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手戲 和前擔演對手戲了 (╯°口°……(2 / 2)

“完美!”李赫燃在鏡頭後麵心潮澎湃地喊了cut。

梁語竹和喬夏的表演給了他極大的驚喜,他想要的正是這種不受拘束的奔跑,兩個人的表演顯然達標了。

這場戲被保留了下來,儘管補拍了一些鏡頭,但導演的鼓勵還是讓兩個人同時鬆了一口氣。

但緊隨其後的就是樓頂重頭戲。

“平常心就好,相信自己!”李赫燃還是保持寬鬆的態度,並不給兩個人過多的壓力。

不過這次正式開拍前,他換了個囑咐對象。

“小夏,這場戲,我想要一種你把語竹拿捏住了的感覺,懂嗎?”

喬夏失語了。

這些導演一個個都愛給人挖坑。

李導要不看看自己在說什麼?

他和梁語竹到底誰才是扼住對方喉嚨的那個人。

“我儘量......”喬夏應下來,愁得掉了根頭發。

開拍前,梁語竹都不太敢和夏冬沒對視,剛剛他才將人家幻想成自己的萵苣公主,一種羞恥感席卷了他,又尷尬又新奇。

李赫燃在鏡頭後麵暗誇夏冬沒有點東西,還沒開拍就已經能擺出拿捏梁語竹的氣勢。

“action!”

梁語竹雙手交疊著,腕骨隨意搭在樓頂的鐵欄杆上,夏夜的熱氣呼嘯而過,把鐵鏽吟唱著的最後涼意也遣散了。

工作人員看準時機點燃了煙火。

踩準心跳的鼓點,焰火狀的煙花將夜空引燃了,茸茸火花盤旋著,湧出滾燙的熱漿親吻著殘月,偶爾飄渺的火星隕落下凡,是神明降世施舍的烙印。

梁語竹在這時看向了夏冬沒。

焰火將他的眼眸映得明亮熱烈,似有星芒四溢。

“你是五月的夜晚,是朦朧的月色。”梁語竹望著這雙眼睛,仿佛火灼燒著周遭,燙紅了他的眼角,此刻他也分不清,是黎穀在表白,還是他被綻放的情緒亂了心神。

儘管喬夏不斷強迫自己聚精會神,但梁語竹念出這句台詞還是叫他心頭一顫。

人都是視覺動物,讓他聽梁語竹這種級彆的帥哥表白還能無動於衷,他又不是苦行僧。

為了不露怯,還要有點能拿捏住梁語竹的氣勢,他偏過頭不和他對視,從鏡頭裡看過去,像隻驕傲的狐狸。

“明天早讀抽背的課文背好了嗎?要不要幫忙?”喬夏的視線穿過彌漫的焰火,描繪著月亮的輪廓。

說完,他低下頭,戲謔地勾了勾嘴角,像是想起了什麼有趣的事,惡劣地,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叫了聲:“小叔。”

聲音很輕很淺,這個有著彆樣意味的昵稱讓梁語竹渾身的血液都翻騰起來,將他那些隱晦的悲憫與動容洗淨了,卻光明正大把他的魂勾得七上八下,他喉結上下滾了滾,微微張口,卻又想起自己沒有台詞了。

夏冬沒鼻頭一抹灰添得很巧,就在最翹的鼻尖那處。

梁語竹身體逐漸靠近,直到夏冬沒的臉就近在咫尺。

他探出了舌尖。

右手扶住夏冬沒的下巴,左手紳士地搭在夏冬沒左側腰上,他放慢了速度,等著那束打斷他們的強光。

焰火快要燃到了尾聲,梁語竹沒再聽見劈裡啪啦的聲音。

突然焰火出故障般,最後一聲巨響拔地而起,讓在場的工作人員皆是捏了一把汗,害怕這一條止步於意外。

可實際效果卻與眾人設想的不一樣。

閉著眼睛的夏冬沒被巨響嚇到,驚慌失措地睜開眼,身體下意識往梁語竹跟前靠。

梁語竹安安份份扶在他腰上的手被他的動作帶得移了位,向上挪了幾公分,慌亂之下舌頭舔到了夏冬沒的鼻尖,還順帶掀起了他的衣擺。

負責強力手電筒照射,中斷兩個少年彼此靠近的工作人員適時打開了手電筒,照亮了樓頂的角落。

“cut!”

李赫燃率先鼓起了掌。

他已經想好了用哪一幕當短片預告圖。

身後是漫天火光,樓頂的角落裡,夏冬沒的側臉被梁語竹的手指遮住,看不清長相,隻露出模糊的輪廓,留給人無儘遐想。

他抬著頭半闔著眼,倚靠在梁語竹身上,鼻尖因意外被梁語竹探出的一小截舌尖舔舐、品嘗著,上衣衣擺被一隻修長的手撩起來,露出半截清瘦單薄的細腰,攬住他的手好像還想放肆地往上滑。

又清純,又色氣。

比純愛漫裡的構圖還要美。

這把穩了,李赫燃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