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故成功打聽到名字心情好了些,不管是不是真名都無所謂,也就是個代號。陳路,陳路,念起來這麼久那麼熟。隨便吧,畢竟念起來順口的名字也不少,估摸著急中生智想出來的。想的越少越開心,不過這地兒可不興不想。不想就是找死。
他很久以前是什麼樣的,在有一個人一直護著他的時候他是什麼樣的。和現在的自己一樣嗎?應該不會,因為有人陪著他,他總不要想那麼多。
“唉,特裡爾、安得托,咱們等你們好久了,怎麼才來。”一個男人滿臉不高興,話裡話間都是一股子怨氣,“你們值班還能遲到,你們在想些什麼。”
蕭故覺得真他娘的巧了,順著走就走到該他們上班的地方,真不錯。他剛準備打馬虎眼,陳路先他一步,笑嘻嘻的和那兩個人攀談、說抱歉,兩人的麵色也終於是稍霽了些。
“可彆有下次了,也就是我們脾氣好,換個脾氣差的,哼!”男人用鼻音悶哼了下,“我們走了,你們等換班的人來。”
他一臉認真:“這可不能隨便跑了,隻能留這兒,彆讓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進來。”
陸琛在他們走之前又是再三承諾:“到時候有時間請你們吃飯。”他對他們“熱情”的笑,“賬肯定算我的。”
那兩人笑的很開心:“好好好。”
這次換蕭故一臉複雜的看著他,等到那兩人離開,他不禁有些好奇:“你有錢請他們吃飯還是你知道可以在哪裡請?”
陸琛滿臉是笑,其實以前他不管這些,全都是蕭故在搗鼓這些。現在也該到他了搗鼓這些:“不知道。”
他滿意的看著蕭故透露出的些許疑惑:“什麼都不知道你還這麼做,要是出了什麼事兒,你不怕死?”
“當然怕,誰不怕。”陸琛笑的溫溫柔柔,“要是出了什麼事,那還得麻煩你來救救我。”
他還把頭一偏:“保護我的事,就拜托你裡的。”
蕭故:……我謝謝你。他在心裡狠狠吐槽了一波男人,好好的一個男人看著怎麼這麼不正常,這略帶油膩的撒嬌賣萌,他委實承受不住。簡直就是給他來了一個暴擊。
具體打到哪裡了,隻能說……油到他心裡了。一首歌送給這位朋友。
“油膩膩,你笑的油膩膩……”
大約是蕭故眼底的嫌棄太過於直白,陸琛之後也沒有和他靠得很近。他不是很明白為什麼蕭故會嫌棄他,他們以前差不多不也是這樣相處的,怎麼現在感覺自己有被狠狠嫌棄住。
站崗很無聊,就這麼守著這一帶,沒去彆的地方,蕭故不禁打了個哈欠。站崗給他站困了,太無聊了,他有些百無聊賴地想著。
與他相反,陸琛還很精神,相當精神。
“你要是實在困就靠樹邊上休息會兒,我一個人也可以。”
蕭故挑了挑眉,瞬間清醒。打趣道:“不怕一會兒遇到什麼處理不了的事情,或者……你遇到危險不會就自己跑了吧。獨留我一個人在這兒當炮灰。”
蕭故覺得自己是個邏輯通,滿意的點點頭:“畢竟你可‘嬌弱’了。”
陸琛有些無奈的扶額,小布穀可真是個……邏輯鬼才。他被?的無話可說,那就才怪了。
“怎麼會,我們是盟友,你死了我有什麼好處?”陸琛的語氣透出強烈的無奈,“我像那種人嗎?”
蕭故看了看陸琛,又思考了會兒。陸琛看著他的模樣心裡暗喜。
“像。”蕭故經過深思熟慮後吐出了這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