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困境 他有讓岑晚能夠一直與自己同……(2 / 2)

“這個還不清楚,”李管事搖頭道:“時間倉促,且他們來江州城不久,隻知道同行的還有榮清蘭的兒子,沒查到更多信息。”

李管事皺眉,道:“況且岑公子是怎麼知道那封信內容的還是未知數,不如老奴再派人去禾道村打探一下?”

“不必了,李叔,你隻要記住這個人可信就夠了。禾道村不必再提,我也不希望彆人知道那裡發生過什麼。”薛寒星直接回絕了李管事的建議,雖然他相信李叔,但更覺得不論是誰都不可以窺見岑晚的秘密。

還不知道自己差點被查光光的岑晚還在愉快地享用著馬車裡的點心。

嗯......這個荷花酥長得好看,吃起來也入口即化。呀,這個雲朵糕吃著軟彈軟彈,甜度正適宜。

一路上他邊偶爾掀起簾子透過窗牖欣賞這不同視角下的江州城,邊享用精致美味的點心,沒一會兒就到了武安侯府。

馬車停下,薛寒星親自將岑晚從車裡扶了下來,搞得岑晚有些不自在,兩個人肩並肩走入侯府,在薛寒星的帶領下向議事廳走去。

打完招呼,薛寒星卻突然小聲問岑晚道:“你為何還穿著男裝?”

岑晚原以為這事已經翻篇了,驟然被提起,舌頭都打了結:“啊?你說我為什麼沒穿女裝啊?”

嘴上支支吾吾敷衍著,岑晚腦中正在瘋狂思考:怎麼辦?好像不得不說實話,可是若說了實話,我撒了這麼久的謊,他不會因此和我產生嫌隙吧?

岑晚是真心將薛寒星看作了很重要的朋友,可這個第一個在這個世界傾訴過秘密的朋友可能轉眼又要失去。

為自己做了一下心理建設,岑晚深吸一口氣,決定坦白自己其實是男子的事實。

可他嘴剛要張開,薛寒星卻先一步開了口:“我知道現在世道女子要更艱難一些,男子的身份可以為你想做的事情帶來便利,我不會告訴彆人的。”

說罷,他食指放在唇邊,擺了個噤聲的手勢。

同時,薛寒星也明白,自己有讓岑晚一直能夠一同行動的私心,就像自己爹娘一樣......思及此,薛寒星耳朵尖兒都羞紅了。更何況,穿女裝的岑晚太漂亮,他可不會沒事找事給自己找來許多對手。

對薛寒星心理活動毫無所覺的岑晚還在感動發卡:真是個大好人!

來到議事廳,薛寒星表情重歸嚴肅,坐在主位,岑晚則坐在下首。

“時間倉促,隻來得及將這些犯人簡單歸類,我找到了幾個與通神膏運送相關的侍衛,就等著今天你來一起審一審那頭巾的事。”

岑晚自然感謝薛寒星對這件事情的用心,薛寒星卻反過來謝他:“這都是應該的,這次能把賈儀這隻貪吃的老虎抓住,多虧了你,之後侯府還得想辦法還這份人情。”

不等岑晚推拒,薛寒星直接將審訊的權力全權交付給岑晚。馬上,四五個賈府的侍衛便被五花大綁押了上來。

這些人都是些對賈儀生意有一定了解的,為了賺錢也不惜做些傷天害理的事,岑晚也不與他們客氣,拿出頭巾給他們看。

“你們可還記得這頭巾?”岑晚厲聲問道。

那幾人想必也都是亡命之徒,也清楚自己犯過的事若真老實招了難逃一死,都搖頭稱沒見過。

可岑晚怎會信這些人的鬼話,特彆是中間有兩個麵上藏不住事兒的,心虛就寫在臉上了卻還嘴硬。

讓這些利字當頭的人離心其實再簡單不過,岑晚招呼來了守在門外的幾個侍衛,對他們道:“把這幾個人分開關押,誰最先說明真相就饒他不死。”

停頓一瞬,岑晚又開口道:“但是,如果有人說出的真相與彆人說的有差池,那我一定會讓他走得非常痛苦。”他用歡快的語氣說出讓幾人脊背發寒的話,然後那張昳麗的麵孔綻放出了天真中摻雜幾分邪氣的笑容,沒人會質疑這話的真實性。

就這樣幾個人被分開帶了下去,薛寒星則越想越覺得岑晚的辦法很巧妙,沒有血肉橫飛的嚴刑拷打與逼問質疑,隻短短幾句話以利誘之,布下了對方難以扯謊的死局。

果然,不到一刻鐘,就有侍衛帶著口供回來了。這些人相互之間本就沒什麼信任,幾乎是看誰先講完,拚哪位侍衛寫字快罷了。

薛寒星拿到口供,與岑晚湊在一起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