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 要叫前擔創小叔了 (╯°口°)……(2 / 2)

半隻腳都踏進娛樂圈的門,誰還不會察言觀色了。

畢竟荒郊野外地,殺人放火時,著名五星上將麥克阿瑟曾經說過,這個時候還是自保為上。

“我的意思是,我沒結婚。”梁語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隻能直白地否認。因為這件事,他心裡堵得慌。

喬夏徹底迷糊了,“那你為什麼那麼跟賀函說?”

“追我的人有點多,”梁語竹看了看前排的工作人員,又將聲音壓低了,卻突然發現有個小蟲子趴在喬夏的脖子上,“等一下,彆動。”

他慢慢湊近,動作好像帶動了空氣裡的浮塵,他輕輕吹了口氣,蟲子被吹走,很快飛出窗外,消失不見蹤影。

梁語竹靠的很近,喬夏甚至可以看見他臉上小小的絨毛。

他刻意壓低的聲音有種說不出的慵懶,周身散發出遊刃有餘的氣場,連喉結上的小痣也在漫不經心地磨人。

被梁語竹摟過的地方似乎又開始灼燒起來,而梁語竹呼出的氣息也惡劣地偏離了軌道,掠過他的脖頸。

有點癢。

喬夏本能地縮了縮脖子。

梁語竹重新坐正,一語雙關道:“這樣就一勞永逸了。”

原來如此,喬夏懂了。

遇到想海的就是純愛戰士初吻還在,遇到不想海的就是已婚已育帶四孩,而結婚證隻留給命中注定的那個TA 。

海王的人設全取決於想不想。

喬夏給了他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好。”

梁語竹不知道他是真懂還是假懂,聽他應下來,隻得勉道:“行。”

前排的暈車攝影師豎著耳朵聽了半天也沒聽清楚他們在說什麼悄悄話,心說這兩個人的關係看起來這麼和睦,餘導的算盤不知道還能不能打響。

得,再不能打響和他這個社畜也沒關係,他好好當工具人就行。

等兩個人徹底安靜了,攝影師開口提醒道:“這裡就是節目組提前聯係好的拍攝場地,離楓臨影視城不遠,明天最後的錄製就在那邊。”

喬夏從車窗探出頭,外麵是一棟看起來很有年份的樓,牆體斑駁,剝去了外衣的磚頭曆經風霜,落了厚厚的灰,透露出腐朽的氣息。

露天樓梯整體是破敗的淺灰色,扶手的鐵鏽脫落,階梯呈銳角層層相接,如髦老者的皺紋向上蜿蜒,承載了厚重的興衰起伏,穿越了漫長的煙火人間。

“目的地到了,兩位老師可以先下車熟悉一下台詞和走位,現在是七點半,等完全天黑了我們就正式開拍,至於焰火,節目組經費有限,找了外觀相似的煙火,所以最後的樓頂場景,兩位老師隻有一次拍攝機會,最後拍攝效果如何,就看兩位老師的發揮了。祝一切順利。”

“哦對了,”司機趁兩人還沒下車,也補充了一下,“回程的時候出於安全考慮,會換一條更繞的路,兩位老師記得注意時間。”

梁語竹先打開了車門下了車,相似的建築,各種設備一應俱全,甚至短片導演也準備來講戲,真給了他一種穿越時空的錯覺。

“因為隻需要拍一個小短片,所以這次拍攝我們著重兩個場景,一個是兩位老師一起沿著露天樓梯向上跑的鏡頭,另外一個就是樓頂的對手戲。”

這些都是理所當然的,喬夏搓了搓手,按耐下心裡的緊張。

“小夏老師可能麵對鏡頭會不自然,把這個當一次不一樣的體驗就行,不必緊張。”

短片導演越講,喬夏越抑製不住地緊張,到最後,已經恢複的跟車攝影師都不忍心了再傳噩耗了,但一想到餘帆的囑托和自己的工資績效,隻好尷尬開玩笑道:“我來緩解一下氣氛哈,說點輕鬆的。”

梁語竹也有些緊張,“是有什麼好事嗎?”

攝影師點頭,“現在有個賺積分的機會,可能需要小夏老師多說句台詞。”

喬夏作為節目組的臥底,已經不再需要積分,但為了防止身份敗露,儘管知道節目組沒安好心,他還是說道:“我答應。”

攝影師見他答應了,放寬了心,聲音也輕快起來,“其實還是很簡單的,就兩個字,兩個字一加,賺5積分。”

“哪兩個字?”梁語竹好奇了,到底是哪兩個字,能從鐵公雞餘帆身上拔毛。

“這個黎穀不是孤兒嘛,收養他的養父母去世之後,他就和養父母的兒子共同生活,然後他這個便宜哥哥又娶了程湖月的繼母,就這樣,他和程湖月成了沒有血緣關係的叔侄。”

“但是考慮到可能有觀眾沒有看過《朦朧月》原著或者電影,所以從主角身份上,需要台詞做一下提醒,”攝影師編了個冠冕堂皇的借口,“很簡單的,小夏老師在說完最後的台詞之後,再加一聲'小叔'就好。”

......

小叔。

這什麼背德play?

喬夏反複遭受重擊後已然成了問號的搬運工。

所以總結一下就是,他要以侄子的身份,教前擔談戀愛,還要被全國人民見證。

合著事情的炸裂程度原來還是畫風清奇的升級流。

喬夏尋思他也沒吃雲南菌子,為什麼這兩天的生活這麼讓人頭暈目眩眼花繚亂。

攝影師回答完,又真摯道:“小夏老師,你看,這積分很好賺哈?多說兩個字的事。”

喬夏:清湯大老爺,這個福氣給你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