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流演員的登台 寄希望於公安,還不如……(2 / 2)

“為自己考慮,也是情理之中吧。”赤井秀一得到了他需要的信息,掛了電話就登上了組織提供的酒店監控內網,開始逐層排查從出事前幾天到這幾天的監控。

公安那幫人可是一個賽一個廢物,把希望寄托在他們身上還不如指望組織全是臥底一起搗毀組織。

酒店監控內網是前幾天晚會上貝爾摩德傳給他的,可以確定的是波本暫時對這個東西不知情,而以貝爾摩德和波本之前的關係來說這顯然不合理,不過也不排除貝爾摩德是為了防著那位桑格利亞的可能。

那位看著像個沒什麼腦子的,但組織的人又有哪個是手上沒有鮮血的?

他可不相信,齋藤美緒出現在那個地方會是偶然。

監控上麵的內容繁雜而無序,赤井秀一一遍一遍重複篩查著出事前夕的錄像,很明顯北川幸子進入宴會廳時的表情中滿是惶恐與不安,下意識地躲避鏡子和酒店的風鈴,監控顯示她在登記完成後就和自己的表妹一起待在房間直到宴會開始。

在這期間,北川幸子的表妹北川然美曾經離開房間,但在十分鐘內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手上提著一個手提袋和毛毯,唯一奇怪的是毛毯的尺寸實在是太過誇張,遮住了她的大半個身子。

而北川幸子和北川然美離開時已經換上了晚宴準備好的禮服和麵具,二人身形本就差不多,這樣打扮後更加難辨認,接下來的監控中的北川幸子一直流連在舞池之中,直到獨自離開宴會廳。

不對勁,這些畫麵看似再正常不過,但如果仔細思考,就能發現裡麵的荒謬。

北川幸子在舞池中曾多次抬頭查看玻璃吊燈,可她進入酒店時的精神極其不穩定,顯然不可能在幾個小時內恢複正常,而違禁品也隻能放大她的恐懼,不可能讓她克服對於鏡子及相關材質的恐懼。

要麼是有什麼讓她即使恐懼也要抬頭看台燈的理由,要麼是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是北川幸子。

但如果那個女人不是北川幸子,通往宴會廳所有監控中都沒有拍到北川幸子的身影,她又是怎麼進入宴會廳然後悄悄死去的?

這些疑團隻要稍微動動腦子就能想到,可笑的是公安的人居然到現在都沒有去尋找相關線索的意思,如果杯戶議員不是FBI保護人,隻是個參加宴會的最底層官員,FBI也不會要求他插手調查......

那麼這起案子會怎麼樣呢?

大概是,草草結案,讓受害者就那麼懷著遺憾離開人世,永遠躺在冰冷的吊燈之上,被害人家屬日複一日對著小小的木盒痛苦卻也無能為力吧。

赤井秀一歎了口氣,猛地拉開百葉窗,將自己暴露在夜晚的寒意中,刺骨的寒意讓他的血液冷上幾分,也逐漸從那可笑的傷春悲秋中脫離,回到此刻的現實。

黑麥一向是標準的個人主義者,這次的案件超出了他的預計範圍,影響了行動組的任務,那麼他插手情報組的事務,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

組織的人敢要求他代替琴酒參加此次任務,就應該料到這個結局才對。

他攀上窗沿準備離開,卻在蓄力準備躍出時聽到了手機傳來的嗡鳴聲,與他平常的鈴聲有所不同,那是FBI的特殊聯絡信息,足以讓他再次退回房間。

“齋藤美緒。”

來信隻有短短四個字。