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灘排球 看到前擔胸肌了 (╯°口°……(2 / 2)

偷聽彆人的八卦被當事人抓包了怎麼破?

他真的要繃不住了。

梁語竹看見夏冬沒半靠在電視櫃上,不知所措地抿著嘴,顯然是聽見了他和賀函的對話。

他竟然生出了些緊張。

這些年他不知道用了“結婚”的借口拒絕了多少人,有聽明白潛台詞默默放棄的,也有深信不疑在網上開帖子討論的。

可今時不同往日,他現在全網活粉怕是拉拉隊都湊不齊,好不容易有個鐵粉,總歸不能寒了人家的心。

喬夏腿軟了。

隻見梁語竹掩上房門,冷著臉一步步向他逼近,空氣中帶著一絲肅殺。

他還沒滿22歲,就要被殺人滅口了嗎?

“我——”梁語竹剛開口。

“啪”的一聲,喬夏手裡的藥膏掉在了地上。

電光火石間,喬夏迅速蹲下,撿起藥膏就是一個箭步衝出了房間。

好險。

“你等等,聽我解釋——”梁語竹在後麵喊,但夏冬沒連頭也沒回。

梁語竹的心突突的往下沉。

他這算是塌房了嗎?

作為一個兢兢業業的死忠粉,被偶像親自蓋章已婚,夏冬沒該獨自承受多麼大的衝擊。

塌房都算輕了,他可能都不相信光了。

男孩子,怎麼能不相信光呢?

梁語竹下定決心要和夏冬沒好好聊聊,還他的世界一片光明。

*

十分鐘後,眾人集合在沙灘,節目組已經牽好了排球網。

日光肆意地灑在沙灘上,波光粼粼的海麵泛起漣漪,海天一色間,習習微風在盛夏孕育出濕潤的生機。

餘帆頭頂寬大的遮陽帽,戴了副墨鏡把臉遮得嚴嚴實實,活脫脫一個怕曬的中年婦男。

反觀六位俊男美女,各有千秋。

阿宅換上了輕盈優雅的掛脖沙灘裙,露出美麗修長的脖頸。裙擺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搖曳,勾勒出飄逸的美感。

joke的淺灰色運動背心下是若隱若現的馬甲線,而宋賦堯和梁語竹更是大方脫掉上衣,各自都隻穿了條讓人血脈噴張的沙灘短褲。

夏冬沒仍然穿了件簡單的白T,走的是氣質男大路線。反而是賀函破天荒換了身和他小甜心人設不符的純黑運動服,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多了幾分淩厲。

真有料,餘帆滿意地點了點頭。

尤其是梁語竹和夏冬沒,昨天剛出現就在女同事們的心裡丟了兩顆原子彈。

姐妹們恨不得上午和梁語竹領完證翻雲覆雨,下午就和夏冬沒騎單車談談純愛。

先說梁語竹,裸/露著的寬肩窄腰,還有清晰分明的肌肉線條,187往上的身高,腿比他老餘的生命線還長,視線所及之處,總是像分發著色氣的邀請函。

明明看起來是常年運動的身體,皮膚卻白皙光潔,似乎在烈日的照射下還閃爍著微光。

如果說梁語竹是張揚得引人遐想,那夏冬沒就清純得讓人不忍靠近,恍若迷霧中的湖水,內斂地漾著柔和的漣漪,唇紅齒白,好看得不真切,暖陽灑落也不過如此。

簡直大豐收。

主角都到位了,餘帆也按部就班開始走流程,“恭喜各位玩家順利來到今天的第一道正式關卡——沙灘排球!由於我們有三隊玩家,所以這次比賽采用淘汰賽製,一局製勝。”

趁著餘帆神秘兮兮地和工作人員對接決定嘉賓對戰順序的方式,唐恬恬又詳細給他們介紹了這次沙灘排球的大致規則。

“這次比賽每隊需派出兩位選手,考慮到各位的體力可能存在差異,因此每局僅15分。首先上場的兩支隊伍中的獲勝方將會晉級決賽,和第三支隊伍進行終極對決。最終排名會決定你們這輪關卡的積分。”

這意味著第三支隊伍撿了個大便宜,那麼怎麼決定參賽順序就有了大學問。

“各位,請注意——”餘帆打斷了正在商量對策的三支隊伍,“這裡有新鮮出爐的出戰名單。”

“餘導,已經決定好了嗎?”阿宅問。

“公平起見,我們節目組就石頭剪刀布替大家決定了哈。”餘帆樂嗬嗬回道,仿佛看不懂嘉賓們的哀怨。

“可是——”阿宅還想討價還價。

餘帆卻直接宣布名單,“率先上場的是豬豬俠和宋賀隊!讓我們恭喜必勝克直接晉級!”

阿宅瞬間噤聲。

喬夏親眼見證了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閉嘴,當無事發生似的回了自己隊伍當隱形人,心說如果有這種隊友,他也不至於早早就吃職場的苦。

節目組不僅自行決定了參賽順序,還決出了第一次發球權在豬豬俠手裡。

每隊選出兩人上場,豬豬俠留李子昂觀賽,宋賀隊派出宋賦堯和賀函,必勝克則是體育生和joke上場。

必勝克三個人儘職地扮演著局外人的角色,把場地留給四位幸運兒。

兩支隊伍分彆站在排球網兩邊熱身。

梁語竹做示範,喬夏學得有模有樣。他跟著梁語竹做了一係列拉伸運動,伸展雙臂,扭動腰部,伸展大腿肌肉,逐漸感覺全身的肌肉都得到了舒展。

熱完身,梁語竹站在發球區做準備。他掌心和指尖稍稍一推,球就被拋了起來,旋轉了幾圈又穩穩落回他手裡。

“預備——”餘帆吹響了口哨,尖銳的哨聲響徹沙灘,“開始!”

“等等!”突然有人緊急叫了暫停。

是賀函。

梁語竹拋起來的排球砸在沙灘上,濺起了些許細沙。

隔著排球網,梁語竹看不清楚他的表情,隻覺得莫名有股陰風吹來。

賀函的聲音透著讓人不寒而栗的冷漠,“我記得小夏說過,語竹很擅長排球,這對我們不公平。”

可能是覺得他說的有道理,餘帆思索片刻後妥協了,問道:“那你有什麼想法?”

“依我看,”賀函說得很慢,仿佛要把幸災樂禍一點點掰爛了給梁語竹瞧。

“把他們兩個綁在一起最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