出來說話了?要當正義使者了?”沈秋歌滿眼不屑,“幾天前他沈家人上門砸東西打罵我姐弟幾人,你身為一村之長,在旁邊看,哪怕裝模作樣說一聲都沒說。現在又腆著那臉擺譜來嗬斥我?老王八,你算什麼東西?你也配開口?”

“你......”林裡正一下哽住了,臉漲成豬肝色。

當時他確實就在圍觀的人群裡,目睹事情的全部經過,但考慮到曹老太這些人罵得難聽,反倒是幾個孩子,管不管都沒問題,管事還會惹來一身騷,也就沒說什麼。

可被一個後輩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罵,他麵子上相當掛不住。

“助長恃強淩弱的風氣,現在還帶人上門欺負我孤苦伶仃的姐弟幾人,你裝什麼大頭蒜?拿出身份壓人?長輩?村長?我呸!真是蝌蚪紋青蛙,你在秀你媽。”沈秋歌還是笑著,話裡甚至沒有怒氣。

聽見還有人嘀嘀咕咕,她提了提嗓門。

“你們這群人見風使舵是吧?隻會欺負弱小是吧?落井下石是吧?這麼牛逼,怎麼不上天?在這裡指點我委屈你們了,不如去幫官老爺治理民生?明天我就進縣衙,向縣令舉薦你們。一個個的都是什麼東西,長了嘴能開口說話就是個人了?”

炮轟在場所有人的行為,讓沈秋歌把仇恨徹底拉滿。

但她嫌不夠,還想再轟一輪,來一場“舌戰群儒”。

“真是小蜜蜂摸電門,麻了個bee。仗著多活幾年就愛不分青紅皂白對人指指點點?還專挑小輩下手?也不看看自己那德行配不配!當時她這家人打罵的時候你不張臭嘴,怕挨這老巫婆的罵,現在就不怕挨我的罵?蝙蝠身上插雞毛,你算個什麼鳥啊?”

“在那兒叫是叫得凶,讓出來跟我切磋切磋又不敢。真是一個人拜把子,你算老幾?曹老太婆是給你們錢了還是咋?好端端的要上門來討我一頓罵?長在頭上的口不用來說話非要用來拉屎是吧?回家多刷刷牙,奶奶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家糞池炸了,門口這麼臭。”

雖說遠親不如近鄰,得罪人不是好選擇,可她還就樂意這麼乾。

這些人除了會在她背後嚼舌根之外,為她提供不了任何幫助,將來還可能隨時吸她的血,吸不到反目成仇搞破壞,不趁早斬除留著觀賞麼?也沒有那價值。

猴戲倒是有意思,但看多了就枯燥了。

沈秋歌對著人群一頓狂噴,奇妙歇後語和小名言不要錢一樣往外冒,妙語連珠,唾沫橫飛,把人全罵懵了才停下,歇口氣。

“我不妨直接告訴你們,我沈秋歌去了趟閻王殿,閻王爺他老人家不收我,說我還有日子可活,我有冤,賜我一身本事來有冤報冤有仇報仇,你們不怕死就來。”

這套鬼神理論相當駭人,曹老太和曹氏當時冷汗就下來了。

“聽好了老逼登。”沈秋歌望向林裡正,“第一,我們沒欠他沈家的錢,是他們欠了我們,還反咬一口。第二,我打人是報仇,搶錢隻搶回了他們從我們這裡收走的本屬於我們的錢。第三,你們膽子大就去報官,我有理,不怕你們。第四,敢對我們動手,我就去報官,到時候官府查到你些什麼就不關我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