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內的燈光不斷變換著,舒緩的大提琴音奏響,而謝哲的世界在這個瞬間,就隻剩下帶著笑意的許秋言,以及……從小腿向上蔓延的癢意。
理智遠離。
謝哲的思緒有些混亂,他覺得他不該這樣,但是……被許秋言這雙淺褐色的眼眸注視著,耳邊被撩人的話語占據,而對方的小腿正與他相貼……
情緒似乎火山爆發那般奔湧,冷寂許久的死火山一經活躍,便再也止不住。
綻放出璀璨而又絢麗的火光。
下一刻,看上去斯文至極的謝哲伸手,他死死扣住許秋言的腰,不讓對方有任何逃離的可能。
他掌心的溫度燙得不可思議,透過單薄的布料將許秋言的皮膚都灼燒。
寬大的手掌遮掩住了許秋言背後若隱若現的肌膚,卻也使得兩人的體溫相交。
許秋言的身體輕輕顫了顫,然後,順從地靠在謝哲的肩頭。
直到謝哲起身,許秋言才發現謝哲的身高比他想的還要高,確實超過了一米九,而對方的腿,也是逆天的長。
身材非常棒。
許秋言對謝哲很滿意。
於是兩人順理成章地開房,洗澡,親吻……然後滾到了一起。
剛洗漱完的許秋言穿著寬大的浴袍從浴室出來,彌漫的水汽奪門而出,將整個房間都蒙上了一層淺淺的白霧。
下一刻,許秋言就被人抵在牆上,剛剛用冷水漱過口的唇,附上另一個混著酒香的溫度。
冰冷的銀邊眼鏡碰到了許秋言紅撲撲的臉上,微涼。
輕微的水聲響起,本就有些醉意的許秋言被吻得迷離,眼眸無法聚焦。
他下意識地抬頭,配合著對方的熱情。
不知吻了多久,許秋言的身體就有些發軟。
他被帶到了床上,還在適應場地變換的許秋言,視線內已經附上了一個陰影。
許秋言伸手,摸了摸對方的眉骨後,將對方的銀邊眼鏡摘下。
一雙宛若大海一般的深藍色眼眸,就這樣暴露在許秋言的視線中,幽暗深邃,而又暗湧不已。
寧靜與危險的矛盾結合體。
戴著眼鏡的謝哲斯文紳士,而脫了眼鏡上半身沒有穿衣服的謝哲,則滿是攻擊性與掌控欲。
簡直判若兩人。
謝哲寬大的手放在許秋言的身上,手指不住摩挲著細膩的皮膚。(審核大大,這裡什麼都沒做)
酒精與美色的雙層作用下,許秋言主動攀住了對方脖子,讓對方起伏著的有力胸膛與自己相貼。(審核大大,隻是抱在一起,什麼都沒做)
許秋言吻了吻謝哲的耳垂,聲音有些啞:“我第一次,考驗你技術的時候到了。”
謝哲低垂著眼眸:“好巧,我也是。”
……
天已微亮,偶有鳥鳴聲清脆轉響。
疲憊的兩人相擁著睡去。
……
哪怕是周末,因為打工人生物鐘,許秋言今天依然在9點多醒來。
淺褐色的眼眸失神地望著陌生的天花板,過了幾分鐘後才回過神來。
酒吧……斯文眼鏡老男摸……
然後就到了酒店,再然後……
許秋言用手臂覆蓋在眼睛上,讓自己沉入黑暗整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
眼鏡男雖然看著斯文,一開始也確實因為生疏……又或者矜持,動作溫柔而又緩慢。
但到了後麵……這家夥該死的東西就沒出去過。
正麵……背麵……側麵……上麵……
動動也就算了,一邊還用那雙深藍色的眼眸上上下下地打量,看得許秋言滿臉通紅。
偏生對方長著一張許秋言沒有辦法拒絕的完美臉龐,身材也是頂級,於是他就這樣被對方弄了一晚上。
這哪裡斯文了,分明是惡極了的大灰狼!
許秋言惡狠狠地想著,手不禁錘了錘床。
下一刻,後腰以及腹部傳來的不適感令他動作一僵。
好酸……
那個地方,也好奇怪……
許秋言宕機了片刻,很快斑駁的身體上漫上了一抹柔和的緋紅色,將他整個皮膚變得如同粉櫻一般。
混蛋家夥!
就不知道控製一下嗎?
許秋言內心罵罵咧咧,漂亮的眼眸也因為火氣而染上了生氣,靈動又明亮。
他回頭,看了看仍然還在睡的謝哲。
睡著的謝哲神情平靜,一點也沒有昨天晚上的攻擊性,混血血統令他的五官更加深邃,看上去仿佛天神作品那般精雕細琢。
對方露在外麵的鎖骨上留有許秋言的牙齒印子,飽滿的胸肌以及背脊也都是各種指甲印。
許秋言見狀有些心虛地閃了閃眼神。
謝哲失控,他自己又何嘗不是因為爽到了做出奇怪的舉動……
許秋言站起,一個踉蹌。
緊繃了一晚的大腿很酸,壓根站不穩。許秋言扶著床氣呼呼,過了好一會兒才適應著仿佛做了2小時深蹲的酸爽感。
地上散落著5,6個已經裝滿了的用品,許秋言迅速看了一眼後就移開了眼神。
進入浴室洗了個澡,將身上黏糊糊的感覺衝洗乾淨後,許秋言換上了昨天的衣服,從皮夾裡抽出為數不多的10張紙幣現金,放到了床頭櫃上,然後瀟灑離去。
回到家中給因為沒電而關機的手機充電,手機剛複活,許秋言就收到了陶元的信息轟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