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困境 他有讓岑晚能夠一直與自己同……(1 / 2)

仔細查看石榴圓鼓鼓的小臉蛋,岑晚問崔棗道:“我怎麼覺得他胖了不少?這才幾天呀。”

崔棗笑道:“家主可太喜歡小石榴了,每天叫廚房吊著花樣給他做好吃的,還時不時帶他去酒樓,叫那兒的大廚做些小孩子能吃的菜,我雖然一直就守在小少爺旁邊,都能看出來他長得愈發有福氣了。”

岑晚聽罷,滿心感激。榮清蘭是真的把石榴當成了自己的孩子照顧,問崔棗:“榮姐姐現在在哪兒?”

“家主現在去巡視城西的店鋪了。”

見榮清蘭拾起自己的事業和責任,岑晚也為她開心。

不多時,許是有府中的人報信,榮清蘭行色匆匆趕了回來。岑晚和她講述了最近在賈府發生的事,隱去了薛寒星的部分,畢竟這是他們兩人之間的秘密,然後在榮清蘭的感慨中提起這幾天可能要去配合武安侯府辦案一事。

榮清蘭再高興不過,幾日的相處下來,她是越來越喜歡石榴了。她本想著教石榴叫自己小姨,可這孩子倔得很,非要叫她姐姐,問他為什麼,他就奶聲奶氣地回答“姐姐漂亮”。

不止情緒價值給滿,石榴還很聽話,榮清蘭就沒見他哭鬨要些什麼。每每想到這孩子以前的經曆,便覺得心疼得很,恨不得什麼都給他最好的。

所以最近榮清蘭也很喜歡帶著石榴出門,有這麼一個又漂亮又乖的小孩真是倍兒有麵子好不好!

當那些已經相熟的店主們誇榮清蘭有個聰穎可愛的孩子時,她也不曾反駁。一是她覺得自己真心喜歡石榴,二則是自古寡婦門前是非多,彆人以為自己有了孩子,還能勸退不少因為她容貌家世而打她主意的狂蜂浪蝶。

“隻是,”榮清蘭有些遲疑開口:“石榴也一歲了,是不是應該給他起大名了?”

說到這裡,岑晚想起了石榴的生身父親,現在岑二的死亡又出現了疑點,屍身也還未找到,岑晚還是選擇先不把這件事與榮清蘭說,隻是說這段時間比較忙,等塵埃落定再給石榴補辦一個抓周儀式,取幾個好聽的名字讓他自己來選。

不知不覺,暮色已深。今天實在經曆了太多,岑晚覺得自己的倦意足夠昏迷一頭青壯年的大黃牛,索性榮府一直留有為岑晚和石榴準備的客房,今晚就在這裡歇下了。

好久沒再抱著棉花團子一樣的石榴睡,岑晚隻覺得今晚睡得格外沉,不等再細想白天的事,就完全昏迷過去。隻是睡著後卻做了一個被薛寒星拉著手在路上不停跑呀跑的夢,以至於岑晚睡醒還覺得渾身酸痛。

自己的體質還是太差了,看來以後要多多加強這方麵的訓練,岑晚在心中握拳。

打開臥房門,外麵已是天光大亮,崔棗正侯在門邊,看到岑晚醒了,有種如蒙大赦之感,壓低聲音道:“少爺,您可算醒了。家主昨夜吩咐今天不許叫您起床,可家主剛走,武安侯府的馬車就到了,我也不敢來吵醒您,就隻好在這兒等著,這都快一個時辰了!”

岑晚回頭看看屋裡還睡得香噴噴的石榴,躡手躡腳關上門,然後對崔棗道:“那我現在就去了,麻煩你照顧石榴。”

崔棗用力點點頭,岑晚則快步向門口走去。

這次來接岑晚的馬車比昨天倉促安排的排場要大上不少,或許也有侯府的李管事知道了岑晚正是送信人的緣故。

馬車幾乎占了榮府門前這條路三分之一的寬度,四麵由深色絲綢包裹,車頂為漢白玉製,車簷折角掛著刻有武安侯府標誌的徽章。窗牖被深紅色縐紗遮擋,但微風浮動中仍能看出裡麵裝潢並不低調。

車由四匹皮毛油光水滑的棗紅色駿馬拉著,馬兒時不時踢一下腿,打個響鼻,想必是早已等不及了,隻因訓練有素還乖乖待在原地。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岑晚小臉通紅。

車夫還是昨天那個人,笑得一臉和藹:“不妨事,還請岑公子上車吧。”

一探身進去,岑晚就有些懷疑這時代的人是不是掌握了什麼空間折疊術,雖然外麵看著也不小,但裡麵卻寬敞的像一個五臟俱全的房間也太誇張了點兒。

軟皮包起的座椅寬大,呈一個凹字形排在車裡,像三張小床,中間則擺了一張大到可以拿來打麻將的方桌,桌上擺滿各式茶點。

車夫聲音從簾外傳來:“世子特意叮囑我,不可打擾公子休息。他料想您會多睡一會兒,就叫府中的廚師備了些點心放在車裡讓您路上用。”

發現自己被小孩子照顧了,岑晚臉上更熱了。小聲嘀咕:“這小子......”

另一邊,李管事則在向薛寒星彙報自己昨日派人去了解到的關於岑晚的情況:“岑公子是跟隨姐姐來到江州城的,他姐姐名叫榮清蘭,之前他們應該住在江州城南邊的禾道村。榮家在江州城有幾處產業,之前一直是榮清蘭的丈夫在打理,前段時間榮清蘭扭送其夫進城報官,說他為獨占家產意圖謀害,證據確鑿,現在那男子已被收監,隻待秋後問斬。”

“他與他姐姐不同姓?”薛寒星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