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遲淡淡的笑了一下:“謝謝,受教,不會拉黑你的。”
陸謹言:“……”為什麼不拉黑?!
許知意找自己的閨蜜去了,在此說一下,許知意高中的閨蜜被許知意拉著狂卷,也來了北大。
沈南遲看著許知意肆意瀟灑的背影,有些出神,許風眠拍了一下沈南遲的肩:“南遲,喜歡?”
沈南遲搖搖頭,然後就被許風眠拉著去下一個點玩了。
後麵兩位成功被拋棄,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隨後趕忙邊追邊喊:“哎,等等我倆!”
許風眠回頭笑了一下,拉起沈南遲的手向前飛奔:“看看你們能不能追的上咯?”
沈南遲的發絲隨著奔跑在空中“亂飄”,此刻的四位少年鮮衣怒馬,如同畫中走出來的人物,肆意而不自知。
一旁看著他們奔跑的許知意挽著閨蜜黃宣甯的手:“也不知道這樣的美好會持續多久呢。”
黃渲甯:“啥?你在說什麼?”
許知意搖搖頭:“沒什麼。”然後就拉著黃渲甯邊溜達邊聊天,順便聊聊晚上的“慶功晚會”表演什麼。
吃過晚飯後,就是慶功晚會了。
暖黃色的燈光打在訓練場中央的草地上,感覺很舒服,給人一種家的溫馨。
教官們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搬來了一些樂器,都是大型的,比如鋼琴,古箏,架子鼓,豎琴等。
至於小型的樂器,早在軍訓前一天,就通知過了,所以練習小型樂器的同學將自己的樂器帶來了。
由於一些樂器沒有服裝就沒有意境,教官還非常寬容的允許他們穿自己準備的服裝進行表演。
雖然這也是軍訓前一天就通知過的。
總教官拿著話筒,高聲問:“有沒有同學想當第一個的?”
沈南遲正在猶豫不決的時候,一聲清脆的“我來”打斷了他的猶豫。
沈南遲朝聲音的方向看去,是許知意,許知意一身漢服,長發略有些鬆散的挽起。
許知意還拉著一個他不認識的女生,也穿著漢服,似乎和許知意關係很好。
許知意走到放在草地上的古箏前,黃宣甯站定在她身旁。
許知意坐下,抬頭看了一眼黃宣甯,黃渲甯也在看著她,許知意對她笑了一下。
不知道為什麼,沈南遲總覺得,這個微笑和許知意平常的笑容不太一樣,帶著一絲彆的什麼情緒,也有可能是自己看錯了。
黃渲甯轉過頭,等著什麼。
許知意抬起手,白皙的手指尖上帶著玳瑁色指甲。
輕輕撥動琴弦,柔和的琴聲悠悠傳出。
彈了一小段,黃渲甯也抬起手,竹笛清脆悅耳的聲音傳入眾人耳中。
……
一首青花瓷畢,過了許久,同學們和教官才回過神,掌聲熱烈經久,許知意站起身朝大家鞠了一躬,拉著黃渲甯走了。
臨走前教官問她們叫什麼名字
“許知意”
“她叫黃渲甯”
叫黃渲甯的女生微微頷首示意,略有些短的黑發披在身後,顯得她很安靜,有種大家閨秀的既視感。
可能是因為兩位的容貌太過出眾,同學們不管男生女生,都移不開眼。
許知意強忍住翻白眼的衝動,拉著黃渲甯的手擠出人群,還不忘說一句:“她是我的,你們彆想打她的主意。”
眾人:“……”6
又有好幾位同學去表演了節目
陸謹言是鋼琴獨奏天氣之子?幻,許風眠雖然和賀淩洲不對付,但他倆一起表演的時候看起來還是很和諧的,賀淩洲彈鋼琴,許風眠唱歌。
許風眠回到沈南遲旁邊的時候,沈南遲問他:“這是什麼歌啊?挺好聽的。”
許風眠眨眨眼:“賀淩洲寫的。”
沈南遲有些震驚,賀淩洲還會寫歌?!看著不像啊!
許風眠從上到下掃了一眼沈南遲:“南遲啊,你衣服都換了,小提琴也帶了,不去表演怎麼行?”
說著,許風眠就推了一把沈南遲,沈南遲往前踉蹌幾步,回頭無奈的看了眼許風眠,走向場地中央。
教官沒有過多介紹沈南遲,因為打靶那天,同學們都目睹了沈大神的真容。
沈南遲閉上眼,隨後睜開,將下巴抵在托腮上。
略有些激昂的音樂湧入在場每個人的耳中。
一首很火的淒美地被沈南遲拉出了救贖與覆滅的感覺。
可惜沒有警笛聲,所有同學不約而同的想,不然會更有意境的。
軍訓最快樂的一天就這麼結束了,同學們回到寢室,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上七點,廣播中不再是洗腦的團結就是力量,反而出乎意料的放了一首心許百年,有同學說是有人點的歌。
吃過早飯,就拿上自己的行李,乘坐大巴回北大了。
不得不說,回收和教官告彆的那一瞬間,還有一點不舍呢。
教官開玩笑:“舍不得你留下來啊。”
同學們趕緊開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