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 走完禮,定好親,雲北風和江儘歡……(1 / 2)

走完禮,定好親,雲北風和江儘歡便回了京城。

江悅並未跟二人一起,而是歡歡喜喜在家裡籌備婚事。

畢竟兩個小機靈鬼選了個最近的日子,今年年底就要成婚,還有好多事情需要準備。

蘇嬋是自己不想去京城,怕見到故人,徒生事端。正好借著一起籌備婚事的理由,也留在了虞城。

雲北風和江儘歡剛打點好大部分事務,就有人上了門。

高平被新招的小廝迎進來,見到雲北風後沒敢直接嚷嚷,小聲拐彎抹角地委屈:

“你們悄摸摸地走,又悄摸摸地來,都沒人送一送、也沒人迎一迎,怎麼不先告訴我呢。”

她現在知道了,老大可厲害,一根手指就能摁死十個她,不愧是老大。

她爹耳提麵命過很多次,便也不太敢如從前般肆無忌憚。

雲北風奇怪: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是啊,他們誰也沒說,有啥好說的,不就回去一趟。

“我之前來找你,結果客棧沒人、將軍府也沒開。今天下人告訴我將軍府門頭的紅布拆了,我猜是你們回來,便過來看看。”

高平說完,緊接著又道:“你們怎麼都不敲鑼打鼓慶祝一下呀,就這麼悄摸摸地拆啦?”

雲北風一臉莫名和理所當然:“啊。”

有啥好慶祝的。

她都已經在跟阿歡商量措辭怎麼請旨解甲了。

以為她很想當這個什麼玩意兒的將軍嗎?

當初本來就是被強行拉上車,她回京第一麵沒有在金鑾殿上甩臉已經是很給麵子了。畢竟還是不想得罪皇帝,稍不注意容易株連九族。

不過如今風頭正盛,阿歡說需要再等等。

這才置辦了些府裡的下人和物事,要不然她早就把這將軍府直接打包轉賣、拿錢走人。

高平努努嘴,有些遺憾可惜,不過轉頭她便想起另一事,興衝衝地跟雲北風八卦:

“老大,我跟你說,你們不在的這幾天,京城出了件大事兒!”

雲北風疑惑看向高平,示意她繼續。

高平清了清嗓子,神神秘秘煞有其事地開口:

“原來的慶嘉長公主你們知道嗎?”

“原來的?”

“對,她現在不是了,前幾日被皇室除名了!”

“不認識。與我們何乾?”

“哎呀不是,我跟你說,原本皇室子弟就不多,到這一代,僅有兩個,便是先皇嫡子、也就是當今陛下,和先皇與先皇貴妃之女、原慶嘉長公主。

就這樣,現在這位公主也被陛下貶為庶民、逐出皇室了,你猜她犯了什麼了不得的錯?”

見雲北風不發一言,似乎毫無興趣的樣子,高平也不賣關子了,直接劈裡啪啦一長串說出來:

“你們都知道如今陛下一直不開後宮,且膝下空虛吧?大臣們都愁得慌。

結果你猜怎麼著,原來以前陛下立過皇後,還有過孩子!

現在被查出來,這個前公主,她把陛下的孩子弄丟啦!丟了十四年了呢!

這幾天好多大臣都在私下聯絡詢問,連我爹都在打探情況,京中十四歲左右的孤兒幾乎人人都不敢小覷,生怕其中哪個就是流落民間的皇室獨苗,哈哈哈哈你說好笑不好笑!”

就這幾天時間,她都親眼看到好幾個孤兒乞丐,被某些平時用鼻孔看人的高官大臣“和藹可親”地搭訕詢問的了,太離譜了好嗎!

高平笑得前仰後合,覺得這是個百年難遇的大笑話,眼淚都被激了出來。

雲北風沒覺得哪裡好笑,看著瘋瘋癲癲的高平無語搖了搖頭。

可能人與人的悲歡並不相通吧。

卻不想搖頭時,餘光看見了愣怔的江儘歡。

雲北風挑起半邊眉毛:“阿歡?怎麼了?”

江儘歡回神,分散的目光聚焦在雲北風身上,皺眉緩緩開口:

“我覺得有些過於巧合。”

“嗯?”

“當初你說陛下見到你之後態度異常,你還記得我們的猜測麼?”

“唔…好像是猜測皇帝認識我父母?”

“是,但在這之前,我們還有另一個推測。”

“你是說,我父親可能是皇族人?”

“對。”

高平見雲北風不搭理自己,卻轉頭跟江儘歡說起話來,原本還有些氣悶,順便聽他們對話,卻越聽越奇怪。聽到這裡,她忍不住插了一句:

“不會吧,老大,你父親是誰呀?皇族除了陛下,如今哪裡還有什麼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