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 “你可有受傷?”方才她風風火火……(1 / 2)

“你可有受傷?”方才她風風火火來了又走,他都沒來得及說上一句話,現在總算是好好的坐了下來。

雖然知道他的大王很厲害,但卻忍不住還是會擔憂。

也不知道為什麼,從小看不見雲北風他就會心慌,就好像以後要永遠都看不見了一樣,但他一般能忍住個把時辰不表現出來。

再多就不行了,忍久了會有一種很重很重的傷心,會生出難以控製的想哭的衝動。

“放心吧,沒有受傷,我好得很,誰能打得過我!隻是…”你躲什麼?

雲北風看著江儘歡有點奇怪,但還是中氣十足地回答了他的問題,隨即想問問他在乾什麼,卻停了一下,好像發現了什麼東西需要再確認確認。

雖是心慌似小鹿不敢看雲北風的眼,江儘歡低下的目光卻忍不住一寸一寸往雲北風身上去探究。

餘光也一直瞥著雲北風的臉。

雖然聽到了回答,可她向來不太注意,有時候小傷口說不定自己都沒發現。光看也不行,沒有血跡不代表就沒有傷口,待會兒還是得仔細觀察一下,小傷口也不能讓她蒙混過去。

隻是……阿秋一直盯著他的臉乾什麼,他都不敢正眼去探看她的麵色是否有受傷的痕跡。

雲北風不知道江儘歡在想什麼,剛剛見他垂頭下意識就彎腰去追,正想問呢,突然似乎感覺他麵有異色,於是嚴肅地盯著那一點突兀出現在臉上的紅痕。

她看著它飛速擴散加深,結果看著看著,就眼睜睜看到蒼白可憐的小美人慢慢擁有了一張豔若桃花的大紅臉。

“阿歡!你臉怎麼又這麼紅!”莫不是傷口有毒,血脈倒流什麼的?!

雲北風一把托住江儘歡的臉,她不敢太用力怕扯到傷口,輕輕的力度若有似無,卻迫得江儘歡不得不隨著抬頭。

她不知道剛剛沐完浴出來的自己,整個人水潤潤清靈靈,簡直就長在了江儘歡的心上還閃著光,他實在不敢多看。

聽到問話,江儘歡眼珠亂轉,一時想不出該怎麼解釋。

一雙纖纖小手嫩如白玉脂,現在任誰也看不出來這雙手就是門外那把大刀的操作者。然而就是這雙可以扭轉乾坤的柔胰,此刻隻用來扭轉一個病患的脆弱臉頰。

“阿歡,怎麼回事?難道傷口有毒?”雲北風著急,見江儘歡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便又持續追問,看一眼他的臉又看一眼他傷口所在之處。

戰場就是關鍵節點,任何風吹草動她都不得不防。

江儘歡抿了抿唇,看左看右卻不敢看向雲北風,最後躲不過隻好直接閉上眼:

“沒、沒有,傷口在發熱。”傷口的確在發熱,他敷了藥,藥效很強可以快些好,發揮藥力的時候會有燒灼感。

可傷口在腹部,再怎麼發熱,也顯不到臉上來。隻能祈禱蒙混過關,彆再追問。

“可會對身體有礙?”

“不會,正常的。”

“呼——那就好。”

雲北風沒有多想,江儘歡自己是大夫,她大大小小的傷不知從何時起就已被他一手包辦,在這方麵,她對他是十分信任的,雖不知傷口發熱跟臉紅有什麼關聯,但隻要沒事就行。

“那你剛剛躲什麼?可是困了?”排除擔憂之後,雲北風問出剛剛未儘的話,還順勢加了點自己的猜測。

先前喝了藥,現在又發熱,下一步可不就是該困了。

她可從沒想過江儘歡是在躲她,畢竟十幾年的乖乖小尾巴,誰能想到還會有“叛逆”的一天。

“…是有點。”江儘歡雖不明白怎麼忽然就聯想到“困”,但管他呢,正好就坡下驢。

反正他混亂也不是一兩次。

自己的才華每次麵對阿秋的時候都發揮不出來,絞儘腦汁也會卡殼,幸好阿秋經常能自圓其說。

見江儘歡閉著眼回答,雲北風覺得他可能是受傷後體虛容易累,便說一聲“那你先休息”,而後不再多言,起身去一旁拿包袱。

榻上察覺到人離開的江儘歡偷偷把眼睛睜開一條縫,瞧著雲北風去了旁邊放東西的地方,悄悄舒了口氣。

感覺又逃過一劫。

取出一個布袋,雲北風隨即跨出了門。

她也沒走幾步,就在房門口,側身看到晉有錢帶著印城的人在打量大堂裡昏迷躺著的金日轍,一邊壓低聲音嘀嘀咕咕不知道在悄悄說什麼。

“晉叔叔,麻煩你過來一下。”

晉有錢怕打擾到裡麵的兩人,正壓低聲音跟趙鵬介紹這兩天的情況,恍然間還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

他聽到聲音抬頭四顧,卻四顧茫然。

恩人在叫誰?

晉叔叔?哪裡又冒出來個姓晉的哦?還是恩人的叔叔?

他看著這邊兒也沒幾個人呐,難不成這印城援兵裡有她叔?

晉有錢抬頭仔細打量起趙鵬幾人來,這閻王爺的叔叔,也算是大腿,大腿他可不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